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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49章

      他嗤笑,“这就是畜牲了?好吧,反正我在你眼里本来就是甩不掉的讨厌的东西,好也罢,不好也罢,终归是比不上他,那不如就让我把这个恶做到底。”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总归不会是好事,于是见他转身,我连忙上前从身后抱住他。
    他猛地顿住了。
    “我陪你去休息,我也会送他离开的,你什么都不要做……求你。”
    *
    夜晚的时候,他还是像往常一样从我的身后抱住我哄我睡。
    一只手从我的腋下穿过落在我的胸口,虽然没有乱动,但是另一只手环过我的腰,手指在我的腹部有一搭没一搭地按压揉弄着肚皮。
    我不知道其他的情侣或者夫妻之间的生活是怎样的,但是明承也很喜欢摸我的肚子,所以我知道这代表意思。
    虽然他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甚至温声让我早些睡觉。
    但是我知道他根本不像表面这样。
    他在忍着,并且忍得很辛苦。
    “乖,怎么不睡呢?”
    我感到如芒在背,但是也知道如果一直不睡的话只会更危险,但是精神高度紧张实在难以入眠。
    “不要怕我了,”这不知道是他今晚第几次叹气,他放在我胸口的手移动到我的眼睛上,另一只手拿到被子外轻轻拍着我的身体,“好好睡吧。”
    我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并做了一个不长不短的梦。
    在梦中,我居然回到了结婚的那一天。
    那一天家里来了很多人,宾客满座,每一个人都祝我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我真的很开心,一直在笑,笑到后来脸都要累僵了。
    结婚很累,我和明承一起给很多长辈敬了酒,又被很多人敬了酒,忙碌到不知几点,我累得受不了了就扔下了明承自己偷偷跑回房间。
    虽然我们都是男人不能够生孩子,但是单纯图一个吉利,长辈们还是在我们的床铺上铺满了寓意着早生贵子的桂圆花生。
    我把它们推到一旁,给自己腾出一块位置来躺下,我是想等明承回来的,但是躺着实在太舒服了我竟然睡了过去。
    后来我是被咔嚓咔嚓的声音吵醒的,这个声音是牙齿咬破坚固物体的声音,我简直以为是闹了老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居然是明承。
    他还穿着新郎的白色西装婚服,胸前别着宝石玫瑰胸针,身上的酒气很重,正垂着长而密的睫毛微微鼓动着脸颊嚼嚼嚼。
    冷白如玉的手中握着一把桂圆和花生。
    “明承。”
    我叫了他一声,他愣了一下抬起眼睛看我,眼中带着醉意的水红。
    我毫不客气地笑话他,“你好好笑,怎么把花生皮也吃了呀。”
    他顿了一下,仔细观察了一下另一只手中拿着的半只花生,浓密得当的眉微蹙,神情像研究什么重要的文件。
    半天以后才露出恍然的表情,终于想明白这个花生是被他自己整个咬了一半。
    我笑得不行,夸他可爱,主动上去和他接吻。
    他被我亲了一下,脸瞬间红了起来,美目中柔光细碎顾盼生辉。
    但是一眨眼的功夫,这双眼睛就失去了瞳孔,这个吻从甜蜜变成了被迫,我那个温柔的爱人变成了一个遗像,黑白的照片被扔在地上,香炉的烟灰洒了出来。
    我骇然大惊,不顾身旁的恶鬼,哭着去保护爱人的遗照。
    但是身后的“人”偏要阻止我。
    我恨极了,抬手打他,让他滚。
    但是他和明承一样的脸上鲜血淋漓,身上遍体鳞伤,脖子上有一条为了救我而留下的致命伤,正随着他说话的气流一张一合地向外涌出鲜血。
    “是我啊阿臻。”
    他的眼中流下两行血泪,深红发黑的血顺着眼角滴落下来。
    我赫然睁开双眼,失声喊着:“明承——”
    室内已经大亮,桌上的闹钟显示着时间在上午八点半,我的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我的胸膛剧烈起伏,过度的呼吸使我的眼前冒出金光。
    我在床上呆了很久,直到九点钟护士来敲门让我吃药,吃完药后她告诉我今天是医生住家的最后一天,我的情况良好,医生可以离开了。
    我机械地吃完药点头答应。
    脑海中还在回忆昨晚的梦。
    我梦到他了。
    他离开的这半年,我从来没有梦见过他。
    是他给我托梦了吗?
    他尸骨未寒,我和他的冒充者苟且,他怨我了吗?
    我重新走进了供奉他的那个房间,他的照片还摆在桌子上,笑容如旧。
    但是我们已经阴阳两隔。
    我将相框拿起来紧紧抱在胸前,泪干魂消。
    但是我也只能将他的遗像送回。
    我没有送回温家,我把它送回了我妈那里。
    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很顺从那个“人”,因为我知道我已经拿他没有办法了。
    他能进到我的老家,说明黑南迦被他通过我不知道的手段带了进来并藏进了我老家房子里,只要他不想让我找到,我就永远都找不到。
    金神侍早就告诉我他是送不走的,我想我已经心如死灰了,幸好白天的时候他无法靠近我,我可以去我妈家里祭拜明承。
    这之后的几天,我数次梦到明承,梦中的他或笑或悲,但是或许是在面对另一个“人”时被迫的伪装让我太辛苦太难过,我很向往关于他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