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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209章

      “神君说得对,小宁先生,我们得三思后行。”向来冲动的白皑皑也一反常态地认真道。
    听白皑皑用了“我们”一词,宁念明喉结微动:“小白……”
    白皑皑继续道:“我妹妹白皎皎在宁家无故横死,这件事和宁二先生一定也有关系。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小百合一定尽力。”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宁念明心气一泻,有些无措。
    虽然掌管花木界,但花木灵都是些心思单纯的精灵,顶天了也就是些争阳光、抢肥料的小矛盾,都春要么以德服花,要么以武德服花——他用起灵术来,能把荫下的小花小草治得服服帖帖。
    活了近千年,还从来没遇到过这么棘手的事情,都春感叹人类这种生物属实复杂的同时,试探道:“不然给你叔叔打个电话,套套他的话?”
    宁念明也无计可施,无焦的双眸更显茫然,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几乎是在同时,手机铃声赫然传来。
    甜美女声响起——
    【来电:宁骏叔叔】
    “叔叔忽然找我?”宁念明抓着手机,像抓着块烙铁,烫得根本拿不住。
    他另一只手摸索着都春:“怎么办?”
    铃声不断响起,大有不等宁念明接听不罢休的势头。仿佛宁骏就在花店中,听到了他们所有的揣测。
    都春握住宁念明的手令他安心,接过手机:“我来。”
    “喂,”他深吸一口气,稳稳声线,开了免提,“宁总。”
    第91章 最不愿意面对的答案
    令都春和宁念明都颇感意外的是,宁骏打电话是要找一个人。
    ——【贰柒文玩】那位看风水很灵的柏叔。
    作为宁氏园艺的掌舵人,宁骏一直以来做的都是上游大客户生意,为企业、政府部门供应鲜花苗木,为护肤品公司、香水公司提供原材料。
    近来宁城开了青奥会,旅游和消费行业水涨船高,宁骏看到了市场潜力,打算拓展产业链,投资宁城特色的“花馔”,开一家鲜花餐厅,连店址都选好了。
    生意人多少有些迷信,他想找个靠谱的风水先生帮忙看两眼,听闻【贰柒文玩】柏店主的鼎鼎大名,想起当初宁念明受伤住院,在医院中,曾与这位文玩店的店主打过照面。
    侄子竟然和贵人交情匪浅,宁骏便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宁念明长舒了口气,放松下来,因为刚刚哭过,他声音还略有些喑哑:“我是和柏叔挺熟的,不过他……”
    “怎么了?”宁骏在电话那头问道。
    还没能把柏叔已经关店回了京州老家的事告诉宁骏,都春却按住了手机话筒,轻轻地捏了下宁念明的虎口,示意他把主场交给自己。
    都春:“宁总,柏叔性子古怪,很少外出,真要硬请他,不一定能请得动,小宁会尽力试一试。”
    宁骏沉思片刻,算是接受了这个合情合理的解释。他又问:“都春,今天怎么都是你在说话,念明怎么回事?”
    看着宁念明脸上手上的粉红风团,都春灵机一动:“他过敏了,说是嗓子里面发毛,不太舒服。”
    “我和念明不愧是一家人,”未料宁骏笑了,“这不是赶巧了吗,我也过敏了,刚才差点休克,现在正在医院打吊针。”
    宁念明如遭雷击一般,滞了两三秒,随即整个人开始发抖。
    都春知道他不是因为叔叔进了医院才惊讶,而是被那句“一家人”打击到了。
    如果真如宁嘉树在录音中所说,宁念明的母亲和叔叔是不伦恋、宁念明身份存疑的话,宁骏所谓的“一家人”,说者无心,却正好打到了宁念明的七寸。
    他来不及想这些,因为宁骏还透露了另一个重要信息:他也出现了过敏症状,甚至严重到了休克的地步。
    宁家先祖就是因为花粉过敏,得了“瘾藓”和“肺气不畅”,最终一命呜呼。
    如此看来,宁家先祖、宁骏、宁念明……宁氏一脉,似乎都是严重的过敏体质。
    都春此时又忍不住庆幸,好在自己在宁念明第一次出现花粉过敏症状的时候就发现了异常,此后又一直时刻留心,这才没有让宁念明的过敏更加严重。
    都春一边担心着宁念明是否会步入后尘,一边关切地问:“您还好吧?念明说他想去医院看望您。”
    宁骏连忙回答没事不需要,之后都春又和他客气了几句,双方和气地挂断了电话。
    ……
    本应是见过父母、确定关系的美好一天,却因为宁嘉树留在墓园的一张小小的tf卡,引出了如此多的事端。宁念明只囫囵塞了几口晚饭,便心事重重地回房休息了。
    都春放心不下,拿了瓶牛奶往楼上去。
    推开宁念明房间的同时,他被一把压住,陷入床中动弹不得。
    牛奶骨碌碌滚在地板上。
    宁念明吻住他不愿分离,黏黏糊糊地轻声喟叹:“给我。”
    又像是在央求。
    都春本来担心着他的过敏,但在宁念明的吻落下的片刻,理智乖乖缴械投降。
    爱是这样的,一旦互通心意,哪怕一丝丝接触,都是心照不宣的暗示。
    他闭上眼,任月色给脸颊镀上一层醉人的粉红。
    不消片刻,都春混着梅香的汗沁出,将丝绸枕巾浸透。他抓着宁念明,颠簸着,翻涌着,像溺水者在大浪中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只剩呼吸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