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林晚起身，抱住了陆羽澈，双手环在他的腰侧，指尖无意识擦过紧实的腹肌。
    陆羽澈轻轻颤抖了一下，眼角微红，双手僵硬地下垂，想回抱林晚却没有动作。
    “男朋友，你不敢吗？”
    这样陌生的称呼从她口中说出来，莫名让人觉得唇齿生香，心神摇曳。
    林晚倚在陆羽澈怀里，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的肩膀，耳朵靠近他温热的胸膛。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脏在有力地跳动。
    想要听得更清楚些……
    林晚贴得更紧了，紧到她胸前的柔软贴在他小腹上都没有发现。
    陆羽澈喉结滚动，忍不住咽了口水。
    这声音刚好被林晚捕捉到。
    “你发情了？”林晚抿着唇，揶揄着，眸中有很深的笑意。
    陆羽澈无奈，她这样直白又大胆，像以前一样。
    衬得他像个胆小鬼。
    柔软的指腹抚上他的喉结，来回摩挲，滋生出更汹涌的痒意和欲望。
    陆羽澈呼吸变得急促，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声音低哑，有说不出的欲：“别摸我。”
    “不喜欢我摸你吗？”林晚若无其事，睁着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她。
    “喜欢。”
    陆羽澈没有逃避这个问题。
    他也不应该再逃避了。
    从两年前的再婚事件，到暑假的荒唐重逢，都是以他的发神经开始，又以他的逃避告终。
    林晚可以直接表达爱意，他为什么不呢？
    “林晚，我喜欢你，我很喜欢你。”
    陆羽澈回抱她，将人紧紧搂着。
    目光直直看向她眼睛，眼中是说不出的认真，声音十分正经又郑重。
    “嗯，我也喜欢你。”
    林晚笑了。
    第一次在陆羽澈面前，这样轻松地笑了。
    陆羽澈也笑了。
    靠在她怀里的林晚甚至可以听见他胸腔震动的声音。
    “去洗澡吧。”林晚在陆羽澈胸口画着圈，意有所指。
    陆羽澈推开她：“晚晚，我不想那么早就……”
    “你不觉得你现在说这个话特别好笑吗？是谁当初扒光了我的衣服差点把我强上了？”
    陆羽澈低下头，垂下眼睛，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
    声音很低，低得像是在乞求：“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对你。”
    “如果当时真的发生了什么，我想我会恨你，但我更恨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人。
    “你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事是可以和我交流的。你有没有想过，我也喜欢你呢？”
    林晚很生气，她真的很讨厌这个人自作主张的样子。
    从来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无论是想推开她还是拥有她，都没有想过可以和她好好交流。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这段时间他好像一直在道歉。
    “没关系，”轻飘飘的语气，林晚狡黠一笑，“你，现在去洗澡，等下脱光了躺在我的床上，这是我对你的惩罚。”
    “行。”
    陆羽澈想都没想就应下了，尽管这个惩罚听起来很不妙。
    但是他犯下了过错，就应该被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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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说想戒色，今天就痛经了（扶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