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27章

      文件啪一下被推翻在地。
    沈青恩微仰着身体,另一只手用力的撑靠着司焕的肌肉线条结实的筋脉暴起的上臂处。
    光影洒清冷的脸上,英挺的鼻梁如刀刻般优渥,锋利的线条上泛着红,眼睑处的卧蚕透着粉,像是被狠狠欺负了。
    薄唇因啃咬充血,又红又肿。
    司焕单臂抱起他薄削的身体,往怀中嵌。
    “老婆,勾引我呢?”
    沈青恩别过脸,否认。
    眼帘下的闪烁着薄光,或许是被咬的有些疼了,略带哀怨。
    司焕舔舐着他的唇角,温柔的吻进他的口腔,唇齿交缠时明显比方才轻了许多。
    沈青恩虽然冷,但也很娇。
    清瘦的腕骨一掐就红,只要吻的用力些就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久久难消,肌肤薄透了。
    司焕很享受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过程。
    这是他宣誓主权的方式。
    惬意拥吻时,司焕的手机响了。
    手机正被沈青恩压在腿下,司焕伸手去取,沈青恩的腿抽动一下,臀线用力夹紧,近乎是本能的反应。
    “麻……麻了。”沈青恩说。
    司焕狐疑着凑近他。
    “真麻了。”
    “老婆,我没怀疑你啊……你急什么?”
    “……”
    司焕指腹轻轻地在他下颌处摩挲着,调戏的意味呼之欲出。
    沈青恩不说话,他松了腿,红肿的唇瓣上黏着口津,薄薄一层,很漂亮。
    司焕接起电话时,沈青恩回身准备捡文件,倏地,茶几上他的手机也亮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串地址和时间。
    发件人:盛洲。
    他眸光一闪,按下息屏键。
    司焕将人捞了回来,唇角微勾着支起腿,示意沈青恩趴靠着,不许看文件,不许离开他。
    “是要生了吗?”司焕语气慵懒。
    电话那头的陈严:“会长,你疯了?”
    司焕望着仍在看文件的沈青恩,颇为赞同:“我再不发泄是快疯了。”
    陈严:“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alpha?生不了?”
    司焕:“我们俩聊这个是不是有点太暧昧了?”
    “?”陈严深吸一气,直奔主题:“伍里和裴听肆打起来了。”
    司焕惊讶挑眉,“谁赢了?”
    “……”陈严:“还没分出胜负,但会长再不来可能都得死。”
    半小时后。
    司焕和沈青恩抵达“战场”。
    地上一片狼藉。
    两具黑色的身影扭打在了一块。
    裴听肆揪着伍里的触角,另一只手把着伍里持蝴蝶刀的手,伍里的另一只手死死的扯着裴听肆的龙角。
    二人正在地上躺着,双腿相绞,谁也不松。
    裴听肆:“破蝴蝶!敢和你裴大少爷打架!”
    伍里:“我会杀了你。”
    裴听肆:“呦呵?你来你来?我等着你呢!”
    伍里:“。”
    司焕看向陈严,“伍里亲你了?”
    陈严一脸震惊,还没来得及回答,司焕又兀自否定了这个答案,伍里对破防鸟死心塌地的,不可能亲陈严。
    司焕努力思考着裴听肆还有可能因为什么事与伍里大打出手。
    陈严给了答案:“因为一个蒸笼。”
    司焕无法接受这个荒唐的答案,“???”
    陈严给予一个肯定的眼神。
    司焕无语凝噎,“真是没有当爹的命,操着当爹的心。”
    沈青恩迈着修长的步子走到裴听肆和伍里中间,西裤下一截清瘦修长的跟腱落在裴听肆面前。
    司焕紧跟着上去,像是防瘟疫一样,单臂揽着人后退四步。
    第102章 唯一的遗物
    “老婆坐,我来处理~”
    司焕哄着人在沙发上坐下。旋即双手撑靠在沙发上余光瞥向陈严:“这个状态持续多久了?”
    “接近一个小时。”
    司焕眯着瞳孔点了点头,并没有出手制止的意思。
    茶几上放着一盒写着英文的烟,沈青恩挑了支夹在指间,司焕的视线明明背对着沈青恩,可还是第一时间察觉了。
    连打火机摩擦时的点火声都没听见,就把烟缴了。
    “不许抽烟。”司焕命令道。
    沈青恩:“……”
    “肆啊,为什么打架?”
    司焕他的语气中透着威严,俨然一副老父亲的模样。
    裴听肆:“他要蒸馒头!”
    伍里:“我要吃!”
    裴听肆:“我想吃饺子!”
    伍里:“馒头。”
    裴听肆:“饺子!”
    “……”
    二人再度扭打起来。
    陈严耸耸肩,无奈的看向司焕。
    他劝过了,完全没用。
    所以才打电话给的司焕。
    司焕被吵得头疼,一边是自己“拉扯大的”裴听肆,一边是“别人家的乖小孩”,从中权衡简直就是世纪大难题。
    “肆儿啊,你和你老婆一起出去买饺子不行吗?我们这殷实的家底差一个蒸笼的钱吗?”
    司焕无奈道。
    “我不!我裴大少爷长这么大就没让过谁!”
    裴听肆自从被“发配”给陈严后,饱受欺压,忽然有人踩在了他脸上碾着走的感觉让他一度不爽,此刻他再也不想让着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