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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卷王穿书成反派女配(美食) 第57节

      作者有话说:
    嘉儿:看,座山雕一号。
    秦易:看,座山雕二号。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新年礼物◎
    在这个没有电视机也没有娱乐节目的年代, 年味却格外浓烈。从鸡鸣镇回来时,镇子上的道路两边就已经挂上了红灯笼,来往的人群喜气洋洋笑容满面。天色还没黑, 十里八乡就已经响起了花爆竹声。
    秦家虽然地势偏远,却也格外重视过年。不光院子的大门前挂上了红灯笼贴上了红对联,前院和内院中更是张灯结彩, 红色的灯笼将回廊和庭院照得亮堂堂。每一间屋子的玻璃上都贴上了端正的福字, 就连小动物的脑门上都抹上了红色的胭脂增加喜气。可惜大黑实在太黑了些, 哪怕给它抹上了双倍的胭脂, 它看起来和往日没什么不同。
    秦家四人簇拥在西厢房中享用着年夜饭,鸡鸣镇有逢年过节吃馄饨的传统, 无论家中穷富到了年节,家中必定会有一席裹得圆润的馄饨。
    秦家的年夜饭上也有馄饨, 比起往年清汤寡水的馄饨,今年的馄饨馅儿饱满肉量多。除了馄饨之外, 简嘉还准备了老母鸡汤菌菇汤, 摘下暖房中鲜嫩的菜蔬稍稍汆烫,就是一锅鲜香四溢的鸡汤火锅。有肉有菜有主食有汤,众人热热乎乎地吃着饭聊着天,心情格外惬意放松。
    鸡汤煮熟的馄饨味道格外鲜美,吃下几只荠菜馄饨后,二叔感觉自己已经饱了。他笑呵呵地从袖中掏出了三条方糕递给了秦易三人:“来来,一人一块大方糕, 来年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红红火火, 甜甜蜜蜜。”
    方糕是当地的一种特色糕点, 由糯米粉蒸制而成,里面夹杂着核桃红枣等干果,蒸熟之后切成一尺长三寸宽的长条,再将糕点切成薄薄的片儿,最后在外面裹上一层红纸。这是年节时候特有的点心,因为名字喜庆吉利味道还好,长辈们总爱买来给晚辈压岁用。
    秦易接过方糕,忍俊不禁道:“二叔,往年不是初一给你拜年的时候才有方糕吗?今年怎么提前给我们了?”
    二叔笑道:“傻孩子,往年是因为不住在一起,只能等第二天早上再给你们。压岁压祟,自然是现在给更好。”没想到有生之年,他也能有在除夕夜给晚辈发方糕的时候,二叔脸上的笑容灿烂,心里更是甜蜜。
    听到二叔这么说,三人开心地接过了方糕,“谢谢二叔!”“好大的方糕,谢谢二叔~”
    糕点一入手,简嘉就察觉到了非同一般的分量。顺着裹着方糕的红纸摸一摸,铜板圆圆的轮廓就被她摸索出来了:“呀!好多压岁钱,谢谢二叔~”
    二叔笑容更加灿烂:“二叔年纪大了,一会儿就不同你们一起守岁了,你们小年轻玩得开心些。”
    简嘉笑呵呵地将方糕放在身侧:“好嘞,你早些休息。一会儿就让秦易把炮给放了,省得吵到你。”
    守岁的地点在前院的小屋中,早在入夜前,秦易就在小屋前的空地上撘好了木头队。这堆木头稍后会被点燃,点燃的火堆就是“岁火”。岁火不能灭,需要人来守着,这一过程就是“守岁”。
    等简嘉提着一篓子零食来到小屋中时,就见秦朗已经拆了方糕,正在清点夹在方糕中的铜板。简嘉笑呵呵地问道:“二叔给了多少压岁钱呀?”
    秦朗抬头,双眼亮晶晶地说道:“二叔今年发财了,他竟然在方糕里面塞了十二个铜板!往年只有两个。”
    简嘉险些笑出声来:“很好,希望二叔明年继续发财,给我们塞更多更多的压岁钱。”
    往年秦易也守过岁,不过没有哪一年像今年这样轻松悠闲过。看到小屋中简嘉和秦朗都已经到位,秦易抬高声音道:“人到齐了吧?我准备点火了。”
    明亮的火光从木堆下方升起,没过多久,一个熊熊燃烧的火堆出现在了众人面前。明亮的火焰照亮了整个院落,引得秦朗和家中的两条狗兴奋不已。
    秦易围着火堆转了两圈,而后带头将家中穿烂的草鞋丢入火堆中,口中低语着美好的祝愿词:“邪祟尽消,辞旧迎新。”
    秦朗也有模有样地将用坏的毛笔丢入了其中,他双目灼灼地看着火堆大声说道:“多喜乐,长安宁,明年诸事皆宜!”
    两人说完了心愿之后看向了简嘉:“嘉儿/姐姐,到你了。”
    正在忙着围炉煮茶的简嘉愣了一下:“啊?我也要吗?”在鸡鸣镇守岁者通常是家中年富力强的男性,妇女们一般不允许出现在岁火周围。原主的爹娘如此宠爱原主,也没让她参与过守岁,因而简嘉也不知道守岁有什么规矩。
    秦易侧着身子,明亮火光照亮了他的俊脸,今夜的秦猎户格外地英俊:“当然,你也是家里的一份子,也要对着岁火祈愿。”顿了顿后,秦易体贴地问道:“你是不是没准备旧物件?没事,我替你准备了。”
    残破的旧物件代表着不祥和坏事,将它们丢在火堆中焚烧,燃烧的岁火将它们烧成灰飞的同时,也代表着家中的坏事被除去,留下的是祥和和美好。
    将秦易准备好的烂皮袄丢入火堆中后,简嘉对着岁火双手合十,说出了最真诚的愿望:“愿家人身体健康平安顺遂。”
    秦易隔着火堆凝视着简嘉,他的双眼被火堆点亮,热腾腾地涌动着不一般的情绪。
    祈愿结束之后,秦易提前拿出了鞭炮燃放。原本爆竹要等到辞旧迎新之际再燃放,可那时二叔正在熟睡,放鞭炮很容易将他吵醒,于是众人一致决定提前燃放爆竹。
    热闹的爆竹声在秦家院落中响起,火药味伴随着爆竹残渣窸窸窣窣的落下,整洁的晾晒场上一片狼藉。若是换成别的时候,秦易早就拿起扫把将整个院落的残渣打扫干净了。可今日不一样,鸡鸣镇的百姓认为新年第一天动扫帚会扫走家中财运,后来延伸至除夕夜也不能动扫帚了。
    放完鞭炮之后,接下来就是漫长的守岁了。往年守岁时,秦易会觉得极其难熬。尤其到了下半夜,又冷又困,还得醒着随时准备添木头。今年却不一样了,他不用孤单地守在岁火旁边,而是能和家里人在不远处的小屋中守岁。
    小屋中安装了暖炉,屋内热气腾腾。简嘉已经在方桌上放好了小碳炉,碳炉上搁着茶壶,放着各种可以烘烤的小点心。秦朗在暖炉旁边摆上了他的飞行棋,往常他会和范成章萧子初二人玩飞行棋,这还是第一次和兄长姐姐一起玩。
    秦朗狡黠地将白色的棋子推到了秦易面前:“兄长,这个白色的棋子是你的。”他观察过了,每次他玩白色棋子总是会踩中最多的雷,他也想看看兄长唱歌背诗做术算题啊!
    哪知道秦易和白色棋子格外撘,每次掷出的骰子都是非常吉利的数字,不但规避了秦朗讨厌的雷区,还几次踩中了奖励向前突飞猛进。
    玩了几局之后,秦朗面对着棋盘一脸懵。今日的飞行棋和他作对不成?为什么踩中雷的还是他?这不公平。
    简嘉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朗儿这孩子把所有心思都写在脸上了,秦易想坑他一坑一个准。怕孩子被他兄长玩出心理阴影,她建议道:“玩五子棋吧?”朗儿的五子棋下得不错,应该能在棋盘上赢秦易几局。
    刚接触到五子棋时,秦易果然输了几局,可是很快他就找到了规律,同秦朗厮杀得不分上下。简嘉托着腮帮坐在一边慢悠悠地烤年糕和柿饼,时不时帮秦朗出个点子,又偶尔指点秦易几下,让人看不出她到底是哪一边的。
    有人陪伴时间就过得格外快,玩着游戏,吃着小点心,秦易身体暖暖的。不知不觉间,屋外的火堆已经烧了大半,堆叠的木头变成了黑红色的炭火。
    是时候加木头了。
    等秦易加好木头回屋时,就见简嘉伸出食指对他轻轻“嘘”了一声。循着简嘉的指点看去,只见秦朗低着头,小脑袋困顿的一点一点,已经去会周公了。
    简嘉笑道:“往常很早就睡了,今天能坚守到这个时刻已经不错了,要不送他回屋睡吧?”
    秦易随手夹起了秦朗,将他放在了秋千上。秦朗砸吧着嘴,哼哼了两声竟然没醒过来。秦易捞起秋千上搭着的大氅盖在了秦朗身上,他压低声音道:“守岁的人一定要坚持到最后,是他自己要求来守岁的,哪怕睡着了,也得睡在岁火旁边。”
    简嘉:……
    好一个无情的兄长。
    确认秦朗不会冻着后,秦易看向了简嘉:“你困了吗?要是困了可以回去睡,接下来我来守着。”
    简嘉笑道:“还行,不算困,我们接下来做什么?要不烤个红薯?”岁火中的木炭烧得太好了,红彤彤的,用来烤东西再好不过了。可惜自己先前不知道会有这么多炭火,要不然一定会搞个叫花鸡埋着。
    秦易想了想后说道:“还有芋艿,你不是喜欢吃芋艿蘸糖吗?可以一起放上。”
    芋头要在春天种下,简嘉到秦家时已经错过了芋头播种的时候了。现在家中的芋艿一部分是二叔种下的,一部分是简嘉从集市上买回来的。
    将毛乎乎的芋艿和红薯埋在炭火堆后,简嘉搓了搓手:“我第一次守岁,竟然一点都不困,好神奇!”
    秦易笑道:“我也是,第一次守岁不困。”抬头看了看天色后,秦易推测道:“现在应该已经过了午时了,新年快乐!”
    简嘉笑得露出了洁白的牙齿:“新年快乐!祝我们家英俊潇洒的秦猎户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财源广进步步高升!”
    秦易的动作一顿,耳根火辣辣的烫了起来,他偏过头从袖中摸出了一个裹了红纸的小荷包递给了简嘉:“给,新年礼物。祝愿你在新年中嗯……恭喜发财。”
    老实的秦易憋了半天只想到了这一句吉利话,简嘉笑嘻嘻接过了荷包:“谢谢~这里面装着什么呀?”
    摸起来轻飘飘的,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空荷包。简嘉扯开了荷包的束绳,将里面的物件倒在了掌心中。温热的两点金色在掌心中熠熠生辉,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对儿金耳坠。水滴形状的耳坠造型大方,简嘉一眼就喜欢上了:“好漂亮!谢谢秦易!”
    秦易眼神漂移,目光盯着通红的炭火,声音低沉道:“你喜欢就好。”
    简嘉大大方方将耳坠戴上,她转了转脑袋,感受着耳坠的存在。不得不说这份礼物太合她心意了,她很早就想买一对适合平时佩戴的耳坠了。摸了摸耳坠后,简嘉站起身向着小屋走去:“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秦易就见简嘉在她的零食篓子中翻找了一会,没多久翻出了一个一尺多长的布包。她开心的将布包递给了秦易:“你看看,喜不喜欢。”
    布包中竟然还裹着一层布包,一连揭开三层布,秦易才看清了最里面的一把乌沉沉的匕.首。这匕.首没有华丽的装饰,看起来样式简单极了。可一握在手中,秦易就明白它比自己之前买的任何一把匕.首都要顺手。
    拔.出匕.首挽了几招后,秦易双眼都亮了:“好钢!你在哪里买的?”
    简嘉笑眯眯地揣着手:“托崔巍帮忙找的。”
    秦易珍惜地将匕.首插.入刀鞘中,“谢谢。”顿了顿后他笑道:“你什么时候让崔巍帮忙的?我怎么不知道?”
    简嘉眉头一扬:“有几个月了,不过一直没告诉你,想给你一个惊喜来着。”秦易打虎出事的那一次,她心惊肉跳,总觉得秦易的装备跟不上,于是路上就对崔巍说了,希望他能帮忙找一把趁手的兵器来。崔巍果然不负所托,没多久就给她送了一把匕首。
    只是那之后秦易就入了崔氏镖局,不用做刀口舔血的猎户了,因而这把匕.首一直躺在了她的柜子里,直到今日才送了出去。
    *
    新春佳节是走亲访友的时节,记得上辈子,每当到了春节期间,就算简嘉再不乐意,也得被外公外婆拖着去见那些一年只能见一面的亲戚,听他们互相攀比阴阳怪气。现在她没有这种烦恼了,秦家早在父母那一辈就断了不少亲戚,只剩下了一个二叔,还和他们住在了一起。
    简家也没有什么值得走访的亲友,简嘉名义上已经外嫁,就算不回去也没人说什么。更何况冬至她回去给原主爹娘上坟时,看到的那些所谓的“族人”只让她生理不适,根本没有去拜访的必要。
    除了秦朗需要隔一日往范家庄跑一趟,还有崔巍和林岑偶然来访之外,今年的春节过得尤其清净。
    时间转瞬即逝,眨眼间就来到了初八。这一日秦朗又要去范家庄让夫子检查自己的作业了,等他回来时,心情却有些低沉。一进门见到简嘉后,只低低地唤了一声“姐姐”,然后就一言不发地进了自己的屋子。
    简嘉看了看同行的秦易,小声问道:“什么情况?作业没做好被夫子骂了?”这倒是难得,据简嘉了解,夫子对秦朗格外宽容,就算做错了题目也很少责罚他。
    秦易轻叹一声:“县试的事情,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简嘉愣了一下:“什么麻烦?严重吗?”
    虽然秦朗只跟着范夫子学了大半年,但是夫子觉得他已经有足够实力去应对院试了。院试通过之后,秦朗就能做秀才了,只是在院试之前,他首先要通过县试和府试。
    县试是童生考试的第一场测试,一般在县城考,主持考试的人是县里的人。参加考试的学子们提前报名,写下家庭情况之后,再由人作保就能参加。只是县试有个“互结”规矩,是让参加考试的五名童生一起写下保证书,保证自己不作弊等等,如果其中有一个人作弊了,剩下的四人都得连坐。
    这个看似最不起眼的规矩,却将范夫子难住了。范夫子之前教导的弟子,最起码都是秀才起步,秦朗是他第一个从童生带着向上考的学生,也是唯一一个需要参加县试的学生,这就意味着,他找不到另外四个学生和秦朗一起写保证书。
    范夫子信任秦朗,却不信任其他夫子教出来的学生。若是让秦朗糊里糊涂和一群偷奸耍滑想要作弊的人签下保证书,不出事也就罢了,一旦出了事他气疯了也就罢了,耽误了秦朗才是大事。
    虽说范夫子已经发动了关系去找靠谱的应试者,可他的那些旧友们要么不是当地人不了解当地情况,要么和他一样身居高位早已忘记县试的具体规矩了。
    秦易也没想到朗儿会卡在了互结这一关,当初他也考过县试,只记得自己嘻嘻哈哈就和同窗签了保证书,完全没想过自己有可能会被别人连累。秦易叹了一声:“这时候真希望夫子能多教几个像朗儿这样的学生。”
    简嘉哭笑不得:“你饶了夫子吧,就教三个学生,他都得长叹短吁,多几个学生不亚于要他性命。”夫子已经尽力了,只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看来还是得他们想办法。
    可是又有谁能帮助他们呢?崔巍赚钱能力一流,可他对鸡鸣镇参加县试的学子并不了解。而且他之前的动作太大没少得罪人,万一没帮上朗儿还让朗儿卷入了他的纷争中,反而不好。
    就在秦易和简嘉苦思冥想之际,简嘉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张人脸:“你说……我们去拜托许灵生能管用吗?”
    许灵生所在的许氏家学是十里八乡数得上名号的学堂,求学的人众多,他的师长对他寄予厚望,虽然他乡试落榜了。可是落榜的人千千万,一次不行下次再考便是。而且崔巍给许灵生提供了工作之后,许灵生依然可以在许氏家学中求学,就算他不了解要参加考试的学子品性如何,教育这些学子的夫子一定知晓!
    “许氏家学中每年有那么多学子参加县试府试,我们只要四个品性端正的学生和朗儿一起写保证书。许灵生若是愿意帮忙,这事应该不难。”
    秦易双眸一亮:“去试试!”
    简嘉双眸更亮:“我们现在就去许家庄,若是许灵生不愿意帮忙,我们也能找许家庄教学的夫子看看。”总之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朗儿通不过考试没关系,但是他要是不能去考试,那就是他们做大人的无能。
    同二叔说了两句之后,简嘉和秦易二人便骑着马赶往了许家庄。
    *
    许氏家学中的学子们只在除夕夜和年初一休息了两日,剩余的时间正常上课。学子们的怨气比鬼还大,听着无知孩童们的欢笑声,恨不得生出双翅飞出学堂。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夫子们的眼睛闪亮,但凡他们有一点点异动,教鞭就会毫不留情地落在他们身前的案桌上。
    “收收你们的心,别听见外面的风吹草动就心不定。看看自己的功课,我要是你们,早就头悬梁锥刺股了,哪像你们,一个个心不在焉只想着玩耍!”
    学生们敢怒不敢言,没办法,家学是族人开办的,教学的不是自己的三大爷就是二伯父。若是被他们一状告到爹娘哪里,只怕吃不了兜着走。
    “都怪许灵生,要不是他落榜了,我们哪里会落到如此田地……”有不服气的学子们小声嘟囔着,然后立刻被耳聪目明的夫子听在了耳中,接下来巨大的咆哮声响彻了教室:“怪许灵生?你们有谁的学问比许灵生强?就问你们,有谁比许灵生厉害!但凡找到一个,本夫子立刻放学,绝不拖堂!”
    “你们只知许灵生落榜,却不知他是我们整个许氏家学最厉害的学子。他都落榜了,凭你们的实力能通过?别做梦了!给我打起精神来,读书!”
    夫子说得话虽然直白确是实话,许灵生落榜了不假,可是他依然是许氏家学中实力最强的那一人。而且落榜之后,这厮越发强悍,每天不读到月上枝头绝不离开学堂。最强者都能如此刻苦,他们若是还不努力,只能回家挑大粪了。
    自从在崔氏找到工作之后,许灵生的心就完全静下来了,如今的他不再将同窗的讥笑声放在心上。众人只当他是被那八百两白银的欠款逼得毫无退路,只有他知道唯有苦读才能有前途。
    尤其是跟着崔巍做事之后,他发现自己先前学的那些根本不算什么。别的不说,就拿崔巍举例,曾经他以为崔巍只是个不谙世事的纨绔子弟,后来发现经史子集术算骑射,崔巍不但知晓,还能碾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