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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04章

      “这个琅琊王殿下,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王籍之听到这儿,已经有七分信了,可也因此,觉得头疼至极,不由得抬手扶了扶额头。
    “可不是吗?偏生我公子还一味的护着他,信着他,没奈何,我也就只能听从命令,为之服务了。”
    韩琦随之也道出了自己的苦恼,仿佛一切都是被逼无奈,实则是趁机给司马裒上眼药,希望王籍之防备对方,并间接保护独孤珩。
    真不是他要故意陷害对方,实在是那一次独孤珩雨夜被掳走后,司马裒的反应太让韩琦失望了。
    自从知道在司马裒心中,他公子不是最重要之后,韩琦就对这家伙起了警惕之心,可他也明白,只凭他一人,是没办法做到全方位无死角防守的,那么,他就需要盟友。
    在建康时,王敦大人和王导大人是他坚实的后盾,那么在会稽,他选择的能和自己一起保护公子的人,除了刘靖父子之外,便是王籍之了。
    是的,刘靖父子也在他的选择范围之内,他之所以这么大费周章的设局,不止是为了逼对方站队,更是为了斩断他们的退路,再加上韩琦清楚自己公子的品格和善良,不愁刘家父子归心后不为其效忠。
    而选择王籍之的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割不断的血缘,以及必须遵从来自建康的琅琊王氏本家的旁系身份,这些都让王籍之天然便是独孤珩的盟友。
    当然,独孤珩不愿做,而且韩琦又没法亲自去做的某些事,由王籍之去跟会稽的地头蛇们交易游说,那就会变得容易多了,还不会拉仇恨,可谓是一举两得。
    而现在,韩琦要做的,就是把一切都栽到司马裒身上,这样的话,王籍之就必须和自己同一立场。
    因为,无论是王敦,王导,还是王籍之,他们自始至终对司马裒的定位,就是一枚棋子,一枚,用来维护家族荣耀的棋子而已。
    就像之前的琅琊王,现在的当今陛下,司马睿一样。
    而做棋子的,最重要的就是按主人的心意行事,一旦他有了自己的想法,还试图拖主人在乎的人下水的话,那么就是时候教训他一下了。
    不出韩琦所料,王籍之被他误导后,果然也想到了这个层面,如果一切就像韩琦所说的那样,那么如今的这个琅琊王司马裒,可就是不稳定的因素了。
    尤其是对方现下还即将在会稽闹出这么大的事来,就更让王籍之心中不满了。
    但在他出手之前,还必须确认一件事。
    “两位叔父对现在的琅琊王殿下,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直接问韩琦,而且笃定对方有答案,因为通过刚才的对话,他就知道韩琦绝对不简单。
    不止是能力,更是身份,琅琊王氏训练出的暗卫,每一个都是主人家足以托付信任的存在,这也是王籍之选择直接问他的原因。
    “两位大人以前如何对待旧的琅琊王的,那么现在便是如何看待这位新的琅琊王的。”
    “长公子是聪明人,有些话,想必也不用我这个做下属的说的太明白,”韩琦也不忸怩,随即告知他实话,这次可是半点折扣也没打的。
    “听你这么说,我心里就有数了,”话到此处,王籍之反而松了一口气。
    “那不知长公子可有什么计划没有?毕竟,现在有些事,可是迫在眉睫,刻不容缓啊,”韩琦隐晦的提醒他。
    “你放心吧,便是再怎么火烧眉毛,我也能及时止损,”王籍之抬了抬下巴,相当自信,“不过这账簿,你得交给我,”他朝韩琦伸手,“不然我从中周旋,也不好办。”
    “但你放心,若我出手,此事的结果虽然不能让所有人满意,但必定能让所有人都能接受,绝不会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郑重其事的许诺道。
    “那就请长公子先去办吧,等结果出来了,我再把这东西给你。”
    “现在无论是琅琊王殿下,还是我公子,都已经知道有这样东西了,如果我现在交给你,而没有拿回去的话,那我可就是真的不好办了,”韩琦摇了摇头。
    “可是……”,王籍之还想再劝。
    “长公子,虽然这东西现在不能给你,但我答应,一定为你争取时间,稳住局面,等到合适的时候,我必然会把它交给你去做人情,如何?”韩琦不等他再说,便立刻补充安抚道。
    “……也罢,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王籍之见状,也知道强抢不来,只能有些遗憾的收回了手。
    两人就此事达成一致,接着一前一后离开了这里,并在半路分开,各自去处理事情了。
    第55章
    稳妥为上
    韩琦带着账簿回到独孤珩的房间时,对方正和司马裒查账,桌上堆着一摞又一摞的账簿,两人看了半天,却没发现里面的记录哪里有出入,急得直跺脚。
    恰好此时韩琦回来,拿出了一个真的账簿,是有关余姚县最近一年的支出的各种记录。
    独孤珩和司马裒又在那一堆假账中找出同样记录余姚县最近一年支出的账簿,两相一比对,果不其然,两者出入特别大。
    “这余姚县令孙统,不止书法写得好,这账本做的也是滴水不漏啊,若非有刘靖将军投诚在先,并提供内情,恐怕你我还真要被蒙在鼓里,不知真假啊。”
    独孤珩看着桌上摊开的两个账簿,明明记录的银两出入标题是一样的,可花出去的银子,却偏偏一点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