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59章

      接着,他又抬起头来,看着玄十笑:“但师兄放心,既然被化功丸压制住了,我肯定是不会对你们造成什么威胁的。”
    玄十身子微微前倾,语气有点苦口婆心:“小归,我不是在怀疑你,只是若能搞清这些,你不就能彻底……”
    “师兄,我知道。”第五君打断了玄十的话,抿唇微笑。
    ——能解释清楚自己是如何从邪咒下逃脱的,自然就能还他清白了。
    ——可这偏偏是最不能说的事。
    ——最起码,在杀害司少康的凶手水落石出以前,谁都不能说。
    又客套了几句,第五君送玄十出门。
    等他回房关门的时候,他故意留了一道很细的门缝,然后一声不响地贴在门边,从那道缝隙里往外窥视。
    刚刚已经被送到楼梯口的玄十无声折返回来,看了第五君的门片刻,紧接着走去对面齐释青的房间。他没有叩门,直接推门进了少主居所。
    “果然。”第五君心沉了沉,“玄十是齐释青派来向我套话的。”
    第42章 恣肆(十四)
    少主的房间内。
    听完玄十的汇报,齐释青轻哼一声。
    “他这套说辞,在灸我崖的时候就用过。都推到他师父身上,他什么都不知道。”
    齐释青幽幽地看向玄十。
    “我以为他一向喜欢玄十师兄,能对你说点不一样的东西呢。”
    玄十心里咯噔一声。
    “没有!小归……”
    齐释青挥手打断他。“师兄,以后别叫他小归了。他既然说自己改了名,就随他叫第五君罢。”
    玄十应了一声“是”。
    “只是邪神咒诅的治愈之法,他不可能不知道。”齐释青的手指摩挲着茶杯边缘。
    玄十颔首。“我也有同感。在医学药理上,小归……君一向极有造诣。”
    他说完这句话,就被“小龟君”的谐音给逗笑,但他立即正色,补充道:“但如果他真有隐瞒,小……君一定有自己的原因。解除邪咒的法子,于所有人都有益处,他并没有理由藏私。”
    齐释青面色沉重。
    玄十摸着下巴,疑惑道:“即便真的是他师父的大能,那他告诉我们他师父修炼的是什么功夫也可以,可就连这个他都说不知道。这叫人从哪下手开始查起?”
    室内沉寂了片刻,忽然,他们头顶天花板上传来了几声微弱的金属响声,好像有人在拖着铁链行走。
    “什么人?!”玄十骤然警醒,掏出自己的罗盘化戟。
    齐释青不动声色瞟了他一眼,慢悠悠站了起来,随口叫了两个名字。
    “少言,云城。”
    一阵风掠过,两个黑衣暗卫从窗外飞入。
    玄十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想:“这可是在八层,少主的暗卫竟然能从窗外飞进来!不愧是少主养在外面亲自调教的人,轻功比玄陵门弟子要厉害许多!”
    齐释青淡定地背着手站在那里,用目光看了下天花板,示意这两人。
    少言和云城一点头,飞身跃起,少言伸出两根手指在一处隐蔽复杂的机关上飞快游走,紧接着哗啦一声锁扣松动,云城拉着一个铁梯缓缓降下。
    ——少主房间上方,竟还有一间密室。
    玄十缓了半天,才说:“少主,你房里还藏了人?小君知道吗?”
    齐释青:“……师兄还是叫他小归吧。”
    玄十:“……对吧,我听着也不习惯。”
    齐释青拿出自己的黑罗盘,念了个诀。
    随着他嘴唇开合,室内涌起一阵阴风,整个视野都暗了下去。下一秒,金色的雾气却平地而起,是由暗至明的一道道金色铭文,它们在齐释青脚下悬浮片刻,随着齐释青一挥手,齐齐飞上梯子。
    “少主,难道上面——”玄十如临大敌,将金色长戟甩了出来。
    “捆仙令。”齐释青将罗盘端在手里,面容冷酷。“许久未加固,禁制略有松动。”
    楼上是一间面积极大的密室。和千金楼整体的木质结构不同,这间密室从上到下全是大理石造的,坚固而严丝合缝,若是把脚下和头顶的透气孔给堵上,整间屋子怕是连空气都不会流动。
    玄十跟着齐释青爬上梯子,甫一探头进去,就被里头的寒气包围。那寒气十分阴毒,寻找人体上所有的破口想要刺入。
    齐释青把手攥了起来——他手上有伤,即使被裹了绷带,这阴毒之气仍然闻血而动。
    从看到捆仙令的铭文时,玄十心中就隐隐有不详的预感,此刻,他亲眼看到面前的景象,仍然不可抑制地遍体生寒。
    玄十面色发白,惊惧地喃喃:“这是……堕仙……?!不是三家围剿时,就已经屠尽了吗?!”
    一个人影被极重的铁索捆住四肢,钉在墙上。这人头垂着,手脚却时不时地抽搐,铁链就哐哐甩在石墙上,发出刺耳巨响。
    这人的喉咙里不住发出嘶哑的“嗬嗬”声,像是往嗓子里塞了一管混着刀片的陈年老痰,也像一只被咬碎了脖子的兽类。这恐怖的叫声根本无法被辨认成任何一句话,又或者说,这根本不像是一个人能发出的声音。
    齐释青向前,在这人两米处站定。
    仿佛是突然闻到了新鲜血肉似的,这人猛地抬头,如同野兽,肮脏的头发甩向前面,铁链哗啦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