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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390章

      可惜这些场景从格瑞里拉眼前划过的时间很短,出现的频率也不高,有时是一周出现一次,有时又是一个月。
    而随着格瑞里拉年龄的增长,那些场景出现的频率也快速增加。由之前的几天一次,到一天三四次。
    格瑞里拉慢慢也觉察出了不同之处,他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幻觉,但随着那些画面频率的逐渐增加,他隐约意识到了其中的联系。
    每一次画面浮现时,格瑞里拉心脏偏下的位置都在细微的疼痛——那是虫母给他的陨石所在的地方。
    格瑞里拉慢慢摸索出了其中的规律,他学会利用精神力来窥探对面的场景,由此让自己占据主导地位。
    但对面的生物明显不知道这个规律。他的精神力忽高忽低,等级也不高,总是时不时和格瑞里拉联系一下,又因为精神力支撑不住而快速断掉。
    格瑞里拉对对面那只蠢虫的生活丝毫不感兴趣,他每天除了认真学习汉字,剩下的时间都在虫族各地换身份游玩。
    但这并不意味着裴朔月会老老实实地不去干扰格瑞里拉的生活。
    裴朔月不会掌控自己的精神力,总是会无意识的联系一下格瑞里拉,有时候是在洗澡,有时候又是在上学。
    格瑞里拉明显感觉这样很不公平,他也报复性地用精神力看回去。
    裴朔月的生活和格瑞里拉的完全不一样。除了每天固定的上学时间,裴朔月会在私底下偷偷研究一些枪支和医药。
    他的悟性很高,安装机械手枪的动作没有任何错误。
    格瑞里拉看着裴朔月的动作,突然升上了一点兴趣。
    裴朔月看起来很容易了解,他会因为不敢打针而畏畏缩缩,也会在考试考砸时心情低落不说话。
    但他的内里似乎又与表面完全不一样。
    格瑞里拉会时不时看一眼裴朔月的动态,一边做做记录,一边又觉得裴朔月的每一个举动都出乎他的预料。
    有点想和他说话。格瑞里拉无聊地待在他的房间里面,逐渐开始不满足自己这样单方面的活动。
    虫族冬天下第一场雪的时候,裴朔月那边儿的季节也到了冬季。
    裴朔月住在长明山上,他用冻得通红的双手在地上堆了一个雪人。那个胖墩墩的雪人身上裹着红围巾,裴朔月还给它戴上了黑墨镜做装饰。
    格瑞里拉看见那边烟花散落的模样,偶尔有人影从旁边走过,裴朔月在雪人肚子上写上了个“月”字。
    格瑞里拉看了半晌。
    他在晚上去了雪族最冷的极北之地,用那里的雪也堆出了一个小雪人。似乎是为了模仿裴朔月,他给雪人也裹上围巾,戴上墨镜。
    他在地上写出了一行虫文。
    “格瑞里拉。”
    第324章 没有
    格瑞里拉在堆完雪人之后,站在原地许久未动。
    他们之间的联系依靠身体里的陨石而存在。
    格瑞里拉能运用自身强悍的精神力看到裴朔月视野中的世界,却无法让裴朔月看到他这边儿的情况。
    除非裴朔月自己主动用精神力和格瑞里拉联系,可裴朔月的精神力等级不高,也不会有目的地运用精神力。
    他和格瑞里拉的联系都是在裴朔月无意识的情况下发生。
    格瑞里拉站在雪族的土地上,这几个月帝星的温度极速下降,极北之地的气温更是逐渐到达了极端。
    格瑞里拉站在无边无际的苍白里面,寒风呼啸而过,他也罕见地感觉到了寒意与威胁。
    他在雪地上不停走动,眼睛不懈怠地看着自己堆出的小雪人。
    夜间的气温持续下降,格瑞里拉眼睫上沾上细碎的小雪,又快速凝结成冰。他整个脸颊都因为外界的摧残而变得麻木失去知觉,却仍旧站在那里不愿意离开。
    他等了七八个小时,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格瑞里拉感觉到了自己心脏以下的疼痛。
    格瑞里拉呼吸停滞了一瞬,他睁开干涩的眼眶,跨步走上前靠近了自己的雪人。
    写在地上的虫文早已被落下的雪花掩埋,那个雪人周围除了堆积出来的厚雪,便只剩下刚刚被踩出的明显脚印。
    心脏位置的疼痛还在持续,格瑞里拉蹲下身,他用手指在雪人面前重新写了一行字。
    “想你,裴朔月。”
    格瑞里拉手指冻得僵硬难以弯曲,他修长白净的手指一笔一划在雪上移动,落在眼睫上的雪模糊了右上角的视野。
    人类的汉字写起来有些困难,格瑞里拉写的速度不快,在写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那股联系受惊似的骤然断开。
    格瑞里拉动作停顿,心脏以下的疼痛快速消散,只留下一股酥麻感。
    格瑞里拉唇角细微地扬起,他自顾自地写完最后一个字,起身站了起来。
    戴着墨镜的小雪人站在他眼前,格瑞里拉拍了下它的脑袋,转身离开了这片寒冷的区域。
    这是格瑞里拉与裴朔月最具意义的一次联系。
    格瑞里拉时常能看见的怪异场面,裴朔月也在地球上用另一个视角观察。
    虽然裴朔月不知道如何运用精神力,但他自身的精神力还是随着他年龄的增长不断提高。
    裴朔月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去山上看了自己雪人,那个雪人肚子上还留着他写的“月”字。
    裴朔月揉了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他回去的路上都毫不遮掩地咧着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