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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32章

      “ruby是谁?”赵汀岸问。
    “是我今天找的omega。”
    “他可爱吗?”赵汀岸问。
    158.
    为什么赵汀岸会和ruby问一样的问题?
    我说ruby很可爱,跟我了解的omega有点区别,他的样子有点可爱,你如果喜欢哥哥那样的omega的话,估计也会喜欢他。
    赵汀岸似乎并不高兴。
    我说:“但是……嗯……我觉得……”
    赵汀岸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把我的下巴挑起来,他脱了拖鞋,用脚踩在我双腿间的粉色兔子抱枕上:“你觉得什么?”
    我不敢直视他的目光,我知道他已经不再是属于我的了,但心里那点残存的妄想还是让我忍不住把心里的话说出口:“我觉得汀岸哥哥你更可爱。我现在还是搞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omega,是因为他们看起来很乖吗?”
    赵汀岸放过了蹂躏我的下巴。
    然后他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跟你哥交往确实是因为他乖,他懂我需要什么,不用我照顾他,我和他各取所需,我们谁也不欠谁,不用涉足彼此的领域。我和你哥一直是朋友,以后也会一直是朋友。”
    我还是不懂,这样的关系就是恋人吗?
    我觉得赵汀岸描述的关系更像是合作伙伴。
    “那我呢?”我问他,“我是你的什么?朋友的弟弟?”
    赵汀岸落在膝盖上的右手终于落到了我的脑袋上,他揉了揉,轻声说:“你是我的小树。”
    159.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可以是我代替哥哥站在你身边呢?我也可以很乖,比哥哥更乖。”我说。
    赵汀岸从旁边抽屉里拿出几颗糖果,他把糖果塞到我手上:“你已经够让我.操心的了,这件事你做不了,也不能让你来做。何况我不需要你很乖,你做你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可以。”
    我还是搞不懂,为什么哥哥很乖就可以做得赵汀岸的男朋友,而我装得很乖却做不得赵汀岸的男朋友。
    我喜欢的事情就是待在赵汀岸身边,追着他的脚步成长,我想要成为像赵汀岸一样的人,在今天之前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作者有话说:
    来啦~
    赵汀岸对小树有好感,哥哥主动提出跟赵汀岸交往,他们之间是契约。
    赵汀岸为什么不找小树交往呢?
    因为哥哥和小树的爸妈不会同意,而且小树那个时候刚成年,赵汀岸不会让小树掺和进来。
    比哥哥合适的人当然有,但那时候哥哥跟赵汀岸是挺好的朋友,赵汀岸之前对哥哥和小树一直都挺好~
    第30章 160-161
    160.
    距离十月十五日还有两天的时候,赵汀岸接了一个电话要回去,我说我也要跟着他回去,他不肯。
    于是我还是待在乡下。
    赵汀岸的爷爷看上去很和善,他是个背已经伛偻的小老头,他看上去十分干瘦,鼻梁上总会架着一副老花眼镜,头上仅存的头发不多,因此他经常戴白色假发。
    他很少使唤我做什么,大多数时候都是迪加来找我,让我和他一起去山上摘桂花,或者去钓鱼。
    迪加有意无意地接近我,他会问起我和赵汀岸是如何相处的,赵汀岸这个人怎么样,他平常爱吃什么,获得过什么奖项之类的。
    如果他不是赵汀岸同父异母的弟弟,我简直会把他当成赵汀岸的暗恋者。
    我猜想他的这种好奇应该是出于对同父异母哥哥的在意,毕竟赵汀岸好像真的很讨厌他。
    因此不管他问什么,我都不说。
    为了将来好爬赵汀岸的床,一点落人口舌的事情我都不能做。
    十四日那天,迪加告诉我,我的朋友来找我,让我收拾一下出去。我到楼下后,发现所谓的朋友是我妈和两个看起来很壮硕的男人,目测都是alpha,手臂和胸膛上的肌肉都很结实,我妈坐在一边的案几旁喝茶。
    我过去时,她讽刺地看我一眼,朝着垃圾桶吐了一口茶叶沫子:“你能耐了,现在要你回一趟家,还得三催四请。”
    “妈,那件事我不会答应你的,我躲到这里,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不会再答应你了。”我说。
    “你是我生下来的,你的事情我都有权利决定,我说你捐你就得捐,你不答应就是不孝,你不孝我就可以告你。”她威胁着说。
    我转身往楼上跑,那两个看起来十分壮硕的男人追上来钳制住我,他们是alpha,我也是alpha,而我的腺体因为我常年注射抑制剂本就受损,导致我身体的发育并没有这些精心锻炼过的alpha那样魁梧有力。
    “压住他,带到车上去。”我妈将最后一口茶喝完,站起来在一旁冷眼看我。
    迪加不见了,赵汀岸的爷爷也不在,我被压得脸颊贴在这间会客室的地板上,他们用膝盖压住我的脖子,我几乎喘不过气。
    161.
    我被注射了一针镇定剂。
    当我醒来后,我已经在医院,我请求护士给我打个电话,并且拜托她不要把我醒来的消息告诉我爸妈。
    她显然对我家的纠纷有所耳闻,因此她很快就同意了,或许她是个新护士,她不懂遇到这种事情要置身事外,她把她的手机给我,我看了眼时间,是十四日的晚上七点五十分。
    我打电话给自己心里那串早就背得滚瓜烂熟的电话号码,第一遍因为是陌生号码打过去,对方挂断了,第二遍他接起来,我迫切地说:“赵汀岸,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