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璟刚到家门口，就听到一阵瓷碗碎裂声。
    皱着眉头，推开门，女儿宋婠站在卧室门口，转头看到他，怯怯地喊了声：“爸爸。”
    “怎么回事？”宋璟沉着声，“不是让你别管她？”
    “妈妈说她饿了。”宋婠小声答。
    饿了还摔碗？就喜欢折腾别人。
    宋璟冷哼一声：“你自己先去吃饭，不用管她。”
    宋婠“哦”了一声，吃饭前，还是拿了扫帚把地上的碎片清理了下。
    宋璟重新打了饭菜，端到卧室。不一会儿，卧室传来一阵女人的喝骂声，宋婠怔怔地发了会儿呆。
    八年前，她妈妈跟一个男人出轨私奔，没想到半路上车翻了，男人当场毙命，她妈妈送进医院，抢救了三次，最后还是截了肢，如今在床上躺了八年，吃喝拉撒全靠宋璟照顾，脾气倒是越来越坏。
    吃完饭，宋婠收拾碗筷，准备去洗碗。宋璟却接过她手里的碗。
    “慢吞吞的，你先去洗澡。”
    宋婠身子一僵。
    宋璟又催了一声：“快去。”
    因为要洗头，宋婠又是慢性子，这个澡洗得时间稍微长了点，她刚刚把头发上的泡沫冲掉，浴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很快，一具高大结实又温热的身体贴上来。
    宋婠低着头，双手抱着胸，瑟缩了下。
    “躲什么，”男人的气息吹佛在她耳边，拿开她的手，两只手都覆上她小小的胸，轻轻揉摸了几下，“是不是大了点，嗯？”
    “爸爸，别——”宋琬小声地抗拒。
    “别什么，爸爸又不是没摸过。”
    宋璟赤裸着全身，把同样一丝不挂的女儿抱在怀里，前胸贴着她的后背，两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时轻时重的捏着她小小的乳房，时不时还用大拇指打着圈地逗玩着她的乳头，头也埋在她的肩窝处，一下一下啄吻着她的脖子，又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
    不过片刻，小小的乳房慢慢硬挺起来，像一只乳鸽，颤颤巍巍地缩在他的掌心。
    娇养十多年，总算是有女初长成了。
    “嗯——”宋婠忍不住呻吟。
    “就知道你磨磨蹭蹭，洗个澡半天都不好。”宋璟贴着她的耳朵，与她亲昵地耳语，手上动作却没停，像按摩似的，整个手掌都包住她的乳房，捏得重了，乳肉都能挤出来一点。
    确实大了不少。宋璟在心里满足的喟叹。
    “你——你别弄我，我马上就——就好了。”宋婠哼哼唧唧地挣了几下，一低头，爸爸的手掌好大，一手就能把她的乳房满满握住，在手里细细地把玩，“爸爸～”宋婠忍不住就是想喊。
    “乖宝，给爸爸弄一会儿，爸爸多久没弄你了，憋死你老子了。”宋璟嘴里哄着人，另一只手慢慢摸下去，沿着平坦的下腹插入两腿间，在大腿根处温柔的摩挲。
    “爸爸～”
    “乖宝，听话，腿张开点。”
    “爸爸～”宋婠像猫似的，两只手拽住他的胳膊，一边叫着，一边却顺从的照做。
    “乖！再张开点。”宋璟亲着女儿小小的脖子，整只手已经包住柔嫩的小穴，一手揉搓她浑圆的乳房，一手按揉她的小穴。
    上面被亲着，乳房被揉着，小穴也被摸着，宋璟亵玩女儿的动作如此娴熟，灯下两具赤裸地身体交颈缠绵，俗世的欲望与伦理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