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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新手法医 第333节

      徐达远的反应,让王凯涛也有些意外,靠后的身体,直接朝前凑了凑,不否定,不排斥,已经足够让他觉得兴奋。
    “认识张万年是在医院,我带着一个患者去定期检查,他就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拿着诊断书手里面就像你这个样子,夹着一支烟,旁边有个护士不断朝他吆喝,说这里不让吸烟。
    那种迷茫和无措的状态,一看我就知道,这人是得了绝症,此刻不过是刚刚拿到结果,一时间都不知道该通知谁,内心也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将我那个患者送到车上,我折返回来,坐在他旁边,跟那个护士说了两句,随后瞥了一眼诊断书,其实他的状况还算不错,肝癌2b期,两个肿瘤最大直径之和>10cm,位置还在半肝。
    这个状况,手术及时,淋巴扫的彻底,化疗配合的好,心态再调整到一定状况,维持个三五年不成问题,关键问题是看有没有钱。
    我将能想到的,都跟他说了一遍,张万年惊讶地看向我,那目光相当依赖,这玩意就跟溺水的人,抓到救助人的衣角一样,觉得生命都燃起希望,然后他成了我的患者。
    工资每月一万七,前期他住院手术和化疗的时候,二十四小时陪护,额外每月加四万块,出院后住在海疗,我每周过去三次带他去玩儿,当然有时候连续三天去玩。
    看他身体恢复一些,我就带着他去爬山,在八月的时候,我带他去一个户外用品店,遇到了刘祥瑞,这俩人一见面就对上了眼,有意思的是,二人没有留手机号,跟小年轻似的,留了qq号联系。
    其实说实话,我不排斥同性,毕竟十几岁就看过类似的片子,我去札幌的时候,也尝试过,虽然不算喜欢,可尝鲜那么一次,还是觉得很刺激。
    可是刘祥瑞我很反感,瘦的跟麻杆一样,碰一下恨不得骨折,还到处撩骚,我带着张万年去他店里的时候,这人竟然摸我弟弟,真的是太脏了,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人,可他更龌龊。
    我十一的时候选择离职,就是为了眼不见为净,不过离开的时候,我偷听到刘祥瑞跟张万年坦白,说他得了艾滋活不了多久了,故意接近他的,当时我被吓坏了,离开后去打了阻断剂,虽然没有性接触,我还是担心。
    直到去年十一月的一天,张万年在常去的饭店,用座机给我打电话,说他好像身体又不舒服了,让我过去一趟,看看是不是要帮他预约医院,进行再次复检,毕竟癌症患者最怕的就是复发。”
    说到这里,王凯涛扯扯衣领,估计是湿的太难受,不过他的目光倒是没有躲避。
    徐达远倒是很给面子,帮着他搭了一句腔。
    “具体日期不记得了吗?算了,按照你想的说,然后呢?”
    “日子记不清了,大概是十一月十几号,我每天忙得飞起,穿梭在这个城市的几个病人之间,当时也没在意。
    其实张万年术后的病历我看了,他手术做的不错,但发现就是2b期,即便切除,转移或者复发的概率非常大,这谁都清楚,毕竟医生也没有对他隐瞒,所以他很害怕。
    我匆忙赶过去,已经是一点多,他朝我发了一顿火,然后又拉着我的手哭,说是他不想死,我说那就去复查,这次换个医院,听我这么说,他让我跟他去省城。
    我脱离不开,就联系了张良宇,三四天后,张良宇回来跟我说,确诊了肺转移,而且边界不清,手术的意义不大,算是判了死刑,医生让他化疗,可他拒绝了。
    张万年没联系我,这事儿我就放下了,毕竟他也不差钱,去国外也一样治疗,我就一个自己谋生的护士,见惯了生离死别,毕竟经我手送走的患者,也有十五六位了。
    不过在11月25日,我从一个患者家出来,在路口看到张万年出来,之前我照顾这个患者,张万年跟我去过一趟,估计是记住了。
    他拦住我,说给我一笔钱,让我帮他一个忙,他说他不想治疗了,这辈子儿女都有,产业也不少,他要是不在父母前妻也能照顾,唯独有一个人放不下,我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刘祥瑞。
    我问他,你是要给他一笔钱?还是让我帮着照顾他?他说都不是,他想带着刘祥瑞一起走,这句话一出口,把我吓一跳,我说我就是个护士,不接养老送终的活儿,你想多了。
    他直接递给我一张卡,说是里面存了一百万,让我放心,这不是从他名下转出的,是代理公司帮着办的,不记名借记卡,他说不用我做什么,就帮他搭把手,他现在体力不支,况且刘祥瑞也同意了。
    最后这句话,我将信将疑,咱们的认知里,别说俩老爷们,就是男女之间,感情再好有几个能做到生死相依,还要搞殉情这一出的,况且他们相识不过三四个月。
    看看那张卡,真的让我心动了,那是一百万啊,我没忍住还是把卡收了起来,问他需要我帮他做点儿什么,事先声明,违法的事儿我不干,而且要他写出来合同或者是立下字据,我怕之后说不清。
    张万年竟然答应了,上车就给我一份字据,内容很多,还有他和刘祥瑞的签名,他说想去公证也行,他陪着我,不过我们打了电话,人家说里面的内容不符合法律规定,不予公证。”
    这一句,让徐达远引起兴趣。
    “写了什么内容?”
    王凯涛抬起手,刚要摸口袋,微微摇头。
    “字据我存在银行,毕竟这东西我不能带着,不过手机里面有照片,我跳水的时候,估计手机也进水了。”
    徐达远走过去,拍拍王凯涛的衣服,在右侧的外衣口袋里面,掏出来手机,拎出来的时候,手机还不断在滴水,刘雨菲直接走过来,用一个袋子垫着,将手机接过去。
    “我去给小曲看看,能不能处理一下。”
    王凯涛哼了一声,对刘雨菲他带着一肚子气,听到声音,刘雨菲停下脚步。
    “你朝我哼什么?”
    “你不抓我,我能跳水?我不跳水,手机能黑屏?”
    刘雨菲被质问的卡顿了一下,微微弯下腰,盯着王凯涛。
    “废话不少啊,我让你跳水的,老老实实交代问题,少在这里阴阳怪气的。”
    刘雨菲开门出去,将手机给小曲,小曲看了看,一脸苦瓜相。
    “刘大,这个不是洒上水我吹一下就行,这是泡水里了,需要专业的人冲洗一下,然后才能烘干处理手机内容,这不是我专业。”
    刘雨菲刚要瞪眼,赵新利一把将小曲的嘴巴捂住。
    “菲姐你去吧,我找人弄,不过需要时间,不是立即就能处理好的,最快也要一天,可别催啊!”
    刘雨菲点点头,这才离开,大赵松了口气,推开小曲白他一眼。
    “你是聪明还是傻,一个个审问的时候,都是火力全开,你顺着她说就是了,我去一趟技术科,他们不是之前尝试复原了一个手机,大家都别闲着,小邹小庞跟我走,带你们去熟悉一下业务。”
    说着,大赵拿着手机走了,审讯室内王凯涛靠在椅子上,徐达远朝他扬扬下巴。
    “别问一句说一句,字据内容记不住我就不问,然后呢张万年说了什么,让你做了什么?”
    “张万年让我帮着发信息,在qq上发的,他说了一句话,我是不明白啥意思,不过刘祥瑞却很快回答了,我问张万年,这是什么意思,张万年摇摇头。
    他跟我说,明天我就知道了,然后让我载着他去了一个黑诊所,你懂得很多医院弄不到的药,这里都有,只是不一定是国内准售,其中有一样国产药氯丙嗪,这个是处方药。
    当天晚上,我去安排了一下那些患者,毕竟要离开一些天,需要找个护士帮我带班,第二天一早,我就等在第三海水浴场,不多时我就看到刘祥瑞,他见到我笑了,挺坦然的,仿佛之前撩骚我的不是他。
    我们没说话,等张万年来了,开车回到海疗的三号别墅,张万年要了吃食,将氯丙嗪放在桌子上,问刘祥瑞准备好了吗?刘祥瑞笑了,抓起那瓶药就吃了,然后才说他愿意,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
    徐达远眯起眼,这个口供,越来越偏离他们的调查。
    他不知道这是王凯涛臆想的,还是他推脱的说辞,看向刘雨菲,刘雨菲微微摇头,这代表软件分析,王凯涛没说谎。
    那么事实,到底是什么样的?
    第四百三十六章 遗书
    王凯涛说到这里,已经有些激动,努力搜索词汇,让徐达远能感受到,他当时经历的一切。
    “我不知道怎么说你能懂,我当时被吓傻了,感觉这俩人都是疯子,张万年用手摸着刘祥瑞的脸,那一刻我才相信,这俩人是真的有感情,而且感情很深。
    张万年说,你好好睡一觉,准备好一切,就带你去你最喜欢的猪头石,我们就长眠在那里,你说好不好,刘祥瑞同意了,他的意识也不断消失,就那样昏睡过去。
    张万年让我将刘祥瑞抱到隔壁,让我给刘祥瑞下了导尿管,还灌了肠,我说为啥这样,他说希望他干干净净的离开。
    当天晚上,我反悔了,我把卡交给他,让他自己去处理这些事儿,我帮不了他,张万年说,我要是离开那个房间,他就报警,说我谋杀他们两个,我揍了他一拳,可张万年就在那笑。
    他说,你打死我,就解脱了,他不想这样静静地等待死亡,即便要死,也是自己选择死法和死亡的时间,他要跟刘祥瑞一起,我骂他是疯子,他无动于衷。
    我确实不敢走,毕竟这样的事儿说出去没人信,一旦离开他报警我就真的完了,时间就这样过去几天,没有饮水进食,醒了就再吃一次氯丙嗪,而且是大剂量服用,刘祥瑞的生命迹象也不断流失。
    11月29日晚上,我在客厅被一阵声音吵醒,我发现刘祥瑞的房间亮着灯,我就走了进去,张万年抓着刘祥瑞的手,在自己腿间运动,我刚要关门退出来,被张万年叫住。
    他让我帮个忙,就跟给刘祥瑞灌肠一样,将那个拦精灵里面的东西放进刘祥瑞体内,他说刘祥瑞不行了,我们明天就出发,一切都要结束了,让我放心,绝不会让我再做恶心的事儿。
    我没拒绝,可惜当时买的手套用完了,我帮他塞了进去,还帮刘祥瑞擦洗了身体,换了衣服,当然是将刘祥瑞所有带来的衣服都穿在身上,还贴了暖宝宝,张万年说刘祥瑞怕冷,要保护好他。
    你们没有看过他们两个的相处模式,估计很难理解,不过我亲眼见证,我想那是真正的爱情吧,随后天亮了,刘祥瑞竟然醒了,他说该出发了,这算是回光返照吧。
    清理了房间垃圾,将他们两个安置到车上,我尽量抹除我留下的痕迹,我知道国内不支持安乐死,我不希望自己被牵连,即便有那个字据,能帮我开脱罪责的作用也了了。
    随后,我给张万年打了一针,让他精神更好一些,我扶着刘祥瑞半躺在后排,将自己身子放低,随后开车到高家庄,换了我的车才赶往将军茶厂,到了地方,我将刘祥瑞装在背包里面,把他的头露出来。
    然后扶着张万年,我们一直朝前走,张万年最后已经走不动,背包都放在地上拖拽,看看位置张万年觉得面对着猪头石,山那边就是海,算是依山傍水。
    刘祥瑞被我放下,他的脉搏微弱,几乎探查不到,张万年倒是没有悲伤,他让我扶着他朝前走一段,要去北侧弄点枯枝,他想点把火,拗不过他,我就扶着他前行。
    走了不远,张万年走不动了,让我自己去,我当时也没有多想,刚转身,就听到噗扑通一阵响,回身才看到,张万年背对着我,跪在地上,我赶紧跑过去,嘴里还不断埋怨,可看到他插在脖子上的刀我蒙了。
    我从后面抱着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想要控制他做傻事,可这时候匕首拔出来,人也活不了,我能感觉到这一刀特别深,张万年说不了话,口型我看懂了。
    他让我帮他,还谢谢我,我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抓着他的手,横着一抽,血直接喷涌而出,你看过动脉喷血吗?一米多远啊,全都是喷溅的血。
    拿着匕首我有些发傻,看看染到手上的血,我赶紧丢掉匕首,朝着张万年肩膀就是一脚,我是真的气,也恨自己当时怎么就心软了,还贪财地惦记那一百万,张万年就那样趴在地上,机械性地爬动两下,随后就死了。
    我在原地抽了好多支烟,看看张万年的动作,我知道他想跟刘祥瑞凑近一些,不过我没有搬动他,说实话我也搬不动。
    捡起地上一块石头,我跑到刘祥瑞尸体旁边,用力朝着他的头砸,左边右边头顶,我也不知道砸了几下,累了发泄够了才丢开石头,我检查了一遍,没发现留下什么痕迹,这才赶紧开车离开。
    当然离开的时候,用矿泉水和了泥巴,将车牌还有车身都弄上,我不想留下痕迹,随后我找替我班的护士,还故意将手臂包上,说是前两天下楼摔了一下,我不想引起怀疑,更是多给他一千块。
    拿了钱他自然不会主动说,几个患者也知道,我偶尔会找人替班,我跟他们说这几天接了一个新患者,需要安排手术,反正是遮掩过去了,随后我自己家都没住,就躲在张良宇家。
    不过回头想想觉得生气,我就按照张万年所说,在qq上,用刘祥瑞的口吻,跟他公司那人要了几笔钱,对方倒是痛痛快快给我转账了,当然我是用患者和患者家属的卡收的钱。
    之后,赶紧将手头的钱全都转走,你们联系我到刑警支队的时候,我当时很慌,还给自己吃了降压控制心率的药,看到你们只是了解情况,我当时就抱着侥幸心理,说着一部分实话。
    回到家,我就准备离开琴岛,可这些患者要交接,不是一两天能处理完的,我不管他们家属无法临时接管,那就是真的等死了,虽然我不是好人,可我不能就这么离开。
    让我意外的是,在六号和七号,你们去和平庄我老家的方向,看到警车,瞬间明白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估计是有什么发现,怀疑到我身上。
    我想了一夜,知道这时候但凡开车跑结局就是被抓,干脆躲在张良宇家没出来,毕竟这事儿说不清道不明,之后就不用我说了吧,就是你后面这个女警察想抓我,我才跳的湾。”
    王凯涛说完了,这一系列的交代可谓是相当让人震撼,完全颠覆了之前的判断,徐达远倒是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朝着王凯涛举起两根手指。
    “我有三个问题,第一个,张万年和刘祥瑞的各种证件通讯工具,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王凯涛点点头。
    “是的,我就把登山背包丢在现场,张万年的手套我也拽走了,别的都丢在车上。”
    “第二个问题,刘祥瑞服药后,到死亡之前,是否吞食了什么东西?”
    王凯涛一脸疑惑,想了半天,突然恍悟到。
    “我想起来了,第三天刘祥瑞醒来的时候,他抱着背包在挣扎,还抓着脖子,我将背包夺过来,发现背包带子下方悬挂的那个皮板吊牌被撕掉一半,我检查了他的口中,没发现残留物,之后打扫的时候,也没发现残留的,如果说吞了什么或许就是那个东西,大概这么大!”
    说着,王凯涛举起手比着他的拇指,示意了一下,这个大小跟他们在死者肠道中找到的那块残留物基本一致,周宁听到这里恍悟,他记得那上面有花纹,还误以为是皮带,看来这点他们分析错了。
    徐达远点点头,接着竖起三根手指,问道:
    “第三个问题,张万年留下的字据在哪儿?内容到底是什么?”
    王凯涛抿紧唇,身子靠后。
    “建行保险柜,号码是1417,密码是646323,也可以用指纹开,需要我本人过去拿着身份证办理,至于副锁要银行来开,内容好几页,算是一个遗书和证明的结合体吧。
    大体内容就是,他委托我帮着他处理他的身后事,不是丧葬,而是死亡的这个过程,不承担法律责任,他是自愿的,至于刘祥瑞的资产,只要不影响运营,我随便提取,上面有他们两个人的签名。”
    徐达远靠在椅子上,没有多说什么,刘雨菲凑到近前,低语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