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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40章

      “就是。”赵长赢应声,旋即又道,“哎,倒也不是为了这个。”
    容与从轮椅上下来,面前是永宁城外的小溪,溪畔芳草茵茵,阳光顺水而淌,溅起金黄色的波纹。
    微风拂面,带来阵阵桂花香气。容与深吸了口气,淡淡道,“师叔祖也罢,师兄也罢,不过都是虚名而已,叫什么都不打紧,何必纠结于这个。”
    “左右你也不会因此而变成老头子,是不是?”容与又笑,笑声轻轻的,像微风拂过的溪水淙淙,“再说,我们长赢就算是老头子,也是永宁最俊的老头子。”
    这回赵长赢的脸更红了,抬眼看向容与,那目光本想略作不满之意,到了容与面前又变成了一滩秋水,跟撒娇似的,软绵绵。
    第24章 兰陵王入阵曲(一)
    “第一轮是积分制。”容与道,“这一轮主要是一对一,文作文比,武作武斗,二人中任何一人积分不达标即算淘汰。”
    “文比是依题目作诗,武斗就是擂台赛。”赵明修翘着二郎腿,提着酒壶有一口没一口地往嘴里倒酒,满不在意地摆摆手道,“你俩肯定没问题,直接看第二轮。”
    赵长赢对自己的武功还是有自信的,当即也跟着起哄道,“那是,直接看第二轮。”
    容与被两人噎了一下,倒也没反驳,道,“嗯,第二轮是淘汰赛,根据当日抽签的牌号二对二比赛,文武两场两人要共同参加。”
    “共同参加?”赵长赢惊叫一声,“我……意思是我也要去比作诗?”
    容与挑眉,饶有兴致地吟道,“天地一大窑,我被当柴烧。多好的诗啊,怕什么。”
    赵长赢登时闹了个大窘,支支吾吾地转移话题道,“那……那好吧,武斗倒是不担心,到时候我抱着你,他们照样打不过我。”
    容与笑起来,接着道,“第二轮选出获胜的六组进入第三轮,届时再公布规则。”
    “明白了,那十七那日我就不去了,你俩第一轮……”赵明修伸了个懒腰,边打哈欠边道,话还没说一半,就被赵长赢愤愤打断。
    “不行!!!”赵长赢噌一下窜起,怒道,“你一定要来!你还是不是我哥了!”
    “喂……怎么还道德绑架……”赵明修无奈,朝容与摊了摊手,“你看我这倒霉弟弟……”
    “你来不来!”赵长赢一把用手臂环住赵明修的脖子,屈肘作锁喉状,威胁道,“快说,来不来!”
    赵明修无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好举手投降,“好好好,君子动口不动手知不知道,快松开,我去,我肯定去!”
    赵长赢这才哼了一声,撤回手来,昂首道,“我又不是君子。”
    “哟,那你是什么?”赵明修道。
    赵长赢想都不想,一脚踏在凳上,潇洒撩袍,露出斜挂在腰间的佩剑。
    “大,侠!”
    九月十七,永宁。
    如今永宁天儿还不算冷,不过赵长赢和容与两人已经穿得一个像夏天一个像冬天了。出门的时候赵明修盯着二人看了许久,口中不住啧啧称奇。
    “喂,你们俩还真是天造地设,这永宁城方圆十里我估计也就你俩能穿成这样了。”
    赵长赢本来已经跳脚,听赵明修说天造地设,莫名又消了火气,倒脸红起来。
    容与已经裹上了裘衣,围脖一圈雪狐绒,衬得他面容愈发莹白似玉。赵长赢恰恰相反,一身青布短衫,头发高高束起,腰间的剑鞘泛着冷光,倒还真有点大侠的味道。
    “让二公子见笑了。”容与拱手,“时辰也到了,二公子可准备好了?”
    赵明修耸肩,“我就一捧场的,要准备什么?走吧。”
    三人四季分明地一路到得朱雀大街,台前已是人头攒动,看来大家对这盛会的热情倒是极高。想来也是,永宁一年到头也难得有几个活动,大家平日里辛辛苦苦,可不就盼着这两日能放松放松么。
    赵长赢和容与交了号牌,弟子道先比武场,再比文场,赵长赢在三号台,马上就要开始了。
    “紧不紧张?”赵长赢正给容与捂手,容与抬眼看向他,小声问道。
    赵长赢扬眉,眼睛亮亮的,笑起来的时候露出虎牙,“紧张?”
    “才不紧张呢。”赵长赢神秘兮兮地朝容与眨了眨眼睛,压低声音道,“跟你说,我在永宁,除了剑盟那些长老,我还没有打不过的。”
    赵长赢眼里光芒闪动,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意气风发和一往无前,明亮的像是一颗熠熠生辉的宝石。
    容与几乎被他眼里的太阳灼伤了,他怔怔地盯着他看了几息,垂下眼,轻声笑道,“嗯,我知道。”
    “须知少时凌云志,当作人间第一流。”
    “什么?”赵长赢没听懂。
    “没什么。”容与摇头,“去吧,马上到你了。”
    赵长赢深吸一口气,抬头向台上看去。
    “把他们都打趴下!”容与像是也染上了他身上飞扬的意气,笑着说道。
    赵长赢拍了拍胸脯,转身向台上飞掠而去,高声道,“得令!”
    一上午的比赛,倒果真如赵长赢所说,永宁城除了剑盟长老,还没有他打不过的。
    容与坐在轮椅上,仰头出神地看着台上赵长赢游龙一般矫健的身姿,时而腾跃而上,时而横劈而下,心中潮汐翻涌,似有一腔热血滚滚席卷而来,不住拍打着他脆弱的心门,一下,又一下,几乎下一瞬就要蛮不讲理地将它撞开,让尘封已久的意气化作不息的江流,将所有烦郁都荡涤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