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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99章

      梁东言房间的窗帘不太遮光,即使关了灯,姜阈也能看到他被窗外冷光勾勒出来的轮廓。
    “没什么。”梁东言摇摇头,似乎是深吸一口气才掀开被子一角,带着潮气上了床。
    这是姜阈第一次住在自己这里、也是自己第一次看到入睡前的姜阈,这是两人第一次,要一起度过一个夜晚。
    但什么都不会发生,梁东言脑子乱七八糟地划过这些话,他僵硬地躺在床上,不停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冷不丁的,姜阈忽然翻身起来:“忘了调闹钟。”
    他一动便离梁东言近了些,梁东言浑身紧绷,睡得笔直。
    姜阈调好闹钟后悠悠看向一边的梁东言:“你平时睡姿都这么标准的吗?”
    没等梁东言回答,姜阈便好笑地碰了碰他绷直的肩膀:“睡得硬邦邦的,舒服吗?”
    “不舒服。”梁东言实话实说,他缓缓叹了一口气:“但也不敢动。”
    姜阈在他斜上方凝视着他,两人无声地对视着,不知过了几秒,姜阈忽然低下头,平常又自然地在梁东言的嘴巴上亲了一下:“你放轻松点。”
    梁东言更紧张了,他眼睛微微睁大,心说不是你刚刚说什么都不会发生的吗?!现在亲我算怎么回事??
    姜阈说着继续躺回去,他特意靠梁东言近了些,将梁东言被子里的手牵住,十指相扣。
    梁东言咬了咬牙,他猛地转身看向姜阈,这一下两人的脸只隔着不到十公分的距离,梁东言凝视着姜阈,眼里不解又微愠:“你故意的对吧?”
    姜阈无辜地眨了两下眼:“我怎么了?”
    梁东言咽了咽口水:“你说什么都不会发生的,但你亲了我、又牵我手。”
    “......这都不行吗?”姜阈无奈地松开梁东言,下一秒,又被人死死抓住。
    “牵手没关系是吧?”梁东言嗓子微哑,抓姜阈抓得很用力。
    “嗯。”在漫天的雨声中,深夜的小房间有种独特的温馨感,似是不忍打破,姜阈特意压低声音:“我觉得,亲吻、牵手、拥抱都没关系。”
    “那拥抱也可以?”梁东言学着姜阈压低声音,然后探出头,在姜阈唇上吻了一下:“这样也可以。”
    姜阈眼睛亮晶晶地朝他笑,然后被终于松弛下来的梁东言揽进怀里,他喟叹着松了口气:“你不早说。”
    梁东言扣着姜阈的腰,手臂用了些力,直接将人搂着紧贴自己,隔着两层衣料,互相都能汲取到对方皮肤的温度。
    骨肉柔软、热意蓬勃、而少年的骨骼青涩挺拔,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的那瞬间,奇妙又令人上瘾。
    拥抱的姿势不算旖旎、却莫名让内心的安全感和喜悦满得要溢出来,姜阈主动贴着梁东言的颈侧,也把他环住。
    “不舒服跟我说。”梁东言担心自己抱得太紧,在姜阈耳边呢喃。
    “嗯。”姜阈闷闷应声,他尚在感知拥抱带给自己的新鲜感,下一秒,唇上却已经被覆上柔软的触感。
    姜阈睁开眼,梁东言也极近地注视着他,眸色深暗,专注地和他对视,似是迷恋、又像挑衅。
    你说过的,可以接吻。
    于是在姜阈重新闭上眼的瞬间,梁东言垂眸,热切而渴望地撬开了姜阈的唇齿。
    第56章 雨下一整夜
    姜阈没有设防,梁东言轻易便占领了他的唇齿。
    口中潮湿温热,姜阈被迫张开嘴,任梁东言和他唇舌相抵、互换着呼吸。
    梁东言似乎不满足于这样拥抱着亲吻,在雨声渐急的房间里,他按住姜阈的腰,翻身,另一只手将姜阈的手扣在枕上......
    姜阈伸手抵了抵他的肩膀,面色绯红:“你...”
    姜阈别开脸,刚刚吻的时候他就觉得可能要失控,而现在,确实失控了。
    ......
    姜阈猛地坐起来,后怕地看着梁东言:“我自己来。”
    梁东言看了眼他,乖巧地把纸巾递过去。
    窗外雨声又大起来,将暧昧拢得愈发浓烈。
    姜阈低着头猛擦自己的腿,想制造点别的声音出来,让气氛不那么奇怪。
    下一秒,梁东言把垃圾桶从桌边拖过来,跟姜阈说:“扔这里面。”
    姜阈点点头,他探出身体,把纸巾扔了进去。
    “睡吧。”姜阈撇了眼梁东言,很快拉过被子往角落里躺下。
    梁东言却没吱声,他擦好后便盯着姜阈,眼睛里干干净净的、却透着股无奈。
    “怎么了?”姜阈问他。
    ......
    最终,梁东言下了床又去冲了把澡,满身凉意地回来时终于不那么躁动,而姜阈已经侧着身睡着,梁东言下意识放轻动作,走上前去把被子给他盖满,自己转身去衣柜里拿了那件羽绒服盖。
    梁东言再次躺下,等把自己焐热之后,他重新牵住姜阈的手,睡梦里的姜阈指尖动了动,似是感知到了什么,也缓缓回握住他。
    梁东言勾唇,他贴着姜阈的额头,踏实而愉悦地闭上了眼睛。
    雨下了一夜,窗外凋零了一冬天的香樟树一夜之间长出嫩芽,春天来了。
    第57章 那男孩艺考考得不错
    闹钟响起时姜阈猛地被惊醒,看到不是熟悉的卧室环境时,恍惚了下才想起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靛蓝色的天光从窗帘里透进来,五点半的天还没有亮透,而床的另外半边没有人,姜阈躺在床上醒了会儿觉才拿过手机关掉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