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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4章

      “我不是那个意思。”
    迟影没来得及躲开,男人已经跑到身边。
    迟影没明白,“嗯?”
    “我不是花钱请你……”男人吞下那两个字,说,“我想请你陪我聊天,正经的聊天。在这里就可以,价格你提。”
    迟影:“……”
    男人:“可以么?”
    “……”迟影忍不住重复,“正经的聊天?”
    男人点头。不知是跑的还是急的,额前竟泌出了汗,目光专注且认真,墨黑色眼睛盯着迟影,证明自己说的有多真诚。
    而迟影,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乌龙的羞耻。
    正经的聊天?
    不是他自恋,这种出大价钱找人陪聊的,除了那方面他想不到别的。
    他没想到真有人花大价钱,就为了普通的陪聊。没想到真有人能壕无人性。
    迟影嘴巴欲开又合,欲合又开,再次体会到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感受。
    到最后直接笑了,“行,是我思想龌龊了,聊什么?先自我介绍?”
    “没有,是我没说清楚。”
    这个乌龙确实好笑,都怪“陪聊”二字含义太广,很容易联想到那方面。男人脸上也带了点笑,说:“我叫寇已。”
    他说寇已二字时声调很低,搭配那双含情双眸简直是绝杀。
    迟影感受到短暂的失神,失神过后,又觉得这两个字他好像在哪里听过,格外的耳熟。
    迟影礼尚往来道:“我叫迟影。”
    陪聊这种事迟影没干过,迟影不差钱,要不是心里对这位有点想法,不可能答应对方的请求。
    但既然答应了,迟影便担任起陪聊的责任,开口道:“我刚从外地回来,只买了身上这件羽绒服,得去买点装备,建议么?”
    寇已摇头,主动接过他手上的购物车。
    “……”察觉男人的动作,迟影心里轻微的动了一下。
    大概从旁人的角度看,会认为他们是春节购物的兄弟或同性恋人,而不是第一次见的陌生人。
    这种误会迟影不会觉得厌恶,相反,他有点享受这种感觉。
    自欺欺人的认为自己不是孤寡老人,在冰雪覆盖的冰市心有所依。购置日用品回的不是那间积满灰尘的空房子,而是煮着火锅,满屋喧嚣的温柔乡。
    迟影第一次察觉他原来这么怕孤单。
    行了打住,再矫情就对不起自己这个岁数了。
    随意聊了两句,迟影知晓了一些基本信息。
    寇已比自己大两岁,和自己一样是从南城返乡。怪不得他身上那件衣服比自己还薄,原来是没来得及购置衣物。
    “你也没来得及买?”知道寇已也是从南城回来,迟影多了些亲近感,“那正好一起去。”
    对方温和的同意。
    走到服装区,迟影偏头问:“已哥,你是做什么生意的?”
    这点他刚刚就想问了,壕无人性一掷千金的人可不多。
    寇已简单说:“我没文化,自己做了一点小买卖。”
    这种含糊的答案适合所有场景,迟影点头,懂了。
    既然对方不想说,没必要刨根问底。
    “我是做珠宝生意的。”迟影见寇已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多说两句,“如果你以后需要,我可以帮你设计。”
    “珠宝设计?”
    “嗯,常见的就是项链戒指。”迟影朝他笑了笑,真切实意道,“等你结婚,婚戒我可以帮忙,不收钱。”
    寇已:“……”
    搭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寇已没第一时间接话,而是看向朝他笑的迟影。
    迟影笑起来很好看,岁月在他脸上体现的并不明显。十年过去,仍然意气风发,带着十足的少年感。
    但硬要说,又比当年多了些随和与自然,让人更加移不开眼。
    太美好了。
    寇已掩下晦暗的眼睛,没和迟影对视。
    不像自己,十年之间变得判若两人。当年的一切都随风飘游,一点踪迹都不再有。
    迟影认不出自己,寇已没有失望,只有庆幸。庆幸周围没有旁人的侮辱与咒骂,自己还是个完整的人。
    我回来了。
    当年那个没留下任何好印象的人,如今用这种拙劣而自私的方式,恬不知耻地再次靠近你。
    寇已盯着他,描摹他好看的眉眼和微微上挑的唇,心想的是“绝对不会纠缠太久”,心脏却止不住的发酸。
    他不想看到迟影笑着说“帮你设计婚戒”,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比任何打击都要强烈。仿佛自己是随风而去的枯叶,在迟影眼中可有可无。
    寇已盯着他,心脏沉重的喘不过气,开口时又变得自如。
    原本要说的“嗯”打了个转,最终变成了一句:“不用,我不结婚。”
    迟影不设防的问“为什么”。
    寇已看着他,喉结滚动,“我喜欢男人,结不了婚。”
    话落,寇已无比厌恶此时的自己。
    第3章 我自愿的
    寇已第一次见迟影是在二十岁。
    那天天气炎热,邻居的指责声在身旁喧嚣聒噪,像往身上泼了一勺热油,烫的他无地可容。
    闷热,烦躁,不安又无措。
    热汗顺着额头流进眼睛,寇已没管,任由它往下流淌,流进湿透的白色背心。
    他不知道为什么人的恶意会如此不加掩饰,他走了一路,那群人便跟了他一路。声音从最开始的低语变成肆无忌惮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