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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211章

      奚将军忙摆了摆手:“算了,反正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就帮你一次好了。”
    朱焰俯身推了推钟不念:“你还能走吗?”
    钟不念微微点头,想撑起身却半天动不了,朱焰皱了皱眉,一把将他扛了起来,道:“还是这样快点!”
    大概是终于从奚将军的魔爪下逃了出来,刚离开魔教大殿没多久,南宫不念便感到双目一片漆黑,是钟不念再度晕了过去。
    而朱焰性情粗犷,根本没有注意到,径自将人扛到了兰香院,往地上一撂,邀功般地道:“蝶骨兰,我找到人帮忙了!”
    一阵雀跃的脚步声随之响起,片刻后,南宫不念听到蝶骨兰微带不快地道:“怎么找了个死人来啊?!”
    朱焰大惊,低头去探钟不念的鼻息:“没死!只是晕倒了,他要是死在这儿,渡者还不得杀了我,我可不想替奚将军担罪。”
    蝶骨兰声调微变:“奚将军?那他是钟不念喽?”
    朱焰道:“是。”
    一阵兰花香味扑鼻,似是蝶骨兰俯身瞧了瞧,说道:“人都说莽苍山派的钟不念气度非凡,是一等一的少年侠客,这张脸上全是血,都看不出样子来。”
    朱焰道:“你想看他的容貌?这有何难?”
    话音刚落,南宫不念便感到一股凉意直击面门,被人淋了一脸水,视野也朦朦胧胧清晰了。
    朱焰站在面前,手里拿了半个葫芦瓢,残留的水滴正嗒嗒地流下来,他见人醒了,道:“这脸也洗干净了,人也醒了,哈哈!”
    钟不念没有说话,转头看向四周,此处是一片刚开始开垦的荒地,杂草没膝,蝶骨兰和朱焰正围着他,而杂草之间隐隐露出一颗头来,正用牙齿拽住草叶,猛地向外拔。
    不错,这个头正是叫丧鬼。南宫不念在心里打了个招呼:嗨,熟人……不对,是熟鬼。
    叫丧鬼拔出那棵荒草,也被吸引了过去,一颗头飞到钟不念面前:“呜呜,总算有人来帮忙了,快跟我来……”他一边哀戚地说着,一边凑到近前,用牙齿咬住了钟不念的衣襟,将他往荒地里拖。
    只听“嘶啦”一声,钟不念人还没动,衣衫先离了体。
    叫丧鬼眼珠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下转去,看向嘴里叼着的这块布,又看向钟不念袒露的胸口,吐出了布,苍白的面色有点点泛红,道:“不好意思……”
    朱焰却抢先一步站在钟不念面前,隔开了蝶骨兰的视线,转了个身,对钟不念道:“你跟我来,我去给你找身衣服,然后你就来帮我们犁地,好吗?”
    钟不念默默点了点头,蝶骨兰一下推开了朱焰,声音甜了许多:“钟少侠伤成这样,需要休养,这片地……就交给你们俩了!”
    朱焰眼巴巴地看着蝶骨兰将钟不念扶了起来,向外走去,吼道:“那你呢?”
    蝶骨兰道:“自然是要照顾他了。”
    朱焰:“……”
    叫丧鬼薅起一棵草叶,同情地看着朱焰:“赤魔,你知道什么叫‘引狼入室’吗?”
    第115章 火烧大殿
    钟不念被扶进了兰香院一间秀丽雅致的房间内,蝶骨兰眸子在他身上打量一番,看他袒露在外的肌肤上随处可见又长又深的鞭痕,不禁幽幽地叹了口气,回身走出了房间。
    待她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套乌色长袍,还有一瓶疗伤的金创药。
    蝶骨兰极为自然地坐到钟不念身侧,将衣袍递给他道:“喏,这件衣服本来是要送给渡者,恭贺他复兴圣教的,既然遇见了你,就先送你吧。”
    钟不念眼眸微微下垂,没有去看蝶骨兰,也没有去接衣服。蝶骨兰将那件袍子塞到他怀里,接着便打开药瓶,想要替他上药,钟不念连忙侧身躲过:“不敢劳烦姑娘。”
    蝶骨兰蛾眉微蹙:“你全身都是伤,不上药怎么行?”
    钟不念道:“在下可以自己来。”
    蝶骨兰微微迟疑了一瞬,道:“那背上的伤口你总不能自己处理吧?天下毒医不分家,我虽擅长用毒,却也对医术精通一二,听说你功力尽失,或许可以让我为你诊治诊治……”
    她见钟不念并未立刻拒绝,便抬手按在了他手腕上,谁料钟不念如同受惊般,飞快地抽回了手:“不必。”
    蝶骨兰神色略显不悦:“我是好心,又不是要害你。”
    南宫不念倒是心下了然,钟不念在魔教遭到百般虐待,不论对方是谁,他都免不了对其怀有戒心,更何况他左手有一小段灵脉尚存,蝶骨兰若为他诊脉,必定会发现端倪,是以他是万万不会接受蝶骨兰的好意了。
    钟不念兀自不语,蝶骨兰的性情带些孩提之气,见状颇觉无趣,放下药瓶,只留了一句“那你自己来吧”,便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见她走了,钟不念拾起那药瓶,检视一番确是金创药,方才取出涂抹在伤口之上,可他刚刚涂了一道伤口,窗外忽然飞进一道人影,将他手上的药瓶一下夺去。
    钟不念抬头一看,正是朱焰。他周身燃着一层赤红色的火焰,比之在魔教大殿内所见时燃得猛烈了许多,加之他怒气冲冲的表情,让人一看便知他此时气愤已极。
    钟不念却并未在意他的怒火,淡声道:“多谢。”
    朱焰本欲将他暴打一顿再扔出去,谁料却听到一句颇为有礼的道谢,因而怔愣了须臾,周身的怒火也减了些许,道:“谢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