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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74章

      他神色着急惶恐:“别杀我哥哥!”
    这两人都不是好人,却在他跟前演了一出兄弟情深,叶璟明拿剑鞘指向阿那沙:“你二人不怀好意,扰我清梦,就留下一双手再走吧,省得日后为祸他人。”
    阿那沙冲动地要上去与他拼命,扎布跪在地上,喊住他,两人互相说了什么。
    阿那沙抬头问叶璟明道:“你是前国主多吉的朋友吗?”
    叶璟明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阿那沙面有愧色:“我们自知是对不起多吉的。”
    “如今普鲁现状你也看到了,弱肉强食,胜者为王,要不然我们活不下去,”阿那沙手一指门外,“你说我们狠毒,我们也认,可外头的人为了吃得饱肚子什么事做不出来?谁不是这样干的?扎布没有说错,你这样的中原男人,是不可能完好地走出现在的普鲁的。”
    “怪就怪你如今非要来这里,”阿那沙低下声,一阵嚅嗫,“若是多吉还活着的那会儿,便不会这样……”
    叶璟明:“我倒觉得,我来对了时候。”
    他拿剑鞘抵着阿那沙胸口,将他连连逼退至墙角,扎布挣扎着起身想要救人,没几步又摔倒在地。
    叶璟明:“这等功夫还想要杀人劫财,我看你们劫财不成倒会先搭上一条命。”
    察觉到胸上钝痛,阿那沙认命地闭上眼睛,少顷,听见叶璟明道:“我问你几句话,你如实说来,我便放你二人离开,有一字隐瞒,我要你们两人的脑袋。”
    前国主多吉备在任期间,受臣民推从,因他死因不明,现任普鲁国主堆古上位后,便将责任全数推在多吉的中原妻子赵姬身上,多吉死后实行天葬,尸骨不存,化作灰去,赵姬尸体却葬在普鲁宝殿的圣墓之中。
    堆古上位名分存疑,因此地位不稳,他之下仍有四位督主,对其国主之位虎视眈眈,他为人暴戾,一改之前多吉温和亲民的作风,发动了与中原的军事战乱,普鲁子民又回到从前朝不保夕的日子,大多胆战心惊,苦不堪言。
    叶璟明藏身在墙头树下阴翳处,抬眼望前方,此处古柏森森,宫殿巍峨,宫殿圆弧状的拱顶仿佛山巅光滑雪白的巨岩,岩下诡谲又阴森,四周拉满了铜黄的符咒和朱红的旗帜。
    这里是圣墓,埋葬赵姬的地方。
    第115章 嘉玛
    叶璟明蹲在墙头观察好一阵子,赵姬故去多年,圣墓周边仍有重兵持枪械反复巡查,这等严防死守,说是军事重地也不为过,事有蹊跷,叶璟明思忖再三,仍打算悄声潜入进去。
    他目如鹰隼,躲在暗处锐利盯梢,待到有守卫伸个懒腰,随口/交待了句什么,仿佛是要找个地方放水,他便悄悄尾随过去,出手利落地敲晕了他,把他身上那副盔甲换了下来。
    他回到原处,盯着门前余下几人的动作。其他守卫见同伴迟迟不归,嘴里笑骂着叶璟明听不懂的普鲁话,有两人借机偷懒,也走过去寻他了,守门的便仅剩一个,叶璟明见状跳下树来。
    那人持枪蹲守在大殿门前,远远瞧见他,夜黑风高,他瞧得不甚清楚,挥手打起招呼,叶璟明突然发力,疾跑过去。
    那人莫名,电光火石间叶璟明蹿至身前来,他方才醒悟,还不待惊呼,眼前随后一黑。叶璟明很快解决了他,将他拖至暗处。
    叶璟明终于推开眼前一座沉甸甸的巨大白色石门,悄声潜入进去,他戴着面巾,却未被预想中天降的石灰撒满全身,显然这圣墓不日前便有人来过。
    里头漆黑一片,叶璟明擦亮了火折子,也只瞧见周边一小方天地,圣墓外观高耸阔气,里头也空旷寂寥,鬼气森森。
    叶璟明摸索过去,碰到一樽厚重棺椁,他举手微一照,棺椁上头漆金,板上花纹妖冶,刻有叶璟明看不懂的普鲁文字。
    叶璟明便一座一座地摸过去,这里棺椁形状不一,陈列也不一致,有的单独摆放在一间耳室,叶璟明在黑黢黢的圣墓中行走大半天,听见后方远远传来响动。
    许是被人察觉,要追查到圣墓里来了,他神色一凛,脚步匆匆,顺着一处甬道躲进就近一间耳室里。
    耳室空旷,除角落里落灰的珠宝和瓷器外,别无他物,珠宝堆上放了几枚胭脂盒子,此间墓室主人应当是位女子。
    叶璟明再一细看,上头唯独胭脂盒子表明光洁,表明不久前才被人擦拭打开过。
    他也不觉可怖,看了片刻,也径直上前打开了它。
    可里头只是变了色的胭脂。
    外头动静越大了,叶璟明潜身入墓室中室里去,这处才是摆放主人棺椁的所在,因了前头的胭脂盒子,叶璟明特意往里头照了一照。
    赵姬,两个中原文字赫然在目。
    叶璟明沉吟片刻,嘴里低声致歉,随后上前一步,将沉重的棺椁用力推开。
    这是座石棺,石板摩擦发出咯吱的声音,粗砺难听,在黑暗里极为骇人。
    叶璟明推开了它,手中微渺火光往里一照,脸色一瞬发白。
    身后追查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清晰传入叶璟明耳里,他不作他想,毫不犹豫地跳进棺里,从里头将石板慢慢推合上去。
    他竖起耳来,听见有人走进来,嘟喃一阵,又很快离开,圣墓里的动静渐渐小了,他也濒临窒息,在最后的当口将石棺推了开来。
    他跳出来,头也不回地走了,仿佛对里头的人大是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