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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和清冷表兄共梦后 第66节

      他无奈松开崔寄梦的手,温声嘱咐她:“我得离开一会,别乱跑,也别瞎想。”
    见崔寄梦仍是怔忪着,他又道:“难得出来游玩,在周围散散心,但别走远了,尤其要记着,”
    “离男人远些。”
    后面一句话说得很慎重,崔寄梦更混乱了,她似乎记得,在来秋狩前,他曾这般嘱咐过她,但是她以为这是担心她被人轻薄。
    可是有了今日一番对话,她开始觉得这句话,似乎另有深意。
    她愣神时,谢泠舟又道:“罢了,晚些时候来找我,有些重要的事要同你说。”
    崔寄梦见他神色凝重,以为他指的是玉朱儿一事的后续,乖巧地点了点头。
    *
    这厢赵昭儿失魂落魄地回了殿中,正巧赵夫人昨日野味吃多了伤食,在殿内歇息,见女儿兴致勃勃地出门,却灰败着脸回来,不免担忧:“怎的回来了?不是说和表兄表姐们相约骑马游玩么?”
    赵昭儿不大敢同母亲对视,牵了牵唇,装作无事笑了笑:“我方出去没一会,就觉得身子疲累,大概是昨日骑马累着了。”
    她方才还对镜自照,换了好几身骑装,哪里像是累着了,分明是受了挫却还在遮掩。
    赵夫人微微皱眉,女儿以前虽然怕被责备,但有事还是会同她说,近两日却一直躲着自己,不免怀疑那日她和嬷嬷说的话被女儿听去了。
    从小到大,能让女儿受挫的只有两件事,因心性不稳被苛责是其一,其二便是谢泠舟。
    昭儿少时更喜欢谢泠屿,但彼时夫婿还未袭爵,只是赵家众多嫡子中最不起眼的一个,王氏倾心于母家侄女王飞雁,后来谢执又坚持要和崔家定亲,横竖是轮不到昭儿。
    赵夫人为了不让昭儿难过,又想看王氏后悔,想让昭儿将来嫁入大房,因而刻意引导女儿喜欢谢泠舟那样矜贵清雅的男子。
    后来试探过谢蕴和谢老夫人后,得知他们不反对这门亲事,赵夫人俨然已把谢泠舟当成女婿看待。
    谁料崔家外甥女来了。
    赵夫人垂下眼眸,她此生常常与最满意的东西失之交臂,是因为她并不出挑,可她的女儿在京陵贵女中亦出类拔萃,为何还要同她一样,总是要退而求其次?
    她拍拍赵昭儿肩膀:“昭儿,再等等,你大表兄还未娶妻,还有转机。”
    赵昭儿以为母亲还是想让她去讨好谢泠舟,苦笑:“我想要的是大表兄发自真心的情意,求来的东西再喜欢我也不要。”
    赵夫人听到了,又好似没听进去,兀自喃喃道:“别担心,你一定会如愿的。”
    母亲神色恍惚,着魔了一般,赵昭儿想起数日前听到赵夫人和嬷嬷的谈话,莫非真是她所理解的那般?
    这些日子她一直被此事困扰,一面觉得母亲大概只是单纯在闲谈,对子女品性要求颇高、为人谦逊温和的母亲,怎么会做那种腌臜事?
    可是有时候母亲经常会露出和现在一样恍惚又隐隐着魔的神情,让她感到陌生。
    赵昭儿不由得缩了缩肩膀,作势要更衣,避开赵夫人放在肩上的手。
    一定是她多心。
    *
    谢泠舟同皇帝和几位皇子打完猎,回到殿中时,已近黄昏。
    今日狩猎时不慎牵动旧伤,伤口有轻微撕裂,他褪下外衫打算清理伤口,就听云鹰在外通传:“公子,表姑娘来了!”
    自从上次被谢老夫人问起时不慎会错意,谢泠舟每次都会先确认,他拉起褪了一半的上衫:“是哪位表姑娘?”
    “自然是崔表姑娘!”云鹰声音很兴奋,但压得极低,好似是在协助他们暗度陈仓,“表姑娘说今日公子嘱咐过让她过来找您,问公子可还有事要交代。”
    谢泠舟略微抬眸,早些时候他告诉她,晚点来找他,但并未指名让她何时来。没想到他前脚刚回来,她就来了,想必一整日都在惦记此事,乖乖等着他回来。
    真是过于乖巧了。
    他眼里带了笑意,把刚重新穿上的外袍又褪了下来,继续处理伤处。
    崔寄梦进来时,见大表兄正褪下上衫一角,露出半边肩头,精壮的肩头赫然有一道疤,伤口不深,但很长。
    她被吓到了,一时忘却了羞赧,蹙眉盯着那伤口:“表兄受伤了?”
    说完才察觉到他这会赤着臂膀,她直勾勾盯着实属冒犯,又转过身去,一手遮着眼:“抱、抱歉,我失礼了。”
    谢泠舟看着她通红的耳尖,笑得无奈又戏谑:“都背过身去了,为何还要遮眼?”
    崔寄梦一只手仍未放下来,应得十足诚恳:“我怕玷……冒、冒犯表兄。”
    怕甚?反正都在梦里玷污过那么多次了,谢泠舟笑得不动声色:“无碍,我手臂受了伤不便活动,能劳烦表妹给我上个药么?”
    他有求于她,又是受了伤,崔寄梦哪有不应的?抛却别的,上前接过谢泠舟手中瓷瓶,刻意侧着脸不去看他露在外头的肩背。
    谢泠舟视线毫不克制地落在她低垂的眉眼上,目光定在那一颗小痣上,无奈地问:“你看都不敢看我,如何上药?”
    “好……那我看、我看。”崔寄梦语不成句,低垂着头,目光极度规矩,只看他肩头伤处,别处一寸也不多瞧。
    拿着药瓶,都不必刻意使力,她的手自己就在发颤,药顺势从瓶口抖出。
    撒完才想起,他们之间虽是表兄妹,但好像不是可以帮忙上药的关系,且这是在殿里,不还有护卫和侍女么?可帮都帮了,中途推辞反倒小家子气。
    好在这是药粉,她暗自庆幸,要是药膏,还需用手触碰他,只怕就不妥了。
    刚这样想完,却听谢泠舟轻声道:“此药粉撒完,需在伤口边缘揉按方可吸收,有劳表妹了。”
    哪有药粉还需要揉入的?
    可他都说有劳了,她也不好拒绝,只想快些帮他做完这一切,便硬着头皮伸出指腹替他在伤口边缘轻轻揉按。
    他肩头的伤口当是被利石划破了,细长的一道从肩头蔓延到肩胛骨,崔寄梦怕触碰到伤口弄疼他,因而屏气凝神,全神贯注得连害羞的精力都抽不出来。
    分明已经很小心了,并未碰到他的伤处,大表兄还是重重抖了一抖,她更为谨慎了,指腹极轻极慢。
    然而却听到谢泠舟压抑地闷哼了一声,二人离得那么近,大表兄的肩头又半露着,崔寄梦霎时想起他们一道做的梦,这一小片露着的肌肤被放大,一道被放大的,还有柔软指腹按在紧实肌肉上的触感。
    肌肤相贴,从前只有画面,触感并不真切的梦境顿时有了实质。
    明明谢泠舟衣衫完好,却好像有一阵风把他遮在上身的衣衫吹了开,将整个精壮上身暴露在她上方,她回到了梦里,不敢看他,只能侧过脑袋,瞧见大表兄手臂撑在榻上,蓄满力量的臂膀上薄肌贲起。
    结实的手臂上还扶着两只纤细的手,五指细白如葱,紧抓着他胳膊,指关泛白。
    崔寄梦神色迷离地抬头,看到大表兄也在看着她,一时有些恍惚。
    她方才好像出现了幻觉,以为自己在梦里,大表兄并非坐着,而是覆在上方。
    竟已如此离谱了么?
    不光是当着他的面回想梦境,甚至连梦境和现实都混淆了。
    崔寄梦顿时清醒过来,发抖的手重重放下药瓶,想趁大表兄未曾留意到时迅速离开他,手腕却被攥住了。
    她无措地和谢泠舟对望着,许是伤处疼痛之故,他眼角微红,额间渗出薄薄的一层汗,目光沉沉,看得她克制不住地脸红。
    完了,她这是又被逮到了。
    崔寄梦眼皮上的小痣随着长睫轻颤跳了跳,她垂死挣扎道:“我……没有想歪。”
    谢泠舟不置可否,攥住她的腕子,轻轻一拉,就把人拉了过来。
    “呀……!”
    崔寄梦毫无防备落入他怀里,为了稳住自己,她本能地用空着的那只手扶着他肩头,同时一边膝盖顶在他腿上支撑着自己。
    谢泠舟另一只手顺势放在了她腰间,无比自然,好像做过无数次。
    在崔寄梦惊愕的目光中,他的手贴着她后背,顺着腰肢往上,扶在脑后。
    青年眼神依旧清冷肃淡,不像红尘中人,就这样静静望着她,目光坦然,甚至让崔寄梦不自觉卸下防备,只觉得他只是要渡化她心里那些不圣洁的欲念。
    她怔忪地看他,忘了躲避。
    只看到他薄唇轻动,却说出了一句与这清冽声线全然不符的话。
    “我知道,可我方才想歪了。”
    崔寄梦杏眼懵然眨了眨,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大表兄口中说出的。
    他看上去那么像正人君子。
    她这才发觉二人的姿势暧昧无比,慌乱地要往后退,后脑却被他按住了,力度不大,但不容她躲避。
    崔寄梦仰着头,被迫与他对视着。
    眼中渐渐泛起一层薄雾,良久她才勉强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为什么?”
    这句为什么指的是哪些事。
    是他说他想歪了的事,还是更早前在河边他说顺梦而为的事,亦或是他如今把她拉入怀中的事?这些,她都不懂。
    谢泠舟放在她后脑的手紧了紧,疏淡的目光逐渐染上别的情愫:“表妹你方才也想到了梦里你我亲密的情形,不是么?”
    崔寄梦红着脸地垂下眼,喉头微哽试图狡辩:“可我,我是……”
    那句掩饰的话还未说出来,谢泠舟忽地一俯首,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抓紧他的前襟,口中发出含糊的声音。
    “唔……”
    作者有话说:
    云鹰:表姑娘来了
    男主(穿好衣裳):哪位表姑娘?
    云鹰:崔家表姑娘
    男主(重新拉开衣裳):劳烦表妹
    上章写父母故事目的是想通过一段因性格缺陷跟不成熟而走向破解的婚姻关系,给男主带来反思(就开始打直球了)(笔芯)。
    ——为便于阅读,调换本章和上章的作话,以下是陛下长口口的周边——
    还是朕,那个正努力长口口的碧江男主。粉花女主娇嗔道:“妾都诞下龙子了,陛下的口口怎还未长出来呀~”
    朕内疚:“宝,朕在努力嘛!”
    等等,朕还未长出口口,爱妃如何怀上龙子!?? ⊙a⊙
    朕躲起来偷听,只听她说:“哼,又在cpu本宫,若非本宫穿进另一本碧江文,找位假太监借了口口,只怕还蒙在鼓里!”
    朕继续听,才知这本碧江文叫【《春夜暗渡》,by李无染】文案如下——————
    1.
    爹娘入狱后,白芷被迫做京都瘦马,又被绑进宫拿命给皇帝冲喜。
    入宫这日,人人盼着她死。
    她冷笑,她怎么能如他们的愿,她势必要活下去,只要能报仇,这张脸皮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