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00章

      他们利用几国势力打压南国,并且将南国蚕食殆尽,南国的子民也被他们一并屠杀,他的哥哥和侄儿为了保护他,死的死,残的残。
    而他“南国晋王”最后的结局是,被挂到城墙上活活吊死。
    想到自己最后死时,惨烈的场景和难受的感觉,江钰从睡梦中猛然惊醒,坐了起来。
    寂静的夜中,只有他在粗重的喘息着。
    江钰环顾四周,赫然发现自己正在王府的房间中,这是什么时候?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江钰想不明白,为什么短短几个月的时候,事情就可以进展到这种地步。
    南国因为他而破灭,南国的子民也因为他而死亡,皇兄和侄儿也因为他而深受苦难,他是南国的罪人。
    江钰只能粗重的喘息着,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心情,死前的痛楚还历历在目。
    他想啊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只是为了一个人,只是为了一个吴国的郡主,就可以覆灭一个国家吗?
    只是为了一个女人,就可以屠杀他们南国的万万人吗?只是因为一场诬告,就一定要杀死他所有的子民,把他们南国皇室踩在脚下吗?
    难道他没有拒绝人的机会,没有拒绝别人的可能吗,李语柔又不是什么香肉饽饽,他就一定那么饥不择食?
    一切的苦难,就是因为这张脸吗?
    江钰突然想起了,李语柔在最后还捏着他的脸,笑眯眯的说道:“这张脸真好看,可惜不属于我,那我就毁掉吧。”
    江钰猛的抓住了自己的脸,手指轻颤。
    不知何时,他枕头下的匕首已经抵到了脸上,如果没有这张脸的话会怎么样呢?如果没有这张脸,一切会不会变得不一样,皇兄是不是也不会死?
    他的子民,他的兄弟,他的侄儿是不是都不会死了?
    江钰手里的匕首,越来越近就差直接划伤的脸颊。
    江钰突然松手,匕首“扑通”一声,掉到了地上。
    江钰眼神暗沉,为什么他要为吴国郡主,做出的事付出代价?既然她这么喜欢男人,这么喜欢充盈后宫,那他就帮帮她吧。
    江钰眼神发狠,就几个男人加一个女人,就能搞垮他的国家。
    既然你是先让我被天下人而唾骂,然后打着为天下人出气的名头,攻打我的国家,那这一次你也别怪我了。
    江钰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外面的称号,不就是九千岁吗?
    因为他不近女色,身边没有女人,也没有男人,还被人戏称是不举、不能人道。
    他都三十二岁了,连个孩子都没有,小妾和私生子也没有一个,所以总被外面的人戏称为不能人道的九千岁。
    话虽如此,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舞到他的面前来,毕竟他是这个国家最受宠爱的王爷。
    就算是他不说什么,皇帝也会当场砍了那个人的狗头。
    敢在皇帝面前传这些腌臜事,不要命了?更何况这还是皇帝最最疼爱的兄弟,就算皇帝不出手,其他七位王爷也会让那个人吃不了兜着走。
    现在除了九王爷江钰至今都还在南城之外,其他几位王爷都在各地就番,他们可不是吃素的,他们是老了不是死了。
    更何况他们还给自家孩子下了死命令,照顾好他们的小叔叔。
    要是他们完不成,让江钰受到委屈,第一个死的就是他们。
    儿子可以有很多个,但是弟弟只有一个啊。
    江钰眼神晦暗,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
    既然大家都认为他不能人道,那就把这件事变成真的吧,不是爱传吗?那就让世人都信以为真,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还要怎么让我被世人所唾骂,你还要用什么样的名义来攻打南国?
    不是喜欢男人吗?我偏偏要扯下你最虚伪的面具。
    第91章 不能人道的九千岁?3
    第二天,天色才蒙蒙亮的时候,江钰便让人去请了南城里最有名的大夫。
    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让大夫,来给自己的爱宠看病而已。
    但究竟是给爱宠看病,还是给他看病,就连王府里面的下人也不知道,只有江钰和大夫心知肚明。
    老大夫急匆匆的赶来,还以为是晋王爷出了什么事,顿时暗叫一声“不好”。
    晋王爷病了,怎么不叫宫里的太医,要叫他这个江湖郎中。
    看这仆从急切的模样,晋王爷的病情怕是不小,今天要是治不好晋王爷的病,他恐怕人头不保啊。
    老大夫心中暗暗叫苦,他还上有老下有小呢。
    虽然,外界都是说这位晋王爷,除了不爱和人接触之外,对待下人和百姓都是极为的宽厚仁慈,但是,他还有几个凶残易怒的哥哥啊。
    一路走来,老大夫都提着一颗心,真怕就把小命交代在这儿了。
    走过琳琅满目的庭院,青石假山涓涓溪水、名贵花种,豪华精致的庭院……
    老大夫的头愈发的低了,果然不愧是皇帝陛下最宠爱的弟弟,怕是皇宫都没有这个规格,这可不是该他这种人看的。
    老大夫的脑袋差点低到了胳肢窝里,只能跟着前人的脚步。
    走到庭院里面,脚步停了下来,老大夫才敢抬头看向了面前的人。
    面前的人一张银甲遮面,面如玉盘身玉树,他只是漫不经心的侍弄着手边的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