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5章

      这是不是说他也是个小孩子?
    吃完伏特加准备好的早餐,恢复视力的他决定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琴酒,正常来讲,这个时候琴酒应该在基地训练。
    现在的琴酒还没有进化成酒厂劳模,但也是个训练狂人,除了出任务,就是泡在基地的训练场地。
    安全屋离基地不算远,也就十多分钟到路程,野泽一牵着七崽,决定走着去。
    半路上他遇到了刚离开基地不久一脸严肃表情的安室透。
    野泽一想了想,把眼镜摘下,盲杖甩开扔在地上,自己也趴在地上。
    第6章 像阳光一样的人啊
    听见响动的安室透注意到了野泽一这边,发现是自己之前的那位盲人顾客,双手在地上摸索,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快走两步上前。
    “请问你在找什么?我来帮你吧。”
    野泽一抬起头,笑着说:“那就麻烦你了,服务生先生。”
    安室透诧异的看着野泽一:“你还记得我?”
    “当然,像阳光一样金色的头发,和令人食欲大动的美食,我想无论是谁都不会忘记的,更何况像我这种喜欢阳光的人。”
    安室透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我叫安室透,如果可以的话,叫我安室就好。”
    野泽一笑着回答说:“安室先生,你好,我叫野泽一,一切从零开始的一。”
    安室透拿起滚落在远处的盲杖,问:“野泽,你在找的是不是这根盲杖?”
    野泽一抓着安室透的手,摸了一下他手里的盲杖,点了点头说:“是的,就是这个,刚刚手滑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真是太感谢你了,安室先生。”
    这时安室透的手机突然振动响起,安室透有些抱歉的说:“我现在有些事,可能没办法继续帮你了。”
    野泽一摆了摆手说:“没关系的安室先生,你先忙你的就好,我就到前面不远处,去见一个人,七崽会带我过去的。”
    安室透蹲下,摸了摸七崽的头说:“既然如此,七崽可要好好保护好野泽哦。”然后起身对野泽一说:“那我先走了,回头见。”
    “回头见。”
    待安室透走到视觉死角后,七崽汪了一声,野泽一戴上眼镜,收起盲杖,对七崽说:“走吧。”
    ≡≡≡≡≡≡≡≡★≡≡≡≡≡≡≡≡
    因为野泽一很少来基地,所以组织里认识野泽一的屈指可数,幸运的是今天门口的守卫刚好是认识野泽一的。
    “琴酒就在里面的训练场地。”
    “多谢了,井上先生。”
    野泽一根据之前放在琴酒身上的坐标标记,找到了训练场地,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用vr训练狙击的琴酒,还有站在他身边的伏特加。
    这个年代背景,vr训练狙击,很好,这很柯学╮(w)╭。
    察觉到有人向他走来,琴酒摘下了vr,见到是野泽一,下意识的眉头一皱。
    “你来做什么?”
    “哥哥,我的眼睛,好像出了些问题。”
    琴酒二话不说,拉着野泽一就往实验室的方向走去。
    “大,大哥,等等我。”伏特加还没反应过来,琴酒就已经拉着人走远了,他只好跑着追上去。
    野泽的眼睛出了问题,确实不是小事。
    当初最开始研究出来的a药,除了贝尔摩德和琴酒吃过以外,野泽一也吃过,副作用就是出现了白化病。
    出于对组织忠臣之后的人道主义关怀,boss特意嘱咐琴酒,要好好看护野泽一。
    从小父母双亡,在琴酒身边长大的野泽一,就这样一直管琴酒叫哥哥。
    很快检查结果出来了,野泽一的眼睛从重度近视变成了重度远视。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猜测可能是生病之后基因发生了改变导致的。
    野泽一拿出眼镜戴上,说:“没事的哥哥,我配了个眼镜,是国外的最新科技镜片,很薄很轻便的。而且我现在远视力超好,没准会像哥哥一样成为优秀的狙击手呢~”
    也不知道这句话有没有安慰到琴酒,野泽一又把路上偶遇安室透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和另外两个人,是组织最近的新人中的佼佼者,估计在过不久就会给予代号。”
    “原来是组织的人啊,怪不得那么有趣。”
    说到这里,琴酒想起刚才野泽一刚刚说安室透帮他的事。
    “你不是已经有眼镜了?”
    野泽一食指点了点下巴,琴酒的意思是问自己,已经有眼镜能看清了为什么还要用盲杖出行吗?
    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
    “可是哥哥,你不觉得人们不明真相还热情帮助的样子,很可爱吗?”说完,对着琴酒露齿一笑。
    琴酒察觉出了少年的变化,没做什么反应,一旁的伏特加却从这个笑容里感到一阵恶寒。
    第7章 先热热身好了
    野泽一站在阳台,眺望西南处。
    七崽坐在他身边。
    “汪呜~”[如果你想回家,我可以帮你的。]
    “算了吧,虽说这个位面也有种花家,但我想你也同样感受到了。”
    野泽一低侧过头,说:“世界壁垒不会允许我进入的。”x想着,有些释怀的伸了个懒腰:“其实也没关系的,几百年没有回家,有些记忆已经模糊了,但我血液里的红色永远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