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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7章

      “我没有在试图和你讲道理,”小天狼星执拗地说,“我只是说,我不在乎其他人的黄油啤酒——那不是我想要的。”
    “让我把这点搞清楚,”伊薇特慢慢地说,“你只是想在情人节收到我的巧克力,还是在约我出去?”
    “两者都有。”小天狼星迅速地回答。
    “……但是这不合理。”伊薇特又低声重复了一次。
    她真的觉得困惑极了。她从知道小天狼星·布莱克这个名字那一天起,就从未听说过他曾对哪个女生表现得有兴趣,更别提自己和他真正意义上的交集是从六年级才开始的,而那段经历对于伊薇特来说,是她宁愿付出任何代价也极力想要从人生中抹去的污点回忆。
    况且,这个展开也同她的人生目标丝毫不相符。
    伊薇特从幼时就对自己的人生有着无比明确而清晰的规划——毕业、进修,然后从事研究类的学者工作。如果未来要结婚,对方倘若不是和自己一样的拉文克劳,那么就最好是个富有包容心的赫奇帕奇。她一向认为只有这两个学院的男性才不会对她的事业指手画脚。
    至于小天狼星·布莱克,那个来自纯血种家庭的骄傲而随性的格兰芬多,那个受到男女学生的追捧、却让每一个教授都头疼的掠夺者,是从头到脚、从血统到魔杖,都和她的人生追求相悖的存在。
    这·不·合·理。
    然而,对于此刻的伊薇特来说,更加不合理的事情,是她从内心深处萌发的悸动。她几乎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体里好像有一颗种子,悄无声息却势如破竹般发芽,生机勃勃地扎根、生长,一往无前地破开冰原上坚硬的冻土。
    这是完全陌生的感受。对伊薇特来说,陌生意味着不确定,不确定则象征着潜在的危险。她原本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并且捉摸不透的事物,即使那是她自己的情绪。
    这无疑是很新奇的体验,但此时却并不令她讨厌,好像这种来历不明的情绪使她的心也变得柔软而鲜活。她从前将这种特质当做会影响她做出理智决定的累赘,此时倒有些不那么确凿了。
    先别急着拒绝,在那漫长的几秒钟之间她对自己这样说。人生总不能只有一种可能性,你总不能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理想,就去回避其他更鲜活、也更生动的未来,就像你在骑上那把飞天扫帚之前,都不会知道自己能不能从那个被锁住的扫帚间中重获自由。
    倘若以后会后悔今天的这个决定,她甚至想,那么,因为做过了某件事而后悔,总比因为没有做这件事而后悔,要划算得多。
    从她开始分析这件事的不合理之处,到做出一个可能会改变自己人生的决定,伊薇特只用了一个眨眼的时间。
    她抬起眼睛,视线就和等待她回答的小天狼星的视线碰撞在一起。他仍坐在她前面那张书桌上,低着头和她对视时眼神没有丝毫的躲闪,那样坦然而理所应当,让伊薇特又多了一点奇异的勇气。
    “好。”她说。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仍然同往常一般平淡而冷静,但小天狼星的眼睛却立刻焕发出惊人的光彩。
    这很好,她想,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并且有了个开头,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容易多了,比如——
    “现在请从书桌上下去,谢谢。”
    “嘿!你也用不着戳我吧!”
    —tbc—
    第7章 霍格莫德
    说是约她出去,其实也只是在去霍格莫德的周末里一起喝咖啡的程度而已。
    小天狼星会在和詹姆他们逛完之后去三把扫帚找伊薇特。她和朋友分开后,多半都会在那儿找张角落里的小桌,捧着一杯苏格兰麦芽苏打水看书。
    书在哪儿都能看,论文也在哪儿都能写,但只有三把扫帚会有苏格兰的麦芽苏打水,还有个独属于她一人的小天狼星。
    情人节刚过的那个周末,在小天狼星到这儿之前,有个身材高大的金发男生坐到了伊薇特对面的座位上。
    是拉文克劳魁地奇球队的击球手劳伦。他比伊薇特低一届,脸上长满雀斑,看上去聪明而健壮。他朝她腼腆地笑笑,然后将一卷羊皮纸递了过来。
    “下午好,伊薇特。”他礼貌问,“你能帮我看看这篇论文吗?我天文课实在不拿手。”
    伊薇特接过他手中的羊皮纸,粗略地扫了一眼题目和摘要,确定是在她能力所及的范围内,才点点头。
    她在拉文克劳学院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优等生,平时来请教她问题的人有很多,想要她帮忙改论文的也不少,只要不耽误她自己的事,伊薇特都会尽量帮忙。
    她读得迅速而顺畅,偶尔停下来思索一会儿,然后用沾有可涂改墨水的羽毛笔在文字当中做一些细微的标记,再稍微倾过身,对劳伦解释自己的改动。
    劳伦一直用热切而景仰的目光注视着她,突然感觉到自己坐着的木凳被人轻轻踢了一下。
    他转过头去,就看到了在整个霍格沃茨都赫赫有名的掠夺者、那位来自纯血家族的格兰芬多,小天狼星·布莱克正站在自己身后,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
    那双深灰色的眼睛冷淡而毫无感情,让劳伦立刻感受到一种难言的压迫感。他呆住了,似乎想不通自己哪儿挡了小天狼星的路,只是僵坐在原处,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
    小天狼星双手端着托盘,空不出手来,只能用脚再次轻轻踢了一下他的椅子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