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72章

      特邀甜品大师亲自制成的作品精美非凡,宴时昼刚把头凑过去,便被虞礼书捏着耳朵提溜开。
    quot;先许愿。quot;
    成熟的大人虞礼书在此时颇为迷信,而幼稚的小孩宴时昼却对此嗤之以鼻。
    宴时昼看着虞礼书小心翼翼地点燃蜡烛,眼眸低垂, 鸦羽般的长睫遮掩着倒映出熠熠火光的眼底。
    quot;我的愿望,无法靠许愿吹蜡烛实现。quot;
    一只手覆上他的双眼,耳边只留下男人轻柔的声音:quot;会实现的。quot;
    被蒙着双眼的青年唇瓣轻颤,默念着什么,久到虞礼书想要收回蒙眼的手,他才结束许愿,quot;呼quot;的一声吹灭了蜡烛。
    「倘若我无法向神索求你的爱,
    那么祂也无权宽恕我对你的觊觎。
    我向神发誓,
    我们会永生永世在一起,
    直到,
    你升上天堂,
    我堕入地狱。」
    睁开双眼,虞礼书收回手,目光落在他身上,隐秘地跃动着微光,如画的眉眼尽是温柔的模样。
    quot;会实现的,时昼。quot;
    无知的绵羊递上餐刀,祷告的信徒落下利刃。
    他切开蛋糕,分到两个小盘子里,宴时昼喜爱的草莓酱夹心沾着一层薄薄糖霜。
    极端的甜味对于虞礼书来说有些齁,但他面不改色地咽了下去,笑着说很好吃。
    宴时昼用腥色的舌尖舔过沾在唇边的鲜红,如同用利爪摁着猎物,极度兴奋的野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饱餐前最后一场仪式。
    第72章 落锁的房间
    虞礼书的卧室被安排在二楼,他路过梯口时,向上望了一眼,漆黑冷谧的三层如同倒悬着的深壑,窥不见尽头。
    楼下传来宴时昼哼着曲调的声音,随着他拾级而上,逐渐模糊不清。
    好奇心的驱使之下,他伸出手,摸索着按动楼梯口的开关。
    quot;啪嗒。quot;
    冷色的灯光瞬间充满了三楼的走廊,虞礼书往上走了两步,发觉地上的毛毯换成了极其柔软温暖的款式,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棉花里,听不见鞋跟摩擦地面的声响。
    三楼只有一扇门。
    quot;是库房吗......quot;
    鬼使神差得,他伸手搭在了门把上,轻轻转动。
    门被锁住了。
    quot;你在做什么?quot;
    门锁上的手被攥住,伴随着一道冰冷的声音。
    宴时昼不知何时出现在走廊中,高大的身体挡住了落锁的门。
    逆着光,虞礼书难以捕捉他的神情,却莫名感受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宴时昼对他一直乖软顺从的,此番作态下,他抽回手,有些尴尬,却又有些委屈。
    quot;抱歉......quot;
    但仅仅只是一瞬间,青年的面容逼近,漂亮的笑容清晰可见,仿佛方才略带呵斥意味的姿态只是一场错觉。
    “库房还没收拾好,很脏的,哥哥不要进去。”
    宴时昼用宽大的掌心抱住他的手,带到自己身边,“我们的房间在二楼。”
    “我们?”
    虞礼书的注意力很快从眼前的房间转到了宴时昼身上,“你……二楼只有一个房间?”
    宴时昼无辜地点点头:“剩下的空间做了游泳池,放映厅,书房,健身房,衣帽间……”
    别墅功能齐全到像能待一辈子不出门,却独独没有设计次卧。
    真不知道十八岁的宴时昼脑子里在想什么,搞出这么一套地方来。
    带着些许无奈,虞礼书被宴时昼半拖半抱着下了二楼,尽头的一间便是主卧,床边贴心地放上了两套崭新睡衣。
    “今天早点睡吧。”
    宴时昼说着,便毫不忌讳地脱去了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他抬起头,发现虞礼书有些不自在地撇过头,耳尖泛红。
    “哥哥?”
    二人并非没有赤裸相见过,但自从上次“绑架”事件后,虞礼书就变得“生分”了许多,见到他裸露肉体便不敢看,有时靠得近了还会像触电似的跳开。
    积蓄的不满达到一定程度,宴时昼没有再忍耐。
    他就着半裸的状态,长腿跨过半张床,探身抓住了虞礼书的衣角。
    “哥哥,一动不动是等着我帮你换吗?”
    虞礼书缩了一下身子,想拂开宴时昼的手,却抵不过他的力气,一时间吃力半爬在了床上,方便了对方继续动作。
    “时昼,等……”
    他的声音被衬衣扣子崩开的声音打断了。
    宴时昼一手托着他的后颈,一手扯动着衬衣,过大的手劲未能掌握好力度,一枚扣子迸弹出床铺范围,滚落在木质地板上,发出一声轻响。
    “宴时昼!”
    虞礼书的声音有些恼,抓起柔软的枕头打在了宴时昼腹部。
    仅凭他轻飘飘的力道,宴时昼就知晓他没有真的生气。
    得寸进尺地连枕头带人抱住,用力按倒在床上,他的手游蛇般灵活地钻入虞礼书办敞的衣领。
    “时昼……等……等等……哈……”
    被挠到了敏感的区域,虞礼书弓起身子,一面笑一面捶打着对方墙一般坚硬的胸膛,试图逃脱被挠痒的困境。
    “够了……够了……”
    虞礼书感觉自己笑得腰都无力了,宴时昼才肯放过他。
    他躺在柔软的床被之间细细喘着气,被扯开的衣领下雪白的胸膛起伏着,眼角似乎因笑带泪,湿润又柔软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宴时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