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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2节

      人走后,两人回了公主府偏院,一路畅通无阻。
    宁芙心思全在自己的华裙上,只想先把裙上的污点快些处理干净,于是丝毫未觉今日府中安静异常,弩手不再,就连院中的巡卫兵士都少了不少。
    进了内室,她还单手捏着一角衣尾,目光聚凝,根本没注意到两人刚一绕过屏风,韩烬便眸间深浓,一步一步地在前引着,把她渐渐逼到了隅落墙角处,纱幔也跟着在后放落。
    窗外风一吹,薄纱荡漾起。
    宁芙终于应觉地抬起眸,待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已经背靠墙面,受制于韩烬双臂之间,左右无处遁寻。
    “……阿烬,怎么了?”
    宁芙眨眨眼,不解当下情况,遂启齿轻唤了他一声。
    韩烬沉沉喘了口气,呼出的热气直扑到宁芙脖颈间,可他一点不知收敛,又伸手试探地抚贴在她腰窝位置,哑声问:“刚刚为何那样看我?”
    挑眉,勾唇,美得直晃眼。
    亦将他的心思拨搅得心猿意马。
    宁芙不知自己只是鼓励的眼神竟被他歪曲,当下腰窝被他摸得痒痒的,叫她脚底都开始有些站不稳。
    意识到他行止失礼,宁芙忙去推他的手,也下意识出言驯教,“之前说过的,你不能靠我这样近讲话,不合规矩。”
    “谁定的规矩?”
    历朝历代,素来都是如此,他叫自己怎么去溯源?
    宁芙推不动他,抿唇不禁为难,当下又想到南越公主那行事跋扈的做派,于是不由猜想,是否南越国民风便是如此,不管皇族还是百姓都少有法礼约束,这才叫他们行为这般大胆。
    思及此,宁芙只觉猜想合理,于是叹了口气,心想自己还要慢慢来教。
    她也不再推拒,只耐心言道:“跟谁定的规矩没有关系,你只要记住,只要未成婚,成年男子女子都该避嫌相处,你今后居于大醴,需记得这些礼教才是。”
    韩烬默默不语,只往前再逼进半步,这回真的险些就要实际挨到她。
    他沉声:“我本不会这样,是你方才那样看我。”
    引诱我。
    他心里想的其实是这三个字。
    宁芙闻言困惑了瞬,眨眸回想片刻,这才终于想起来自己的确有冲他挑过一次眉,可她不过无意之举,难不成是叫他会错了什么意?
    她只好头痛解释:“是因为你帮我教训了南越公主,算是替我狠狠地出了口气,我在感谢你呀,嗯……要不这样,你有没有很想要的,我今日可以大方些,赐给你一个奖励。”
    说着,宁芙还是不习惯被他抵在墙面的亲昵姿态,尤其他非但不放手,指腹还似有若无地蹭她的腰窝。
    她衣裙是纱质锦缎,格外轻薄,所以当下,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指腹上的薄茧,就像有颗小小的沙砾,隔着布料,在用自身每个棱角每个凸点一齐磨着她。
    离太近了,宁芙呼吸屏住,完全无意识的轻喘就这样不自觉溢出。
    娇娇的一声,她自己都愣了。
    错愕之际,她慌着言道:“你别再……”
    “什么赏赐都行吗?”
    宁芙推拒不及,就听他先一步询问出声。
    她失神地眨眨眼,反应了瞬才瞥过眼去认真点头,“嗯,父皇的宝库里有好多稀奇珍宝,我便借花献佛,允你求赏,你想要什么?”
    宁芙只当男子想要的,一般都会是兵武铁器之类,毕竟二哥哥先前剿匪立功,父皇便赐给他一把古铜青霜宝剑,他当时面上喜色浓浓,而谢钧哥哥去年岁末得赏时,他求赐的也是一把稀世方天画戟。
    只是她不知,天下种类最齐全的武器库据于北域雍岐国都——郢都,而她面前所立男子,便是如今真正的雍岐主人。
    见韩烬只是看着她,眸色深深却不表态,她不自在地轻言:“不如你先想想?不急的。”
    “我想要……”
    韩烬随即摆出认真思量的神色,手下继续霸着,而后附耳过去磁沉言道,“抱你一下。”
    “什,什么?”宁芙以为自己听错。
    他面上却一派自然,似丝毫不觉得自己所提要求有何僭越不妥,甚至还寻她的言语疏漏处,“不是殿下亲口承诺,什么赏赐都行?”
    宁芙手指紧了紧,偏过眼去喃喃低语,“这个不行,你,你退后一些。”
    他说话间的热气都快燎她耳垂上了。
    “真的不行?”
    韩烬强势,话落,他指腹忽的深摁了下,宁芙腰间一软,险些就要站不稳,于是下意识伸手扶在他肩上,娇声颤颤,“放,放肆!”
    韩烬趁机再次倾身,步步紧逼,言辞却恭敬,“卑职只此一个请求,殿下能允否?”
    看他身上还穿着公主府府兵的盔铠,再听他当下的敬言,宁芙脸颊不由赧然更烫。
    两人面对着面,他又笼罩覆压,渐渐,宁芙被他的吐息灼得神思都不复清明,心想继续这般僵持下去,两人与实际拥抱其实也相差不了多少,要不就……
    她深陷纠结,韩烬顺势蛊动,“没有人会知道,这只是奖励。”
    宁芙眼睫微颤,心头一番深深纠结,最后终于鼓足勇气,细弱蚊蝇地低喃道:“你不可以叫第三个人知道,否则,否则……”
    手心紧张握紧成拳,可她现在已经说不出威慑的话了。
    韩烬勾唇一笑,深眸幽幽,立刻承诺言说:“自然,这是我与公主的秘密。”
    宁芙偏眸,细微地点了下头。
    终于得了允,韩烬几乎半刻也等不了,于是立刻双手揽腰收紧,猛地把人箍在怀里。
    小公主软身在抖,明显从来没有应对过这样棘手的境况,韩烬顺发安抚,同时嗅到她领口的香,怔了怔,他忽而手臂收拢更紧,那香味便尽数被他所占。
    宁芙不知他在看哪,只觉得被勒得有些痛,心里便不由想到自己每次正装出席宫宴前,在寝宫内殿被嬷嬷推着背,用力束腰身的画面。
    大醴女子崇尚细腰之美,可因正式宫服过于华美繁复,每每收紧腰身的过程便向来费力不易,甚至有的裙装需要左右两人同时帮忙用力,才能贴和紧致。
    不过今日她身穿的并非这样的衣装,便衣适出行,此刻她着身的这套罗裙为宽敞式样,领口也微松,只是当下,腰间虽不再被束,可胸口位置却被压得有些过于合拢了些。
    她敛睫不好意思去提,更以为韩烬并未察觉,于是只好轻轻挪动,来尽量给自己蹭出点空量来。
    却单纯不知,此刻韩烬牙关都已咬紧,指腹是磨了再磨,才勉强克忍下掌心伸上剥抚的冲动。
    要慢慢来。
    总会吃到。
    作者有话说:
    芙儿:怎么和现象中的抱不一样……
    韩烬:这才哪到哪?
    ——————————
    第13章
    一炷香的时间应是有了。
    宁芙背上都出了浅浅的一层香汗,当下已然说不清,究竟是自身就热,还是被他的体温所烫。
    她嘴唇抿了再抿,终于鼓足勇气伸手往他肩上推了推,却又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紧接,开口声音极小,“阿烬,已经抱好久了,应该可以了吧?”
    韩烬闻言果真稍退,宁芙感觉身前一松,正欲松下口气。
    可下一瞬,右侧手腕却被他猛地用力桎梏住,她不解抬眸,就听其低低控诉道:“公主的奖励,就是这般敷衍?”
    宁芙怔愣住,当下被质问得实在茫然,她为了遵循一时出口的诺言,都已经强忍别扭任他越礼搂抱了,哪里算敷衍了事?
    眉心不禁轻蹙起,宁芙欲与他讨个说法,“你把话说清楚,我何处敷衍你了。”
    韩烬手还环她腰上,闻言启齿微哑,抱着她有条有理地诉不平,“公主金尊玉贵,自如天上高悬的不尘皎月,凡夫俗子岂敢妄图?只是殿下已然金口一诺,现下却连伸指碰一碰我都不肯,可是心中嫌恶,觉得我不配?”
    宁芙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茫然了一瞬才回:“我不曾这样想。”
    若真有嫌恶,她哪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他,还被他搂紧到呼吸都快不畅也并未制止,宁芙轻轻出了口气,他出声时吐息也烫,拂缭到她脖颈实在惹人不自在极了。
    她错开眸,盈盈荡漪,出声认真为自己解释:“何况……不是都已经任你抱了嘛。”
    韩烬看着她,虎口用力了些,指腹挲抚在她腰身,动作似有示意,“可殿下却未回搂,与其双手握紧裙身,不如试着搭我腰侧?”
    宁芙忙推拒,“你,你方才也没提多余的要求。”
    刚刚上来就一把将她箍紧,好似要将她生呑下一般,她当时都被他那副架势吓得懵了,哪里还能顾虑周全。
    再说,她伸不伸手不是都已经在他怀里了嘛。
    闻言,韩烬面上无所异,只在思吟片刻后忽的为难开口,“殿下是主,为奴者,岂敢再三僭越?”
    他的意思竟是因为身份尊卑之别,不敢再提要求?
    宁芙险些就要被他气笑了。连求抱公主的赏赐都敢提,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可说着,他又往前靠,宁芙的耳际就这般被他如鼓的心跳声震得愈发酥痒,当下只想快些结束眼前的对峙折磨。
    短时一番思量,她叹息一声,艰难开口重新和他确认,“只要我也抬臂抱你,这个赏赐就算我依诺完成了,你也不会再继续……继续诉不平了,是不是?”
    他干脆点头,“自然。”
    “……那好。”宁芙低语温声,有所羞。
    察觉到他手上的力道果真应言松了松,宁芙默了默,也试探着抬起手臂,慢慢回环在他精劲窄瘦的腰身上,接着缓缓收力,靠过去主动贴在他身前。
    她刻意停了会儿,全当熬着时间,心想现在两人已经算是实打实贴抱一处了,她答应之事说到做到,阿烬也再没理由指责她敷衍了事吧。
    “阿烬,松些力,你,你拥得太紧了呀。”
    宁芙有即刻便从他怀里脱身的打算,当下想往后退,却忽觉被桎梏得根本动弹不得,于是不免再次催促问道,“松开呀,这么久了,这回总应可以了吧?”
    她说完直等了半响,也未听到对方半个字回答,甚至连丝毫反应都没有。
    宁芙实在煎熬得不行,其间又夹杂几分薄恼,于是嗔哼着就准备松手,全当自己诺言已经完成。
    可她才刚一松力,腰间就被对方猛地用力一箍,接着身一软,双脚被动离地,整个人毫无反抗之力地轻易被他托举起来。
    她惊呼一声,生怕自己会被摔到,于是慌着神不得不被迫伸臂,借力环住他脖颈,牢牢攀附其身。
    “阿烬,你做什么……”
    她失措喘息,却又因顾及柏青此刻是否闲在院外,而根本不敢音量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