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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49章

      四周泥土飞溅,那枚小小的灵晶被一下子冲击上了天空。土蚯蚓半截身体露出了地表,张开大嘴便想要咬住那枚灵晶。
    “嗡——!”一阵令人耳聋欲裂的扫弦音响起,土蚯蚓毫无防备惨叫一声,巨大的身体砸在地上,它张着大嘴,用几乎快要退化消失不见的两个眼睛缝,渴望无比地看着缓缓落下的灵晶。
    然后……一个人影猝不及防地出现,将即将落入它嘴中的灵晶一把抓住,收回了他的乾坤袋里。
    褚彦将梵音琴收回,看了眼被阵法束缚住,不断扭动身体的土蚯蚓,俊美的脸上表情理所当然:“宗门穷,这个可不能给你。”
    土蚯蚓在褚彦的位面数量不少,因为没有什么杀伤力,平时都藏在地底下,鲜少见光,再加上修真界灵气充沛,地底灵脉如笋子一样,一茬接着一茬根本不愁用,所以没有修士专门猎杀它们。
    但是这里不一样。
    这个位面灵气太稀薄了,光是这一条土蚯蚓,就能嚯嚯掉好几个小宗门,而且土蚯蚓雌雄同体,不杀掉的话,等它孕期生出一窝土蚯蚓,这整个位面都要遭殃……
    夜里,褚彦躺在自己的软榻上,整理白日里没有理清楚的思想——他想的是,这个位面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土蚯蚓这种东西。
    灵脉被毁这件事确定下来,到第二日清晨,不过短短八个时辰不到,便有弟子陆陆续续递交了离宗辞,并且递交离宗辞的弟子数量还在增长,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
    人事堂忙不过来,澹台宏便主动帮忙,他坐在白玉长桌前,眼神中挽留的意味明显,但是没留下一个人来……就连以前自己宗门的弟子,都有离开的。
    土蚯蚓已经抓住了,但是被毁的灵脉却回不来了。一个完全没有灵脉的宗门,并不是修士的归宿。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天玄分宗灵脉毁了。
    兖洲风头正盛、一时无二的新兴宗门,在短短两日内,树倒猢狲散,人走茶凉,又变回了当初那个稀稀落落,没有什么弟子,也没有人气的破落户宗门,天玄分宗成了一个笑话。
    而至今还留在天玄分宗的那些傻子修士,更是笑话中的笑话。
    此时此刻,几个笑话正和乐融融地坐在主殿里喝茶。
    卢一鹤和澹台宏正在下棋,越长卿给褚彦递茶水,剥水果。
    “褚彦,吃这个,很甜。”
    “褚彦,喝点茶,别渴着了。”
    只有白芸苒一个人焦头烂额。
    “越长老,别吵了,我想静静……”白芸苒坐在桌前,盯着桌上的记载着寥寥无几天玄分宗弟子的名册,食指摁住太阳穴,她的眉心从昨日起便一直没有舒展过。
    她不理解。
    为什么宗主要让她直接告知全宗上下灵脉完全被毁,并无修复可能这个事情,现在宗门变成了这个样子。
    褚彦看她一眼,微微一笑:“白峰主,其实开宗门,不论是弟子还是长老,都是在精不在多。”
    白芸苒哽咽了,她抓着手里的花名册:“可是宗主,这也……不精啊……”
    虽然很多小弟子都是她看着长大的,她很有感情,但是睁着眼睛说他们是精英,白芸苒说不出来。
    褚彦垂眸接过越长卿递来的茶水,送到唇边,淡声道:“选择留下的,在本尊心中便称得上精英,至于能力方面,都可以培养。”
    白芸苒扶额:“宗主,我们宗门灵脉毁了,以后就没有灵气了,现在算得上是一片不毛之地。”想培养也培养不了。
    “谁说我们宗门没有灵脉。换个有灵脉的地方吧,兖洲太贫瘠了。”褚彦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缓缓道:“昆仑仙宗的位置,你们觉得合适吗?”
    第83章 师尊尊尊尊
    天玄分宗的三位长老对褚彦有一种盲目的自信。
    如果做是任何别的宗门,在听见要强取豪夺别人的灵脉时,第一反应就是脑子坏掉了,这样做的后果是要与整个大陆为敌,宗派委会不会坐视不理。
    但白芸苒他们不这么想。
    既然宗主这么说了,那他们接下来把宗门迁到昆仑仙宗必然合情合理且合法。
    “宗主,那我们先下去准备。”卢一鹤说完,招呼白芸苒和澹台宏二人一同离开。
    迁宗门是大事,不能有一点闪失。其实不止是迁宗门,很多的事情早打算早行动,才不至于事到临头手忙脚乱,最后什么都没有做好。
    褚彦看着三人的背影——和今晨来时因为宗门弟子流失导致情绪不佳的状态不一样,现在他们三个人背影都神采奕奕、十分精神。
    褚彦想,还有的磨砺,如果换做是自己得那几位长老和堂主,发生这些事情他们能完全做到喜怒不形于色的稳重状态。
    脑海里突然浮现许久未见的人,褚彦有些失神,土蚯蚓的出现勾起了他太多原来世界的回忆。
    墨发雪肤的仙尊一身宽松的白衣,用木簪代替了平时的玉冠,长发随意地垂落在身后,他正在喝茶,长睫低垂看向茶杯,薄薄的眼皮遮挡住一半瞳仁,阳光透过树叶洒落在他透白如瓷的脸上。
    晨曦光晕没有给他带去多少温暖,反而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清冷雾气,莫名显示出浓浓的孤独感。
    似乎是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他抬起头来,看向人的一霎那,冰冷孤寂的感觉又陡然融化,变成了一种更凌冽、张扬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