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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52章

      李介丘闭着眼睛也准确无误地把叶小尘捞进了怀里,摸摸脸颊,顺顺头发,再捏着指尖上的软肉把玩。
    虽然困,但就是不急着睡觉。
    他白日里在医馆忙活,回家后又有小满、杏花两个小灯泡在,只能等着晚上上床才能抱着夫郎亲近亲近。
    可也只能抱一抱亲一亲,再想要做些别的就不行了,因为他们床上最里侧还有一个叫“小满”的小猪崽子睡得正香。
    李介丘觉得这日子实在难熬,他明天得去看一看新房修得怎么样了。
    第124章 夜谈
    “怎么?睡不着?”
    李介丘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但怀里的叶小尘似乎精神头儿很好,在他怀里蛄蛹蛄蛹,就是不肯消停。李介丘虽然也被他闹腾地睡不下去了,但也不生气,闭着眼睛握住他有些不安分的双手,将人拥得更紧了些。
    “就是,还在想秀姐儿的事情。”
    因为怕吵醒睡着的小满,叶小尘也只能贴近李介丘的耳朵,像是讲悄悄话一般小声说道。
    李介丘微微叹了口气,睁开眼睛看着怀里的叶小尘,小声问道:“怎么了?你和她认识?”
    都是一个村子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就没有不认识的。
    叶小尘先是摇摇头,顿了后顿又是点头,只是夜里李介丘看不清他的动作,只能感觉到那个小脑袋在他怀里摇来晃去,很不安分。他揉了揉叶小尘的脑袋,黑沉的眸子里透着隐隐的笑意。
    叶小尘说道:“认识、不过也不太熟。我之前常被锢在家里,也没什么朋友。是后来成了亲,才,认识了赵家人和杨禾哥。和秀姐儿也不太熟,只是她成亲的那段时间,老是听月哥儿说起。”
    说到这儿,他又往李介丘怀里缩了缩,听着好像是叹了一口气,“就是觉得挺可怜的……她和李敏娘差不多、是一个时间成亲的,两人的遭遇也都差不多,都怀了孩子却没有留下来。”
    “成亲……是成亲让她们、变得更惨了吗?我听月哥儿说,那个秀、秀姐儿其实是一个很活泼的人,他们从小玩到大,性子很像,很合得来。难以想象,这样的人怎么会轻生呢?”
    李介丘又揉了揉他的脑袋,微微侧头在黑暗里摸索着亲吻了他的眼睛。
    “好了,想不通就别想了,快睡吧。”
    他声音清冽,语气低沉温柔,像是在诱哄着什么。
    可叶小尘睡不着。
    成亲这件事对女子和小哥儿来说,就是一场豪赌,叶小尘觉得他的运气有些坏又有些好。
    先遇到的那个人是魔鬼,残忍、凶狠、恶劣,以玩弄殴打他为乐;可后来又遇到了眼前人,他不知道眼前人是怎么来的,又是从哪里来的,总归是他运气好才能遇到。如果没有这个人,那自已可能会比李敏娘、比秀姐儿都更惨、更可怜。
    可他这次运气好,他遇到了神仙啊!
    叶小尘窝在被子里偷偷笑了笑,然后拱着身子往“神仙”的怀里缩,抱着他的腰身不肯松手了,还小声说了一句,“我睡觉了。”
    这情绪来得怪,走得也怪,总之是奇奇怪怪的。李介丘的睡意都被闹腾没了,偏偏罪魁祸首毫无察觉,反倒还毫无负罪感地窝进了自已怀里,已然酣睡了。
    “……真是个小祖宗。”李介丘能怎么办呢,他只能摇着头低声控诉一句,声音轻飘飘的,很快就消散在黑暗里。
    在古代,男女生来就不平等,如秀姐儿这样的事情,其实是日日夜夜都在重复的。李介丘虽然同情,可心里清楚,这样的事情之后可能还会见到更多,他没有放在心上,可这个事情对田家来说仅仅只是个开始。
    如此又安定地过了好几日,就在叶小尘快要忘记秀姐儿的时候,某天赵安月突然将她领到了自已家。
    叶小尘有些愣住了,他看着眼前穿着素色罗裙的女子不知该作何反应,“这、这是?”
    赵安月也觉得尴尬,他摁着秀姐儿坐下,又扯起叶小尘走到了一边,小声讲了起来,“嘿……那个,我二表哥出船送货去了,恐怕要走好几天。他不放心我表嫂,就把人领到我家了,请我娘帮忙看顾看顾。”
    这事的发展就有些奇怪了,叶小尘倒吸了一口气,觉得想不通,“这、这找你们做什么?你舅舅家那么多人啊,还看顾不过来?”
    赵安月叹了口气,摇着头说道:“你不知道……我舅舅家事情可多了,我娘就是烦他们,才渐渐没有走动了。要说里头关系还不错的,就只有我二表哥了,他排行老二,我舅舅舅娘又偏心,他从小就不讨爹娘喜欢。他小时候没吃饱,就偷偷跑到我家来讨吃的,我娘看他可怜,又到底是亲侄子,就多关照了些。他还给了钱,走之前说得可怜兮兮的,我娘心一软就答应了。”
    听着是可怜,可叶小尘却有些头疼,忍不住说道:“可是……可是她寻短见啊。要是在你家出了、什么事,这不好交代吧。”
    其实他们说得很小声,但秀姐儿似乎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也没有抬头没有侧身,垂着眸子缓慢地说道:“你们不用担心……我不会在寻死,给你们添麻烦的。”
    背后说人小话还被当事人发现了,哪怕是赵安月这样大咧咧的人也觉得尴尬,红着脸支吾喊了一声:“表、表嫂!”
    秀姐儿却好像不觉得有什么,还朝赵安月笑,笑容虽然很淡,可她轻轻弯了弯嘴唇,实实在在是在笑,“月哥儿,我晓得你们在担心什么。可我已经不敢了,人都是怕死的,上一次吊就已经用光我的力气了,不敢再来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