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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826章

      唯一能够见到他的,恐怕就只有一个人。
    那便是我……
    巴中许秀!
    而养鸡专业户此刻反客为主,将我意识褫夺,将我取而代之,就是想要在我伴随着姬影晋阶、进而被授予超品之上的等级时,与陆左相见……
    无数的猜测,在我的脑海里飞掠而过,而男人却点了点头,坦诚地说道:“对,就是给你封神授箓的那位!”
    我忍不住心中惊疑,开口说道:“怎么可能?”
    对呀,怎么可能?
    我虽然知晓陆左此人,是何等英雄之辈……
    也知道这人惊才绝艳,让人尊敬。
    但无论如何,他也绝对做不到那等地位去!
    给人封神授箓……
    这事儿,不说只有三清,但也绝对是圣人手段啊?
    寻常人,如何能够做得?
    男人听到了我的质疑,笑了,说:“的确,如果单只是以陆左本人的话,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实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坐在上面的人,本应该是我的……”
    哈?
    听到男人的感慨,我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事情。
    我看着他,问:“门虫?”
    徐策曾经说过,那吞噬一切的门虫,在很久之前,曾经是陆左的本命金蚕蛊。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与陆左,就如同此刻的姬影和我一样……
    命运是息息相关,连接在一起的。
    所以徐策妄图通过血祭,也就是杀掉陆左的私生子阿秀,将其引到此界来,然后通过八卦台上的规则之力,将陆左杀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杀掉了陆左,门虫也就会消弭不见。
    如此一来,那吞噬过无数小千世界(元宇宙),并且妄图吞噬一切的门虫……
    也就是悬在所有人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也将消失。
    对于徐策来说,他这才是救世。
    真正的救世!
    男人看着我,微笑着说道:“我应该不止一次地夸过你,因为与你这样的聪明人对话,简直是太舒服了,用不着解释太多,你都能明白……”
    说到这里,他双目微眯,说:“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门虫已经吞噬了超过一大半的空间碎片,以及六个以上的小千世界——而衍生出这些边缘之地,和小千世界的本源之力,全部都积累在了它的体内,从而也使得陆左,相应的水涨船高,被这天道排斥,再也难以存在于低维世界……”
    我说:“所以,陆左不是迷失在了时空乱流之中,而是去往了更高的维度空间?”
    男人眯着眼睛说道:“或许是,或许不是……”
    我说:“你怎么到现在,又不笃定了呢?”
    男人流露出了期待向往,又颇为不屑的神情来,缓缓说道:“因为,谁也不知道,那里,到底是哪儿……”
    我说:“不是归云墟吗?”
    男人说:“有些东西,你不亲自去,是无法体验和形容的——目前唯一能够肯定的,是那家伙即便去了那里,也不是全知全能,并且还被天道和各种规则所限,根本回返不来……”
    我突然笑了:“既然如此,那你还这么羡慕?”
    男人有点儿恼了,说:“我羡慕了?”
    我认真地点头:“你羡慕了!”
    男人却并没有生气,反而淡淡地说道:“或许吧。我只是不满而已——因为他或许未必愿意去那儿,而我却无牵无挂,但最终的结果,却是他去了高处,却独留我一人,在这狗屁人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我感受到了男人的情绪……
    一种极为浓烈的孤独。
    说到此处,他却是认真问我:“你说对吧?当初,如果说当初他让我一步,我们都各安其所了,不对吗?”
    我沉默了。
    好一会儿,我方才说道:“你们之间,我不太了解——但陆左做的这一切,或许终究都是有原因的吧?”
    男人听了,沉默了一会儿,方才说道:“你倒不是一个喜欢盲从的人。”
    我开口,问:“能问几个问题吗?”
    男人点头:“可以。”
    我有些诧异:“这么大方?”
    无论从什么点,据我了解,这位养鸡专业户,从来都不是一个大方的人。
    他却笑了:“如果你因为之前的梦境人生,而就此消弭,那么我也不会如此好说话。而现在,你赢得了我的尊重……”
    是吗?
    我并未相信对方的话语。
    他之所以与我聊这么多,或许还是有所求吧?
    我按捺着心中的“鄙夷”,开口说道:“你说很多事儿,都是陆左的布置——但我爷爷从归云墟,将姬影带出,却是接近三十年……”
    第1420章 门虫却是佛家术
    听到我的问话,男人突然笑了。
    他笑得我有些心虚,不敢说话,而过了好一会儿,他方才停歇下来,看着我,说:“看来你对姬影的背叛,很是耿耿于怀啊?”
    聪明人对话,从来都是一叶知秋。
    我感觉到在这个传说中的人物面前,自己就仿佛全身赤裸,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但即便如此,我还是认真说道:“今时今日,我落到如此田地,已经认栽了——但心中多少还是有一些不服,总得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翻的船,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