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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78章

      傅黎三言两语,身份又从司机成功转化为了季姿意的陪同人员。
    会场内空间不大,大约可以容纳两三百人,没有坐席,除了高出地面的舞台,便是前面的一方空间,他们抵达时,听众聚满了会场,站立着,扬起脑袋朝台上看。
    伴奏乐队已经陆续登台,季姿意和傅黎站在稍靠后的位置。
    萧渺渺很快登场,一段真诚的感谢和欢迎赢得台下一众多年歌迷的鼓掌喝彩。第一首歌,是他新专辑的开场歌曲,用低音贝斯垫起来,曲风摇滚,节奏动感,一上来就调动了听众的耳朵。
    所有人止不住地跟着节奏摇晃起身体。
    饶是傅黎听不惯偏于金属摇滚的风格,也不得不承认,的确是很有吸引力的开头。
    最好的证明就是,一曲落幕,季姿意已经在不自觉地哼唱前头那贝斯的抓耳旋律了。
    “不好听吗?”季姿意看他面色平平,转过脸来问他,现场嘈杂,傅黎听不到,于是弯腰侧耳,季姿意踮起脚,手掌围在他耳旁。
    “你觉得不好听吗?”
    声音细细小小的,却无比清晰,连挑动舌尖、细微的口^水声都能听到,一丝一缕都像钻进耳朵里,仿佛某种甜蜜的咒语。
    傅黎生硬地点了下头,眨眼之间,又道:“好听。”
    季姿意的声音好听。
    他前言不搭后语,季姿意奇怪地看了看他,继续抬头望向台上。
    演出到尾声,萧渺渺表演了专辑末尾的一首小情歌,他笑着将前排的一位观众请上台,那人摘了帽子,大家这才发现原来是陈阁。
    陈阁接过吉他手手中的吉他,用拨片奏响了第一段旋律。
    萧渺渺笑得很开心,开始唱起来。
    台下人的嘴角就没有下去过,季姿意瞳仁亮盈盈地看着台上,嘴角不自主地弯起来。
    原来看到别人幸福,自己也会感到很幸福。
    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这是首情歌,有欢快有酸涩,他和傅黎这时候才意识到,原来现场来了这么多对情侣,他们身体越挨越紧,在萧渺渺唱到“kiss”的时候,慢慢地开始接^吻。
    前后左右,要么搂在一块,要么脸贴脸,要么轻轻亲吻,把傅黎和季姿意两个人夹在中间。
    季姿意尴尬得眼睛都不敢抬起来。
    趁机瞥一眼身边,傅黎也不大自在。
    比一个人更尴尬的是,两个人一起尴尬。
    偏偏这时候,傅黎为了不让旁边的人碰到季姿意,还把他揽进怀里了,在黑暗中不自知地扫视他的唇^瓣。
    雪上加霜。
    季姿意快晕了。
    所幸这首歌不长,看着周边的情侣恋恋不舍地分开,季姿意蜷缩起来的手指终于能够松开。
    演出过后,两人在后台与萧渺渺碰面,萧渺渺高兴地拥抱季姿意,在看到他身后的傅黎时,整个人一愣。
    他是没想到傅黎会来。傅黎在他的印象中,属于比较正统郑重的类型。
    果然,两人非常老式、商务地握了下手。
    “不错的演出。”傅黎道。虽然曲风稍显杂乱,但有复古采样,有前沿,有内容,可以称为一张质量不错的专辑。
    季姿意则身体力行地哼出了两三首仍盘旋在耳边的歌曲旋律,萧渺渺得此称赞,眼睛笑得眯了起来。
    出了会场,傅黎去厕所,季姿意在大厅里小声地哼着旋律等他,墙上挂着大幅的音乐海报,季姿意退后正想看个全貌,不料身后猛地撞上一人。
    将他乔装打扮所戴的墨镜都碰掉了。
    “对不起。”季姿意立即转身道歉,那人却摆手让身旁的保镖们不要围上来,躬身将地上的墨镜捡起来。
    送还到季姿意手上,抬^起头无意扫过这人脸庞时,眼神倏忽停滞,两秒后眼睛眨了一下,方恢复正常。
    “小心。”他说,嗓音中有种暗哑沧桑的故事韵调,像是自带低音混响,让人仿佛身临其境,坐在电影院里听着一段娓娓道来的电影旁白。
    季姿意被他身旁围着的一圈黑衣保镖小小地吓到,很自觉地后退一小步,让开道路,声音也弱弱的:“谢谢。”
    那人点了下头,离开前,似乎笑了笑说了句:“很好听。”
    季姿意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是在点评自己方才的哼唱,不由得手指动了动,有种突然被抓包的羞^耻。
    回去的路上,季姿意将萧渺渺的专辑分享到自己的微博账号。
    【@季姿意:(链接)(小表情:音乐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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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宝,好久没见啦,这两天在干什么呀?】
    【想你想你想你想你,多发发微博嘛(撒娇)(狗狗眼)】
    【试镜结束啦,期待~】
    【哦哦!这个!我的宝藏砖!老婆好品味!!】
    【哇,是萧渺渺的个人专辑哎,我看好多歌都是他自己写的,我去听听】
    【wowowo,刚听第一首就喜欢上了,这开场也太炸了!耳朵直接二胎!】
    【姿意去看了演唱会?听说今天查爹也在开演唱会哎,同一地点,不知道姿意有没有看到?】
    第46章
    第二日,傅黎接到了国际电影节的邀请,需要前往某北部高纬度小国参加庆典。
    他并非是将工作和拍戏当做自己人生唯一征途和挑战的工作狂,电影更像是他生命中的一抹色彩,虽然外部看来这抹色彩在他身上极为艳丽,可本人却从不为此着迷,始终采取如一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