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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73章

      我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还好最后被白路鸣给成功的阻止了,否则我永远都不配被原谅。
    此刻那颗必须打掉它的心思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满脑子都是它软萌的样子。
    伊筱筱说的对,其实它除了是一只小狐狸之外没有什么不好,它也是一只小宝宝,我为什么要这样排斥它?最终,我在这样的深夜接受了这个小生命的存在。
    我休息了两分钟,慢慢地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平静下来以后我才想起舅舅和王春萍被扔下了三楼。我赶紧跑过去趴在窗户往下看了一眼,窗户外面有树,一楼是泥土,这两天才下的雨,地面肯定是松软的,他们这样摔下去最多半身不遂,肯定不会死。
    我看了一眼,懒得管他们的生死,就他们这样的人死有余辜。
    我收回视线准备下楼,可目光却被房里那个贴在墙上的男人给吸引了。我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走了过去对他一探究竟,借着夜色,我站在门口看着那个男人。
    “你、你是人是鬼?”我心跳加速地试探着问,对他充满了好奇心。
    他没有任何反应,就那样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但他的嘴里还在隐隐约约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朝他走了过去。我站在距离他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借着夜色打量他。
    他的头发很长,披头散发地垂着头,头发遮住了他的脸,如果不是他的声音,我很难分辨他的性别。他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烂不堪,但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来好像他穿的是二十年前的款式。
    他该不会二十年没有换衣服了吧?
    我爸失踪了二十多年,他失踪之前穿的应该也是这样的一身衣服,毕竟那个年代真的非常流行。想到这里我全身的血液像是凝结住不流了,紧张地有些忐忑,我壮大胆子伸手去触碰他。
    指尖触碰到他的瞬间我猛地收了回来,大脑的血管像要涨裂开似的感到不可思议,因为我意外地发现他的身体好像特别僵硬冰冷,重点是他没有心,他心脏的位置是空的,他不是人,他已经死了。
    他终于慢慢地抬起头来看着我,目光空洞死寂,盯着我看了几秒钟以后他身子发起抖来,全身都在搐动,挣扎着想从墙上下来,情绪突然失控地大叫起来,“啊、啊、啊……”
    我被他狰狞的样子吓得后退无数步,看他情绪激动地想从墙上下来,我赶紧离开了房间,一刻也不敢停留,把门关了就跑。
    我一口气跑下了楼,心脏还在狂跳不止,两条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突然想起点儿什么,我起身围着地上找了一圈,并没有看到舅舅和王春萍,他们摔下来以后不见了?
    我心中有些狐疑,但我不敢停留,小跑着朝姥姥家跑去,暂时先把疑问放在心里。
    回了家我赶紧把门给反锁了,一颗心七上八下地还没有缓过来,但我知道我暂时安全了,我呼出一口气,是劫后逃生的庆幸感。
    我推开房间的门,却看到伊筱筱目光呆滞地躲在床上的角落瑟瑟发抖,一双眼睛通红。
    我心一紧赶紧朝她走了过去,“筱筱你怎么了?”
    她听到我的声音回过神来,看了我几秒,嘴巴一撇突然一把把我给抱住了,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我、我见到了鬼。”
    我顿了一下,后脑勺滑过三条黑线,随即拍了拍她的背脊:“你不是经常见到鬼吗?”
    她松开我使劲地摇了摇头,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微微地颤动着:“不,这一次不一样,那些鬼死相很难看,而且不止一个,你家外面全是鬼,不对,具体说所有的山上都有鬼在游走,密密麻麻一大片,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好可怕。”
    外面很多鬼?我刚刚回来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难道是我逃跑的时候太紧张了没有注意到?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好了好了,没事了,外面有鬼我们不出去就可以了,明天早上天亮了就好了。”
    她擦了一把眼泪,“明天天亮我们就走,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着了。”
    我有瞬间的犹豫,没有立马答应她,因为我的脑海中想到了被舅舅贴在墙上的那个男人。
    我还没有弄清楚他的身份,我对他充满了探究。他到底会不会是我那个消失了二十几年的爸爸?
    第65章 65 鬼传音
    想到这里我心情有些复杂。
    虽然我恨过他,也不希望他过得太好,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让他沦落到这个下场。想到他痛苦的样子,我只觉得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伊筱筱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里。
    “筱筱,你先冷静一下不要害怕。我跟你说,我刚刚差点被我舅舅给杀了。”我给她擦了眼泪故意转移话题,让她的注意力从外面的惊吓分散。“他拿了把匕首要杀我,他还养了恶鬼,把恶鬼放出来追杀我。”
    “什么?”筱筱惊呼了一声,瞬间收住她的眼泪,很是焦急地打量起了我,“那你有没有事?外套怎么破成这样了?他太可恨了,他居然敢对你行凶,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在他家发现了一个男人,一个被他囚禁折磨的男人,那个男人的身上穿着九十年代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囚禁了二十年了。”我心思重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