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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317章

      就算是有,柳赴白也未必看得上。
    “好啊好啊,交尾!”付之南算算时间,估计也快要发瘾。刚才和老变态演的戏也浪费不少时间,再这样下去只怕要发作。
    “嗯。”
    柳赴白自小熟读圣贤书,从小到大一心只想考取功名,报效朝廷。那么多年也未曾经历过性i事,心都扑在读书上。
    现如今看着身下被他撞得吐出舌头,满脸春意的小狐狸。只觉得自己从前的路走窄了,要在这只小狐狸身上都寻回来。
    “别~~”瘾已经过去,付之南理智回笼。已经没力气应付那么重的动作,吐着舌头双目无神的被动承受。
    “方才还咬得那么紧,怎么现在就别?”柳赴白左手掐腰,右手玩弄毛茸茸的狐狸尾巴,“真好看,南南唤我声爹爹。”
    “唔~~爹爹。”
    好累啊,付之南闭上眼睛。看来有瘾的不是我,是老变态才对。
    一夜风流。
    柳赴白起身时神清气爽,昨晚把这只坏狐狸草服了,乖乖娇娇的爹爹相公乱喊,听得人心里一热。
    “我读书去了。”
    付之南在床上没能醒来回答,翻个身继续睡。
    这边,喜儿也化成喜鹊,扑闪着翅膀靠近。看今日院中的人都不见,想看看这两日到底发生什么。
    “咦。”等喜儿来时,才发现这里已然今时不同往日。
    里里外外像被人打扮过一样,不似从前那般破落荒芜。不仅如此,这院外还放上桌椅,“柳公子这是要做什么?”
    喜儿就落在桌子上,一蹦一跳的环顾周围一圈,不明所以。
    柳赴白推开门,想去瞧瞧那些下人临走前留下什么吃食,莫等南南起来后喊饿。一开门就看到一只喜鹊落在桌子上,一蹦一跳。
    “今日喜鹊临门,想必是知道家中有喜。”柳赴白喃喃自语,昨夜算是成亲,那可是大喜事。
    喜事?
    喜儿歪头,想凑过去又不敢。只能在桌子上呆呆的看着柳公子,近看柳公子更好看了呢。
    这喜鹊居然不怕人?柳赴白挺意外,却未曾将这件小事放在心上,迈步离开往西厢房去。
    喜儿跟着飞到西厢房的屋檐上查看。
    柳赴白常年为读书独居,要说下厨多少会一点。昨日下人已经将饭菜做好,只需热一热,倒也不难。
    在屋檐上瞧着的喜儿心疼:这柳公子怎么自己下厨,您是读书的人,怎么要做这样的脏活儿!
    喜儿是恨不得自己替上去,又怕冒犯变化会吓到柳公子,只好在一旁干着急。
    外头发生什么事情付之南不知,只知道醒来后就能吃饭。
    “南南。”柳赴白在案头读书,听到床那头传来的声音放下笔走过去,“可是醒了?吃些东西。”
    付之南脸上春潮未褪,一看到老变态又想到昨夜的好事,脸越发红。下意识咬住下唇,嘴唇却传来刺痛。
    想来是昨夜被啃得红肿,到现在还没好。
    “你好烦啊。”付之南趴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足脾气也好不少,语气软软的,“有点饿但又不想吃饭。”
    应该是饿了但懒得起来。
    柳赴白哪能不知者意思,这狐狸骄矜得很。走到床边坐下,眼神顺着脊背往下倒挺翘的臀部,“洗漱后可以在床上吃。”
    听到这话付之南回头,狗狗眼一副得逞的样子,“你说的哈。”
    虽然柳赴白遵从食不言寝不语,家中规矩森严。在床上用膳这种事断断不能,但规矩德行是用以自省,而不是要求他人。
    南南是狐狸,人间的规矩并不适用。
    付之南只是只狐狸,哪里知道什么洗漱。爬起来后就把全部事宜交给柳赴白,听话的张嘴喝水。
    “用膳。”把新熬的小米粥端到床上,柳赴白听到窗外叽叽喳喳乱叫的喜鹊,忍不住皱眉探头看去。
    这只喜鹊是方才那一只?怎么在窗外乱叫。
    “嗯?”付之南听到喜儿的声音,咬着汤勺朝外看。果然看到喜儿在窗沿上乱跳乱叫,估计是看到他了。
    小狐狸坏心的朝着喜儿丢出一个笑容,眯起狗狗眼。
    “这喜鹊我认识啊。”小狐狸还跟柳赴白说话。
    柳赴白:“你认识?”怪不得在此叽叽喳喳,想来是遇到熟人要叙旧,那便不好关上窗户。
    “喜儿,你怎么来了?”付之南拿掉嘴里的汤勺。这个人半倚在沿床坐的老变态身上,挑眉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第224章 男狐狸精为了不走剧情拼命勾搭男主(六)
    喜儿想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可是张嘴就是叽叽喳喳的鸟叫,这才想起自己没变成人。
    那付之南为什么会在这里?!还跟柳公子凑得那么近!
    “喜儿,你跳什么?”付之南懒得下床,把头靠在老变态肩膀上,“你要是想说什么就说啊。”
    喜儿想变成人,可看到柳公子在此又不敢。
    要是叫柳公子知道他是妖,那可怎么好啊。
    喜儿不知,付之南昨夜狐狸尾巴和耳朵都在柳赴白面前露出来了,而且他的柳公子还挺喜欢这样。
    “喜儿,你怎么不进来啊。”付之南赖在柳赴白怀里,手那碗粥都端不稳。左晃又晃又不小心沿碗边洒出几滴,正正落在柳赴白月牙色外袍上。
    柳赴白也不恼,端过南南手中瓷碗,“可得小心些,若是床铺浇湿,你晚上可没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