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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6章

      朱林坐在桌前奋笔疾书,听到脚步声,没有抬头,道:“周涛,有什么喜事?”
    周涛惊讶地道:“朱支怎么知道我有喜事?”
    朱林放下笔,道:“你平时经常熬夜,脚步声音拖拖拉拉,今天脚步轻快,节奏分明,肯定是有好事了。”
    “朱支真厉害。”周涛在视频侦查技术上是一把好手,但是在其他刑侦技术上就很普通,甚至能力比普通侦查员还要稍逊一筹。他是发自内心地认为朱林这些老侦查员个个如武林高手一般身怀绝技。
    朱林道:“这有什么厉害?唯耳熟矣。”
    周涛见到桌上厚厚的稿子,道:“朱支在写什么?”
    “在刑警支队二十多年,经历了太多案子,趁着头脑还清醒,我想把这些案子全部记下来。我的文字水平有限,写得干巴巴的,但是可以作为资料来用。”朱林用手摸了摸稿子,道,“你的喜事是要抽调到省厅吧?大利还是很有眼光的,你和樊傻儿都在105专案组工作过,到省里肯定也能出成绩。你不要用这么夸张的眼光瞧我,我不是算命的,老朴到办公室来过,大利还给我打过电话,我早就知道了省厅的意图。正式消息出来以后,我为你们饯行,好好吃一顿。”
    正式消息很快就对外公布了。7月18日,省公安厅函件来到江州,借调江克扬、樊勇和周涛到省刑侦总队命案积案专案组。侯大利是正式调动,另有公文。
    函件到来的当天,朱林、老姜局长、王华、易思华、江克扬、周涛、樊勇、张小舒、朱朱、张红等人约定在常来餐厅吃晚餐,为侯大利、江克扬、周涛和樊勇饯行。
    下午五点,张小舒提前回到刑警老楼。她想起遇害的母亲,想起寄人篱下的少女时代,想起喜欢的人即将离开自己,情绪如过山车一般往下跌落。她回到宿舍,关上门,躺在床上,泪水一滴滴滑落到枕头上,在枕巾上画了一幅“山水画”。
    其他人聚在二楼办公室,欢笑声、说话声透过窗户飘入张小舒的房间。她用枕头捂住耳朵,不想听到楼下的欢声笑语。可枕头隔不住声音,笑声不断地敲打她的耳膜。她干脆起床,戴上耳机,拿起小提琴,假装拉琴,让旋律在心中回响。
    下午六点半,张小舒洗脸,补了淡妆,到楼下与大家聚在一起。
    常来餐厅的老板常总得知侯大利要调走,亲自安排了一桌子好菜,还特意赠送了他们江州高粱酒和几箱啤酒。江州高粱酒是用本地糯高粱烤制而成,虽然名气不大,但是口感绝佳,特别是近期开了一瓶封存十五年的山洞藏酒,更是引得江州人民竞折腰。
    王华主动充当席长,开了酒,为席间男人们满上。
    “我今天喝白酒。”张小舒举起酒杯,放在王华的酒瓶前。
    王华道:“这是高度白酒,53度的,能喝吗?”
    江克扬道:“张小天喝酒挺厉害的,不知道张小舒酒量怎么样?”
    “平时不怎么喝。”张小舒说了一句含糊的话,没有提及酒量,只是说平时不怎么喝酒。
    白酒和啤酒都倒在同样的杯子里,也就是江州俗称的啤酒杯子。一杯有二两五,碰杯后,喝啤酒的要把啤酒喝完,喝白酒的自己控制量。一般是要求在三瓶啤酒之后,这一杯白酒要喝完。
    张小舒碰杯以后,喝了一大口,直接喝掉了半杯。由于喝得太急,她咳嗽了两声。
    朱林人老成“精”,将张小舒的情绪变化看得一清二楚,劝道:“算了,小舒别喝白酒了,来点啤酒。”
    张小舒故作潇洒,道:“我要喝白酒,平时难得喝到这么好的洞藏酒。大利,我敬你一杯。”
    “少喝点。”侯大利对张小舒的心态同样心知肚明,知道她为什么要坚持喝白酒,忍不住劝了一句。
    张小舒把剩下的半杯白酒倒进喉咙,拿过放在桌上的高粱酒,又倒了一杯,道:“江哥,我敬你。”
    江克扬还真不知道张小舒的酒量,见其情绪不对,劝道:“别喝这么猛,你随意一点就好。”
    张小舒喝了一小口白酒,又向樊勇敬酒。
    酒局围绕四位即将前往省厅专案组的侦查员进行了下去,敬了四轮酒以后,不知谁开了个头,大家谈论起发生在西城的碎尸案。吃饭时讨论案子在侦查员之间是极为普通的事,朱朱却无法忍受,她道:“我严重抗议,有女孩子在此,你们能不能讨论点别的话题。这里有红烧肉,有红烧排骨,你们再讲那些事的细节,谁还能吃得下?”
    张红笑道:“我最初也受不了,第一次请老伍、老袁和马儿在家里吃饭,他们喝酒时也谈案子,还谈起杀人案的尸检报告。当时我真到卫生间吐了,恶心得不行。”
    易思华道:“以后还得立个规矩,有家属在场的时候,严禁谈杀人案,更别提什么碎尸案。西城这一起碎尸案,尸块被煮得半熟,头发没了,谈起来真恶心。也奇怪啊,只煮了一部分,另一部分没有煮。”
    江克扬认真地道:“这意味着凶手的时间挺紧,否则可以全煮一遍。”
    朱朱望了一眼红烧排骨,捂着嘴巴朝卫生间跑去。
    张小舒是法医,心理承受能力很强,而且一门心思想着即将离开的侯大利,夹起一块排骨,猛嚼了起来。
    听着张小舒嚼骨头的声音,张红彻底服气了,道:“你们这些人的神经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和我们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