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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三百一十九章 摔倒

      毒妃重生:盛宠太子爷最新章节!
    庆裕帝不满意,其他人自然也很看不惯赫尔妥这一举动。突厥小美人受许锦言大混蛋欺负这事儿虽然他们看不过眼,但是这件事突厥小美人也没占住理。
    你要和大混蛋抢夫君,你指望混蛋能对你有什么好脸色,混蛋要是都对你据礼以待了,那还能叫混蛋么!
    而且退一万步说,这回大混蛋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人家还非常的识大体,以国家庄严的角度出发,虽然目的还是为了收拾你,让你不要打她夫君的主意,但这个理儿起码让大混蛋占住了。
    俗话说有理走遍天下。既然这事儿大混蛋有理在先,你们顺杆下就完了,居然还想再起事端,用了突厥的规矩就得比突厥的舞?这不欺负人么!
    那宁安郡主土生土长的北明人,又不是专门的舞娘乐姬,从哪儿学突厥舞?
    就算是宁安天赋异禀能把北明的宫廷舞跳出个花儿来,那也绝不意味着她能天赋异禀到无师自通会突厥舞。
    突厥舞又不是多么大众的舞蹈,放眼整个北明朝,估计能会突厥舞的最多也就两三个人。而且即便是会,那又怎么能和自小学习突厥舞的突厥人比。
    庆裕帝看了一眼郑皇后,做了多年的夫妻,郑皇后还是能明白庆裕帝的意思。她出言道:“此事不妥,虽然用的是突厥火羽节的规矩,但是毕竟是在北明皇宫内比。”
    庆裕帝不想让突厥人赢,方才已经被极不客气的突厥人在舞娘这里赢了一筹,现在无论如何不能输在宁安这里。
    但是这种小事,庆裕帝不好开口,就只能借郑皇后之口。
    赫尔妥还是那般高扬的姿态,几乎是直接用下巴看着许锦言道:“是你要比的,又不是我们要比。”
    直接对许锦言说话,便是把刚才郑皇后的话当作了耳旁风。北明皇后威严,却并不能震慑一个突厥的王爷之子。
    庆裕帝和郑皇后脸色齐齐大变,北明也都意识到了不对,投向突厥小美人的眼神也都瞬间没了同情。
    “这突厥人也太放肆了吧。居然无视皇后娘娘。”一个文臣小声的对旁边的人道。
    “谁说不是呢,明明是他们要抢人家宁安郡主的夫君。郡主此番已经算是极宽容了,给了他们一个台阶下,他们居然不感恩,还要与郡主为难。”“再者说,郡主已经是张大人的夫人了。跟她一个突厥人有什么可比的,那还不是为了顾全大局,不失我们北明一国的风范,郡主才委屈了自己。”
    终于有一个刚入仕,还不知道说话留三分的官员小声道:“这群突厥人真是不要脸!”
    话糙理不糙,突厥人干的这事儿,的确是不要脸!
    女席这边也罕见的对许锦言露出了几分担忧。
    面对敌人一致对外的时候,人与人之间总是能多出那么几分相互的关爱。内部,他们不满许锦言做了张正的夫人,外部,你们欺负许锦言我们还可以原谅。但是你们居然无视我们北明的皇后娘娘。
    罪无可恕!周围的细小声音有一些被许锦言收入了耳中,她微微一笑,抬起头对赫尔妥道:“无妨,比什么都可以,你们决定。”
    眼看着赫尔妥的脸色由青转白,再转黑的全过程之后,许锦言向郑皇后的方向跪下道:“皇后娘娘,宁安便同他们比一次突厥舞,不知娘娘可准?”
    给足了郑皇后的面子。郑皇后还有什么说的,自然是摆足皇后仪态,答应了许锦言。
    不过答应是答应的事情,郑皇后和庆裕帝的心里还是难免有些忐忑。这宁安随随便便就答应了比突厥舞,一会儿输的太难看,北明脸上才更加无光。宴席上的人也都是如此想法,虽然他们现在因为许锦言的举动略略爽快了几分,但是这个死要面子的做法并不稳妥。许锦言又不会突厥舞,现在为了皇后的脸面答应了突厥人,那一会儿人家跳的活色生香,你傻呆呆的在一旁站着,那才叫贻笑大方。但令人意外的是,端云的表情却有一瞬间的松动,她已经看戏很久了,冷眼看着那个突厥女人为了他演戏,冷眼看着许锦言为了他使计。
    端云也很想掺和进去,可偏偏她是这满座最无法掺和进去的那个人。
    端云并不觉得许锦言只是为了脸面就接下了突厥的无理要求,她是吃过一次亏的人,自然比其他人要通晓一些。暖阁里的端云也曾一身锦绣霓裳裹身,以一支自傲多年的北明宫舞出现。
    多相似的情况,她和突厥人同样都是胜券在握,所有人都质疑着许锦言的能力。
    她也是如此以为,跳宫廷舞,许锦言怎么可能会?
    但是……许锦言偏偏就是会。
    还将她击的一败涂地。说起来,那还算是不久前吧。那时的她还是父皇手里的掌上明珠,宫里最得宠的端云公主。
    端云忽然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觉。高薇没想到许锦言会这么爽快,她犹豫了一下,为了防止许锦言后悔,她又补充了道:“郡主既然答应了,那……之后无论是输是赢都不能反悔。”
    “嘶”几声不满的抽气,北明的臣子这里又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这突厥小美人看着漂漂亮亮的,怎么说话这么不客气。
    皇帝皇后在上坐着,谁还能反悔不成。就算宁安郡主最后输了,脸上不好看,那也绝不会悔了和你们突厥的约定。
    “自然不会。”许锦言轻笑。“不过……。”许锦言顿了顿。
    高薇心里一紧,难道她要反悔,连忙追问道:“不过什么?”
    “比突厥舞,但这支舞蹈得由我来定。高薇小姐可愿答应?”
    高薇想了想,看来这北明的宁安郡主还真是懂火羽节的规矩,女子之间比舞得跳同一支舞,好让观者能够容易的评出优胜者。
    左不过是跳突厥的舞,跳哪一支对于她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分别。
    高薇点头道:“宁安郡主,请。”便算作答应了。许锦言微微一笑,高薇和赫尔妥都算到了这一步却还是棋差了一招。这也没办法,落子无悔,自从你们把主意打到他身上的时候,早就注定了失败和灭亡。
    “就跳《九凤》,如何?”许锦言开口,琉璃眼眸泛着光。
    九凤?张正远远的看了一眼高薇,心里明白了几分。
    凤眸将视线落在许锦言的身上,晃动着笑意和水光。可真是个小坏蛋,人又刁钻心思又坏,设了陷阱,还让人家兴高采烈的钻进去。
    这么个坏家伙,可他怎么就那么……。想把那个小坏蛋收入怀中,肆意疼爱呢?
    嫣红的唇勾出了一抹可与烂漫春意媲美的笑。
    高薇也没做他想,九凤不是多么难的突厥舞蹈,对于高薇这样的舞蹈高手来说,高薇还嫌九凤不能体现她高超的舞蹈功底呢。不过简单也有简单的好处,简单不容易出错,早就烂熟于心的动作,绝无任何出错的可能性。
    满口答应下来,“全听郡主的意思。”
    赫尔妥见高薇如此坚定,便以为高薇胸有成竹,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音乐骤起,高薇一个大跳跃便滑到了另一边,她顺手便捡起刚才舞娘在跳北明舞蹈时候扔在旁边的头饰,轻巧一戴,她便恢复了突厥的风情。
    音乐变得又急又快,那些异域的,风情万种的音乐,带着一些神秘气息扑面而来。
    仿佛,突厥已经在于眼前。
    高薇是跳舞的行家,方才和一众自突厥精挑细选出来的舞娘在一起跳舞都没有落于下乘,现在独舞,更是淋漓尽致的发挥了她本人的实力和舞蹈天赋。
    高薇是突厥贵族家的小姐,和那些贫苦出身的舞娘自然不同,一举一动之间都带着骄矜的味道,虽然有些凌人的盛气,但是看了高薇那艳丽的容貌,那一丝盛气凌人也变成了她的优点。这一支舞蹈被高薇演绎的动人心弦,舞蹈名字叫《九凤》,从名字就可以得出,这支舞蹈必然是与凤凰有关。
    事实也的确如此,这支《九凤》里有大量模仿凤凰的动作,高薇将这些动作跳的很到位,就像是凤凰该有的姿态。
    音乐越来越急,高薇的旋转动作也越来越快,头饰上垂下的流苏在高薇的旋转之下跟着一起飞旋,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碰撞之声。
    像是给那神秘而狂放的突厥音乐里注入了一丝轻灵的韵味。庆裕帝和郑皇后交换了一下眼神。
    庆裕帝:高薇估计得是赢了。
    郑皇后:陛下宽心,大不了就给张正赐了婚。反正就算嫁进了张府,以宁安的手段,也没有她高薇的好日子过。
    庆裕帝:皇后说的有理。
    就在庆裕帝的郑皇后交换眼神的时候,宴会忽然起了几声尖锐的惊呼,随后“碰”的一闷响,似乎是血肉之躯撞击地面的声音。
    庆裕帝和皇后一愣,立刻转头回去看向高薇的方向。
    没出他们的预料,高薇真的摔倒了。
    那一声闷响就是高薇摔倒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
    庆裕帝有点想笑,虽然他知道自己作为北明一国之君,这个时候发笑很不合适,可是他真的忍不住。
    眼看着庆裕帝嘴角慢慢的上扬,隐隐有抑制不住之势,旁边的郑皇后见势不对,暗中立马轻轻推了一下庆裕帝的胳膊。庆裕帝这才回神,压抑住了自己笑出来的冲动。
    这要是笑出来了,那可真是外交大事故。
    庆裕帝是回过神了,但是高薇可没有。那激昂的音乐被这一打断,骤然停了下来,周围顿时寂静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中央摔倒的高薇吸引住了。这……这什么情况?不是刚才还转的又欢快又动人么?怎么一眼没看,立马就摔到在地?
    其中最想不明白的可能就是赫尔妥了,赫尔妥睁大了眼睛,看着摔倒在地的高薇,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高薇不是突厥有名的天才舞女么?虽然是贵族小姐,从小养尊处优,但是跳舞一点也不输给顶级的舞娘。
    赫尔妥对《九凤》还是有所了解的,九凤不算多么难的舞蹈,在突厥基本是人人会跳。这么简单的一支舞,高薇居然能出现失误,而且是摔倒在地?
    “这怎么可能?”赫尔妥太过震惊,一时没忍住,开口喊了出来。
    许锦言挑了眉,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
    高薇自幼练舞,舞蹈这种长时间使用肢体的活动,却最容易损伤肢体。最顶级的舞娘一定因为跳舞而受过伤,无论大伤还是小伤。
    高薇小时候就受过伤,而且是一次险些毁了整个脚踝的伤。
    而《九凤》这样的舞蹈,因为需要用肢体表现出凤凰的形态,所以肢体的运动幅度被最大程度展现。
    对于高薇来说,跳这样的一支舞,本来就很容易摔倒。又何况……
    许锦言看了眼四周燃烧的北明宫灯,那些宫灯的火焰被湖畔的晚风轻轻吹拂,忽闪忽闪的,却散发着淡淡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