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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53章

      “他现在应该没走远,应该是去傅言之那里办离职手续了。”周云宁蹲下来看着崔丽丽哭红的双眼,说道:“妈妈,其实末末是一个很温暖的孩子,之前他可能确实是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他现在已经长大了,你要相信末末心里还是很在意你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周云宁叹了口气,说:“他其实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一个孩子,你能看出来吧,他还是很喜欢这个家的,只是他不确定这个家还能不能够接纳他。”
    “喜欢有什么用啊,他都走了,我当时也没说拦他一下。”崔丽丽擦擦眼泪:“赶紧给他打个电话吧。”
    电话没打通。
    周末电话关机了。一整天没充电,早就停电关机了,周末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先把手机充电,之后才去的人事部。
    结果因为周末这个傅董事长亲自带进来的,于总亲自带着的实习生这个巨大的后台,人事部的经理也不是吃素的,直接一个电话就打到董事长办公室了。
    于是周末又被带到了傅言之的办公室。
    周末将自己的背包放在地上,怀里还抱着柴阿哥——那次他在咖啡店里斥巨资用会员卡兑换的柴犬公仔,坐在沙发上一脸懵地看着秘书。
    秘书姐姐见着孩子唇色苍白,嘴唇干裂起皮,于是去茶水间给他倒了杯牛奶放在他身边,说:“董事长现在正在和瑞典来的企业代表开会,他让你在这里等他一会。”
    “哦。”周末低头看着牛奶,也没什么胃口了,回答道:“谢谢你。”
    “没事,有什么事情叫我。”
    傅言之结束会议后一打开手机,里面全是未接来电,正当疑惑时周云宁又一个电话打过来了。
    “老傅,周末现在公司吗?”
    傅言之打开自己办公室的大门,见沙发上躺着一个人,回道:“在,他睡着了。”
    电话那头松了口气:“在就好,他今天有什么异常吗?”
    “今天来公司离职,被人事部拦下了送到我办公室里了,刚才我在开会,回来的时候他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周末睡着时候的姿势很乖,将自己蜷成一小团,脸冲着沙发靠背,将那个柴犬公仔紧紧地叩在怀里,小半张脸埋进毛茸茸的玩偶里,只露出了一个通红的耳朵尖,看着还挺可爱。
    傅言之嘴角不自觉上弯,扯过自己的外套盖在他身上,又情不自禁捏捏他通红的耳垂,指尖在接触的瞬间就顿住了。
    这温度,这是个人形电热宝吧!
    “睡着了啊,那你先别叫醒他吧,他昨晚好像一晚上没睡。”
    “不对。”傅言之的手往周末的额头探去,被滚烫的温度唬了一跳,摇摇他的肩膀低声叫到:“周末,周末?”
    “不是说先别吵醒他吗?”
    傅言之宽大的手掌拖住周末的后颈,他的头无力地向后仰去,傅言之又轻轻晃了他两下,还是没叫醒。“你弟弟好像发烧晕过去了。”
    “什么?!”
    “叫不醒。”傅言之用外套将周末一裹,卷成一个小春卷,一手扶住他的肩膀,一手抄起他的膝弯,将人往怀里一抱,周末的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隔着布料傅言之都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了,此时此刻也有些焦躁,撂下一句:“我先送他去医院。”
    他又叫人把车开到公司门口,周末被他抱着走到公司楼下都没什么反应,看着他更心焦了,交代助理一句:“把车开稳点。”
    车子启动,傅言之怕周末晕车迷迷糊糊吐了的话再被自己的呕吐物呛到,于是将周末整个人揽在怀里,让周末坐在他腿上,让他的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用一种抱孩子的方式把他抱在怀里。
    “怎么就能把自己烧成这样?”
    大热天的,傅言之也不敢让空调对着周末吹,开着车窗吹进来的都是暖风,自己还被这么一个小火炉包围着,还没等到医院呢,自己先被热了一脑袋汗,伸手去摸摸周末的侧脸,温度好像又升高了。
    再烧真成个小火炉了。
    第32章 我在终点站等你好久了
    车子行驶出去一段路程,傅言之觉得怀里的人好像动了一下,随后靠在他肩膀上的小脑袋像是印证他的想法一样晃了晃,
    他松开箍住周末的手臂,语气轻柔:“醒了?哪里不舒服?”
    周末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他是被车晃醒的,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下意识地在傅言之的脖颈处蹭蹭。
    “好冷啊。”他嘟囔着说,“空调好低。”
    热乎乎水嫩嫩的脸蛋在自己的脖子旁边蹭,傅言之张张嘴,大脑瞬间宕机,随后回答道:“没开空调,你发烧了。”
    “哦。”
    周末迷迷糊糊地应着,像是没长骨头一样趴在傅言之身上,一时之间竟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
    傅言之以为周末醒了之后就可以把他放下了,毕竟人在清醒状态下这种社交距离显然是不怎么合适的,但看周末这样子显然是没有这个意思。
    “周末,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
    周末快要被煮开的小脑袋瓜好像也并不支持他思考这个问题,但没过一会傅言之就觉得自己的胸膛被软绵绵的手推了一下,周末的头抬不起来,手却在用力,尽管那个力气没比苍蝇腿大多少,轻飘飘地问:“你,你抱着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