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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5章

      而且,没任何人和他说过,这玉尘仙尊会和魔尊还有这么一段啊。
    温时卿原本只是想救一下自己的便宜徒弟,顺带再稳固一下百年未出关的仙道第一人的地位,结果被应淮序那厮咬了一口。
    温时卿气不过自己被疯子咬了一口还抢了扇子,不管伏羲台的烂摊子直接将江深带回南山院。
    他让江深和南山院其他修行的弟子一道修炼。毕竟温时卿的一身本事也不是靠他自己修来的,他没办法教给江深什么。
    江深带着那么大个爽文的主角光环,与其让温时卿教,倒不如他自学来得快。
    至于修真界,玉尘仙尊以一己之力护住众人又打伤魔尊,偏偏还是一副芝兰玉树的贵公子模样,见过的、没见过的都想再见见。
    可惜温时卿基本上不出门,整天待在南山院的落旁水榭,再出门还是因为要去江深的原师门——南月宗。
    一个身着衍月宗家袍的少年匆匆跑进南山院的大殿,朝温时卿行了个礼,继续道:“师尊,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温时卿一身窃蓝色长袍,银线勾勒的鹤纹若隐若现,他走在江深的前面,长发被银制蛇形发冠高高束起,眉下是美目盼兮的凤眼,身材挺秀高颀,宛若上神下凡。
    “那便启程吧。”
    原著里是方恒煜派了个弟子随他一起去的,现下江深被温时卿截了胡,安排江深回南月宗就成了他的事情。
    原著里南月宗可是个推动剧情发展的重要地点,温时卿得亲自去一探究竟。
    第3章 南月旧事(一)
    “你想起来了吗?温时卿。”
    绥封城,南月宗。
    “不知玉尘仙尊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温时卿和江深在南月宗外殿歇了快一炷香的时间,掌门才出来接客。明面上说着匆匆赶来,实际上穿戴整齐,额角不见一点细汗。
    温时卿扇着手里的纸扇,不遮不掩地打量着谢青寒悠悠道:“谢掌门贵人事多,自然得把重要的事先做了。”
    “是吧?谢掌门。”
    谢青寒被温时卿看得发毛,连忙恭敬道:“仙尊莫要误会,弟子在外办事,刚刚赶回来。”
    看过原著便知道,这谢青寒可不是什么好人,整个南月宗被灭门和他脱不了干系,江深原本在南月宗被欺压也是他的旨意。
    主角为什么会遭到掌门欺压?自然是因为他身世不凡。
    “本尊此次来不过是陪小深拜别师门,多有叨扰。”温时卿看似不经意地问:“听闻小深是谢掌门捡回来的,不知这些年可有查明他的身世。”
    江深被温时卿一口一个小深喊得有些发愣,反应过来后才赶忙着答话:“师尊,掌门曾与徒儿说徒儿的双亲是绥封城的一户普通人家,因灾祸双双去世,所以才将徒儿领回了南月宗。”
    “竟是这样?”温时卿一副我怎么没听你说过的模样,看着谢青寒。
    谢青寒笑着打哈哈,没否认。
    温时卿自然知道真相并非如此,否则他谢青寒会将一个父母双亡的普通人带回宗门任凭欺压吗?
    只可惜现在的江深还是一朵天真可爱的小白花,会相信杀亲仇人的话。所以在十多年后,得知真相的江深直接灭了整个南月宗。
    江深的父母原本也是南月宗的弟子,江深的父亲更是谢青寒的亲师兄,怎奈人心难测,夫妻二人皆为亲师弟所害。
    温时卿只盼着江深能够以最好的心态去接受这些残酷的事实,别再把心理搞扭曲了,性情大变。
    后续温时卿又陪着江深去南月宗的祠堂进行了拜别仪式,看着江深那一双清澈的双眼,竟然产生了咸鱼翻身的想法。
    似乎把江深教好也不错?不过温时卿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到。
    回到住处时已是傍晚,绥封城以桂闻名,素有桂城之称,恰逢金秋时节,整个南月宗都飘着桂香。
    江深自觉地住进了院里较小的那个屋,相处几日他也知道温时卿喜欢独处,却还是在离开前忍不住问:“师尊,您究竟是为什么会收我会徒弟?真的是因为何兄和翟姐姐都已经拜过师了吗?”
    在衍月宗的这些天,江深难免会听到一些流言蜚语,说他走运,要不是玉尘仙尊为人有礼,没有横刀夺爱抢了其他仙尊的爱徒,否则怎么会收相比之下如此逊色的江深为徒。
    温时卿闻言一顿,嘴角微不可见地动了动,随即正色道:“如若连你自己都怀疑,那为师可能确实要重新审视一番了。”
    江深听懂了他的话,慌忙着和他解释了几句后便离开,温时卿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想:“为师当然是为了抱大腿,保住自己的小命。”
    人走后,温时卿独自在院子里沏茶赏月,心里盘算着剧情的发展。
    他以前一直是个很能折腾的人,小时候没有他没上过的兴趣班,别人家是父母拖着孩子去,只有他家是他自己赶着去。后来父母过世,人人都说他没良心,父母没了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参加各种活动。
    他参加过很多社团,选了很多课,其中就有茶艺,那门课他是满分。
    只见月下白烟袅袅,壶托被握在修长手指间,轻巧得如一张薄纸,左手中指按住壶钮,水流悠然而下,手腕带动手指,恍如描摹着一幅精致的工笔画。
    温时卿倒了两盏茶,自己拿起一杯抿了一口,茶的清香萦绕在鼻间,那廉价的白瓷杯在他手中好像成了玉白珍珠一般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