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24章

      没有修为的凡人之躯,果然不耐造。
    “那弟子去给师尊打些热水来。”容止远将手中的灯笼挂在了窗外,打开了灯笼的顶端,说着便要转身去给萧起云打热水,被萧起云连忙喊了回来。
    “不用不用,我躺一会就好。”萧起云手背落在自己的额头上,他躺在床上看着床顶的雕花木顶,突然好奇的问道:“止远,你是怎么发现,并且破解了城主府的阵法的?”
    这反派,似乎比他想象中的厉害啊。封遥落都破解不了的阵法,居然被他给破了?
    “若要看到阵法,需得手中提着流萤灯,以灵力催动,才能看到阵法。”容止远开口解释着:“而阵眼,则是在阵法中心的那一棵千年榕树上。”
    流萤灯,当时容止远手里提着的那个灯笼?
    “原来是这样啊……”萧起云听了容止远的话,瞬间便觉得心里平衡了不少。
    嗯,不是他退步了,是因为他没有流萤灯。
    “那你是跟谁学的破阵之术?”
    “弟子......”容止远的声音瞬间低了几分,他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似乎是想要隐瞒什么。
    “你若是不想说便算了。”萧起云本来就只是单纯的好奇,但,如果这是容止远的秘密的话,他肯定不会去深究。
    毕竟世外高人总是喜欢这样故作神秘。
    他只是惊奇,长阙山竟还藏着这样一位奇人。
    “不是不是,师尊,弟子不是要隐瞒师尊。”怕萧起云误会,容止远连忙摆了摆手,“弟子,弟子是怕......”
    “怕什么?”萧起云坐了起来看着神色慌张的容止远,努力放和了语气,“是怕那位教你的高人知道以后生气?”
    “师尊,弟子并非这个意思。”容止远急得涨红了脸,声音细如蚊呐:“弟子......怕师尊生气。”
    话音落下之后,房间内许久的沉寂,容止远低着头静静的等着萧起云像以往那般痛骂他,可他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好奇的抬脸看向了萧起云的方向,刚一抬脸,突然听见萧起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原主到底是什么凶神恶煞,怎么能把容止远吓成这副模样?
    “为师,哈哈哈,为师在你眼里就那么可怕吗?”萧起云忍不住笑场,当着容止远的面,坐在床上笑了好一会,直到笑的容止远满脸黑线,他才强迫自己停下了笑,干咳了两声:“咳咳,你说吧,为师不生气。”
    “师尊,弟子......是从一本书上看到的。”
    “书?”
    何等好书?他也想看看。
    “对。”容止远说话的时候头更低了,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那本书......是蓝霞殿的萧仙上所写。”
    萧起云第一遍没听清,下意识问了一句:“谁?”
    “蓝霞殿的萧仙上。”
    声音骤然加大了几分:“蓝霞殿的谁?”
    容止远低垂着头,以为师尊生气了,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萧仙上,萧起云仙上。”
    萧起云:“......”
    萧起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吃了好大一个瓜,本以为自己是瓜田里的猹,可没想到瓜田竟是他自己。
    扑通一声,在萧起云还未完全缓冲过来的时候,容止远已经自己乖乖的跪到了地上,“师尊,弟子不该偷学外门术法,还请师尊责罚。”
    萧起云眼前一阵阵的发晕。
    “你,你别跪,你先起来。”
    麻烦让他缓冲一下先......
    容止远学了他......啊不,学了萧起云的阵法,然后容止远用自己学来的阵法,破解法阵,救了沈弦上。
    然后,萧起云是他,沈弦上还是他。所以四舍五入,他自己救自己?
    这剧情真的合理吗?
    “那个啥,那你......你看的哪一本?”萧起云扶着床沿,生怕自己一个撑不住被吓晕过去,“是那本《百阵论策》,还是,还是那个啥......”
    “《阵法符箓杂论》”
    哦,就他之前乱写的那个?
    萧起云俩眼一翻,直直的仰了过去,恨不得原地去世。
    容止远被萧起云后仰的动作吓到,以为是自己气到他了,心中又惧又惊,起身向前去想要扶住萧起云,“师尊!”
    他明知道师尊看不惯萧起云,为何要当着师尊的面再提起这个人。如今倒好了,师尊被他气到了......
    萧起云摆了摆手,在心底里反复去世了n次以后,扶着床重新坐了起来,“没事没事,我没事,问题不大。”
    不就是社死现场吗,哈哈哈,小问题,小问题……
    但他的话音刚刚落地,突然听见又是“嘭”的一声,容止远已经重新跪到了地上,“师尊,弟子知错!”
    萧起云:“......”
    第26章 反派的人设是不是崩了?
    萧起云木然的坐在床边看着容止远一个接一个的磕头,久久没能缓冲过来。
    容止远在那里“砰”一声,“砰”的又一声,其声音之大,让萧起云一度怀疑容止远再这样磕下去会不会把自己磕傻。
    “你......别磕了。”萧起云抬手揉了揉额头,生无可恋的看着容止远,他此刻只觉得自己脑瓜子嗡嗡的,“不过是学了几个阵法而已,并非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你不必这般。”
    哪有别人救了他,他还让人家跪下磕头认罪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