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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255章 水寨惊变 (2)

      金玄白道:“想必他们有一种特殊的工具或手法,可以让倒钩顺回去吧!不过,如果师父在这里,一定有办法可以想……”
    他一想到师父,立刻便想起沈玉璞叮嘱的话,轻轻叹了口气,道:“这都怪我自己不好,师父总是叮嘱我,要特别小心暗器,我总是不当一回事,其实我如果练成了少林的金刚不坏神功,刀枪及体都穿不过去,更何况这小小的龙须神针了!唉!都怪我不用功。”
    齐冰儿道:“哥!你别怪自己嘛!其实以你的年纪来说,有这一身功夫已经够吓人了,再说,若不是齐玉龙那个混蛋,为了和娘夺权,勾结四川唐门的人暗算我们,你也不会身中暗器,所以怪来怪去,该怪齐玉龙才对!”
    她这句话刚一说完,便有人接著道:“冰儿总算是长大了,能够分得清是非好歹了。”
    齐冰儿循声望去,只见柳桂花扶著柳月娘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发现自己仍依偎在金玄白的怀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赶紧从他的身边闪开,向著柳月娘奔了过去,抓著她的另一只手,叫了声:“娘!”
    柳月娘慈祥地望著齐冰儿,道:“冰儿,玄白把话都跟你说清楚了吧?”
    齐冰儿点了点头。
    柳月娘仍有些不放心,道:“我这些年来的苦衷,你能谅解吧?”
    齐冰儿想起柳月娘为了替沈玉璞报仇,这些年来辛苦策划,目的便是要让齐北岳身心都受到摧残,虽说这整件事都只是一个误会,可是她为了锺爱的人所做的牺牲,实在令齐冰儿觉得佩服。
    她暗忖道:“如果白哥像这样不明不白的失踪,恐怕我会采取更激烈的手段替他报仇……”
    虽然柳月娘所用的手段有点不光明,存心也恶毒了些,可是齐冰儿一想起她在过去的那段岁月里,所忍受的屈辱和痛苦,便一切都原谅她了!
    事实上,要让一个像柳月娘那样仅具粗浅功夫的人,对付如齐北岳具有如此庞大势力的高手,她若不利用自己的美色作武器,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办灵法?
    所以她的手段再是毒辣,再是无耻、下流,也都值得同情,值得原谅。
    齐冰儿只觉一阵鼻酸,泫然欲泣地道:“娘!这些年来苦了你!”
    柳月娘听了她这句话,全身颤抖了一下,彷佛心弦深处的痛楚全都被拨动,让她又再度痛了一次。她的嘴唇蠕动一下,似乎想要说什么,却终於忍了下来,仅是深深的凝视了齐冰儿一眼,道:“冰儿,你要答应娘,无论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都要原谅我!都不能怪我,好不好?”
    齐冰儿弄不清楚她说这句话是有什么特别含意,还以为她是为疏於照顾自己而感到歉疚。
    因为在她的印象中,既然齐北岳并非她的父亲,那么柳月娘尽管施出卑劣的手段,长期在齐北岳的饮食中下毒,造成他全身瘫痪,也只是柳月娘和齐北岳之间的恩怨,和自己是毫无关系。
    不但如此,齐冰儿甚至为柳月娘感到不平,因为她虽然怀著不良的企图嫁给了齐北岳,可是对於齐玉龙的照顾却仍然付出不少的心血。
    可是那个愚蠢的齐玉龙为了追求程婵娟,竟然想要夺下太湖的掌控权,和程家驹及神刀门勾结,不仅如此,他还把唐门拉进来……
    一想到程家驹和程婵娟,齐冰儿忽然想起这两兄妹都是集贤堡主程震远的儿女,而程震远则是柳月娘的表哥,那么程家驹和神刀门,还有东海的海盗结盟,想要夺下太湖水寨的控制权,难道柳月娘会全然无知吗?
    如果她并非被蒙在鼓里,那么这整个夺权计划从头到尾她都有参与,而齐玉龙也只不过是她手里的一枚棋子而已。
    齐冰儿一想到这里,又觉得自己错了,因为如果程家驹,程婵娟都是柳月娘整个复仇计划中的棋子,那么为何齐玉龙引来四川唐门的人,她会不知道呢?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如果是幕後的操控者,又怎会让齐玉龙领著两名水寨的分舵主,带上那么多的人追踪在她的身後,到了松鹤楼去擒拿她和柳桂花、齐冰儿等人?
    纵然程家驹那时已落入金玄白的手里,被囚禁起来,可是集贤堡主程震远呢?他又为何一直不出现?
    难道程震远并没有参与这件复仇夺权的行动吗?
    可是程婵娟从一开始便是齐玉龙追求的对象,她为何不帮著柳月娘?
    而在齐玉龙带著唐门高手和太湖水寨的湖勇杀进松鹤楼时,程婵娟又在何处?她为何不通知柳月娘这件事?
    难道她真的爱上了齐玉龙,故此背叛了柳月娘?
    或者程婵娟为了程家驹的安危,而不愿意出面和金玄白为敌?
    齐冰儿在刹那之间,想了许多的事,每一件事似乎都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而她也不知要找谁去问答案。
    看到眼前那张慈祥的面孔,齐冰儿觉得有些惭愧,因为她实在不该怀疑自己的母亲。
    像这么一个慈祥的妇人,在经历过那么多的痛苦和屈辱之後,如果把她看成一个阴谋诡诈的狠毒妇人,实在不是一个身为人子者所应有的态度。
    故此齐冰儿很快便从胡思乱想中挣脱出来,把那些无稽的想法抛在脑後,柔声道:“这么多年来,你老人家辛苦了,冰儿一直没能体会你的苦心,让你替我操烦:都是我的不对。”
    柳月娘微微一笑,握著齐冰儿的手,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金玄白见到她们母女之间真情流露,心中颇感安慰,却也被触动心底那根久未触及的弦丝,让他想起了几乎毫无记忆的母亲。
    母亲到底长的什么样子?金玄白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似乎从他有记忆以来,就没见过母亲。
    以往,他也曾经问过父亲,所得到的答案,每次都是一样,他的母亲因为积劳成疾,早在他三岁的时候就已死去。
    这时,当柳月娘领著齐冰儿缓缓行来时,金玄白将她的形象和记忆中母亲的面孔重叠在一起,觉得自己的母亲应该也有同样一张慈祥的脸孔。
    他心想:“这么多年来,我都是随著师父苦练武功,竟然一直都没到父亲的坟上去扫过一次墓,祭拜过一次,这回,如果办完了师父交待的事,我要带著冰儿、玉子她们一起回到山里去祭拜一下父亲,告慰他老人家在天之灵……”
    一想到要祭拜父亲,他霍然发现,直到此刻他都不知道母亲死後葬在何处。
    这么多年来,从他拜师习艺开始,直到他的父亲逝去,金永在竟然没有一次跟儿子提到他的妻子葬在何处,当然也没有带金玄白扫过一次墓。
    而在父亲死後,金玄白更无从知道母亲在何时病死?死後葬在何处?至於她的出身来历,家里还有什么人等等,金玄白可说是完全不知,也不知道要从哪里去打探!
    这些意念有如电光闪过金玄白的脑海,他未及深思,已见到柳月娘带著柳桂花和齐冰儿走到身前不远。
    金玄白把心里的这个疙瘩抛开,抱拳朝柳月娘行了一礼,道:“伯母,恭喜你们母女之间误会冰释,和好如初。”
    柳月娘点了点头,微笑地凝视著金玄白,道:“金贤侄,谢谢你了。”
    金玄白本来想称呼柳月娘为师母,可是临到开口时,觉得这种称呼不太妥当,於是又改口称伯母,而柳月娘本来称金玄白为金大侠或金少侠,这回为了表示双方的关系更加亲近,於是改口称他贤侄。
    不过话一出口,她又觉得有些别扭,总觉得这种称呼不太妥当。
    齐冰儿在她耳边低声道:“娘!你该称玄白哥为贤婿才对,叫什么贤侄?”
    柳月娘和柳桂花当时就笑了出来,她从柳桂花的环抱中抽出手来,伸出手指在齐冰儿瑶鼻上轻刮了一下,笑道:“不害臊的丫头,还没嫁过去,就……”
    齐冰儿脸上似乎浮起羞意,却大胆地道:“我虽然还没嫁,可是玄白哥已说过,非我莫娶的。”
    金玄白傻傻地一笑,道:“冰儿说的没错。”
    柳月娘还没说话,柳桂花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柳月娘摇了摇头,怜爱地道:“你们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齐冰儿眼中闪著烁亮的光芒,炽热地望著金玄白,道:“娘说得不错,我想上辈子我跟玄白哥一定也是夫妻,这辈子才会机缘巧合,又结成了夫妻。”
    柳桂花失声笑道:“冰儿,你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家,怎么变得这么不害臊,这么胆大?”
    柳月娘调侃道:“冰儿出去这么一趟,大概跟金贤侄练成了‘橡皮功’,脸皮练得特别厚!”
    齐冰儿拽著柳月娘的手臂,不断地摇晃,娇声道:“娘!你怎么这样,连女儿你都取笑起来?”
    她们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调侃说笑,金玄白连一句话都插不进去,他这时突然记起师父以前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三女成市。
    回想起来,说这句话的师父应该是武当铁冠道长,当时他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会说出这句话,而还在幼年的金玄白末满十岁,当时便追问这句话的含意。
    根据铁冠道长的解释,女人话多,聒噪得很,只要有三个女人在一起,话闸子一打开,便有说不完的话,就像走进市集一般,让人耳根不得清静。
    在解释这句话的时候,铁冠道长还以树枝在地上写了个“姦”字,表示古人创字极有深意,三个女人聚在一起,必定会有阴谋、坏事发生。
    因为这三个女人里,只要有一个坏女人,便会把做坏事的手段和技术传出去,而这种经验的传承,便会产生许多奸情或作奸犯科之事。
    金玄白当时还不了解铁冠道长的话,此刻看到这种状况,倒觉得师父当年所说的颇有几分道理。
    不过由此推想,铁冠道长之所以进入武当做道士,想必年轻的时候也吃过女人的亏,上过女人的当。难怪他在最後结束谈话时,会再补了一句:“玄白,你现在还小,不明白这些话的意思,等你长大了,自然就会了解,尤其是当你遇上漂亮的女人时,你更会清楚我的意思,总之,我只要告诫你,越是漂亮的女人,你越要提防,因为女人越漂亮,就更会骗人!”
    不过金玄白此刻回忆起来,却觉得师父的话太偏激了,事实上,打从他出道之後,遇到的女人大都是在水准之上。
    而他的几房未过门的妻子,也都是个个貌美如花,并没有如铁冠道长当年之言,有任何一个女子欺骗过他。
    如果真的要挑这种女人,大概松岛丽子、伊藤美妙、田中春子可以列入,不过她们奉献出自己火热的胴体,让金玄白有一个旖旎的夜,实在也算不上骗他!
    总之,他觉得自己到现在为止,并没有遇到一个会欺骗自己的美丽女子,似乎每一个美女都爱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