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70章

      他慢慢地想慢慢的说,简程枭就在一边静静地听。
    最后简程枭给出的结论是:“你喜欢萝莉?”
    闻喃:“……”
    你他妈真会扯,谁家萝莉瓜子脸的。
    “我喜欢你妈。”他真是服了简程枭的逻辑思维。
    你到底是怎么看出这像萝莉的?而且这是黄弘毅喜欢的类型,不是他。
    “你呢?”被简程枭套了话,他有点不开心,小学生似的非要我说完了你也得分享分享。
    简程枭微微弯腰,抬眸扫了他一眼,沉默了两秒后说:“有耳洞的,头发不用太长,要有点酷。脾气时好时坏,三观正,心地好,活的像自己。”
    说了很多,明显的用语,可是猜不出是谁。
    “你有喜欢的人?”闻喃觉得这么问不对,好像有点亏,于是又问了遍。
    “嗯。”这话问的很直接。简程枭把手搭在他手上,像是收起獠牙的兽,宛如信徒般的看着他。
    没有过多表情,褐色瞳孔彻底按下去,眼神冰冷却又带着一丝温度。
    闻喃被他盯的瘆得慌,赶忙别开脸,依旧闷声闷起:”哦。”
    ……
    “那你下辈子想当什么?”简程枭又回到刚才那个话题,问道。
    安静了一会儿,闻喃说:“ 没有下辈子,有的话我想当只鸟。 ”
    简程枭:“为什么?”
    灯光下他的侧脸线条十分优美,华丽的彩光灯,眼睛瞳孔折射出无限光芒。
    他沉默许久后开口, 像是在自言自语,“有一双翅膀,不用畏惧高空,可以自由地去到任何一个想去的地方。渴了找个湖泊喝水,累了在树顶歇脚,饿了去森林寻找食物,每天无忧无虑,没事干就卧在枝头晒太阳。”
    闻喃弯起嘴角,双手抱臂,话里不自觉带了笑意:“活的舒服就行。你呢?”
    这个问题不难,闻喃想当鸟,因为自由自在,不会觉得孤单无聊。
    简程枭看着他,目光很是炽热。
    “树洞。”
    闻喃转过头:“为什么?”
    简程枭回答:“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一辈子不一定要有极限刺激的事例,我认为当个可以倾听别人情思和哀愁的树洞就很好了。”
    果然,学霸的思想就是不一样。
    一看意境就很高超。
    闻喃思考了下:“挺不错的,想象力很丰富。”
    简程枭没说什么,而是突然锋芒一转,问道:“可是小鸟也分种类。”
    闻喃听他这么一说,注意力全都上来了:“什么种类?”
    简程枭把瓜子剥完,伸手拿了张纸擦。
    “比如金丝雀,也是小鸟。可是它是一只被圈养在笼子里的鸟,被束缚住只能抬头望向天空的倦鸟。你还想当吗?”
    这个问题问的很奇怪,闻喃觉得简程枭这人时而正常,时而不太正常,就像跟他不在一个空间一样,思维方式都比正常人理解的更为清晰。
    “不会。这种鸟没想过,即使想到了也不会当。”闻喃表示否定,“我想要当自由的鸟,无羁绊,无牵挂。”
    无羁绊,无牵挂,自由自在。
    简程枭唇角弯气,话里不自觉带了点笑意:“你当你的小鸟,扇动翅膀,去各地流浪,看遍不同风景。”
    闻喃想象了下,觉得还不错,回答:“好啊。 ”
    晚上十点多,这群人终于准备散了。
    闻喃睡得天昏地暗,被何祁润叫了好几声,才勉强苏醒。
    男生睡眼惺忪,睫毛耷拉下来。
    “走了吗…”他声音慵懶含糊,拖着不情愿的腔调。
    何祁润简直不忍直视,嗓门粗犷大声叫着:“是啊, 大家都走了!就你还赖在这里了,每次都是这样,每次我们出去玩的时候你都这样,没兴趣就开始睡,睡到我们结束。”
    大概是声音太刺耳,闻喃闭着眼皱起眉头。
    刚醒来,他的声音有点哑:“简程枭呢?”
    何祁润:“去厕所了,刚去没多久,好像是打电话。”
    闻喃揉了揉眼:“哦。”
    何祁润看不过去了,忍不住对他提醒道:“你可能不知道,你刚才枕着学霸的手臂睡了美美的一觉,我觉得学霸手臂半边都得麻了。”
    闻喃懵了:“我枕着他手臂睡了一觉?”
    何祁润想了想:“对啊,大概一个小时半多吧,学霸毅力真好,动都没这么动,也不推开你。你俩还不喜欢参加娱乐活动,呆在那就跟格格不入的小情侣一样。”
    闻喃:“……”
    简程枭大约过了两分钟回来,见闻喃醒了,他的第一句话是看着何祁润说的:“你把他吵醒了?”
    何祁润:“……”
    还真是角落艺术家,合着就他里外不是人。
    “对对对,是我吵醒的,都是我的错!”他怒而转身,懒得管这两个人,自己先离开了。
    包厢里顿时只剩下闻喃和简程枭。
    闻喃也不知道何祁润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音乐声已经停止,只利屏幕上在闪动者安全动画提示,荧荧白光映亮四周,简程枭突然听到旁边的人笑了一下。
    “简程枭。”闻喃那张脸盈满了笑,眼角弯弯的,“何祁润生气了。”
    简程枭落座:“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句话真熟悉,好像一个小时前他刚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