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一年再见
等待着学宫考核的七日内,其他二十六座峰派出去参加学宫考核的弟子也陆陆续续地被选拔了出来。
道峰三位,寒北,李天南,以及那位当日考核李天南的道峰弟子宋青。
佛峰派出来的则是以子言为首的三位天才弟子。
而剩下的其他座峰派出来的弟子就不得而知,或许都是一些不怎么出名的小角色,以至于并不怎么被人关注。
不过有没有被人关注都不能影响他们参加学宫考核的事情。
二十七座峰的峰主在考核的前一夜再次来到了剑锋的大堂之内。
大堂前的大院还是一片安静,空气静谧地有些诡异,相隔一年的时间,二十七座的峰主再次齐聚一堂,为了学宫考核这一件事情。
二十七座坐满了人,当然道峰峰主的那个位置依然是空着的。
夜晚,星光并不摧残,被乌云遮盖住明月,照亮着乌云间的雪花。
自从一年前笼罩着的北寒学宫的迷雾被岑沐云一剑劈开之后,学宫之外的风雪就源源不断地飘进了学宫之中。
好在的是精纯的天地灵气并没有被凡间的浊气所污染。
二十六位峰主沉默寡言,谁也没有开口先说话。
虽说学宫考核就在明日,但是具体该考什么,怎么考,谁也不知道。
毕竟这次考核的改革乃是学宫掌门岑沐云提出来的。
“掌门,一年不见,你的修为又高了许多啊!”神峰峰主端坐在椅子上,目色不动。
所有人几乎都保持着同样的动作。
这仿佛成了他们的一种习惯。
沉默不语时,一种缓解尴尬的习惯。
岑沐云面色冷淡,相比于一年之前,他的身上多了一种强大的气息,不是出自体内,而是来自气质。
他淡淡地说道:“原本出关匆匆,正逢瓶颈之时,本就快要突破,这一年,只不过是让境界的突破来得更快些罢了。”
神峰峰主继续说道:“既然掌门如此说,我们也不好多说什么,这样一来,就先说说明日的学宫考核之事吧!”其余的二十五位峰主高昂起脑袋,显然对他门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似的。
北寒学宫的二十七座峰,各有神通,各有所长,早在开宫的时候就立下了规矩,那一峰在学宫考核的时候立下的功劳最多,获得名次的最高,那一时代,就立那座峰为主峰,其峰主就为掌门。
这一时代本就是新的轮回一百年。
轮回百年之后的第一次学宫考核在占有非常地位,每座峰的峰主无疑都想在这次学宫考核之中获得头衔。
不过在获得头衔之前,总得要知道考些什么?
有峰主就说道:“神峰峰主说得对,掌门,明日学宫考核的地点我们自然是知道,但是总得要告诉我们考些什么吧?”
岑沐云说道:“考些什么到时候自然会知道,现在依然保密,至于明日如何前去鬼域秘境,这就要拜托在座的每位峰主了!”
拜托峰主?什么意思?
学宫考核乃是北寒学宫的大事,送学宫弟子前去考场,自然也是学宫该负责的事情,为何要拜托峰主?
“掌门,你这是什么意思?”
岑沐云解释道:“学宫的渡船损坏多处,木峰还在修复之中,此事木峰的峰主应该知晓?”
就在此时,一位穿着白袍的白胡老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众人说道:“前些日子掌门也想过以渡船运送学宫弟子前去考核,毕竟前去考核的都是临神境以下的人,不能御剑,但也不知为何,渡船上的道阵早已经坏了许多年,这人域与我北寒学宫有深仇大恨的也不在少数,故,还是由各峰峰主引领前去比较好!”
有峰主便不乐意了,说道:“既然渡船已坏,为何不将考核时间推演一段时间,等修好了渡船再去岂不是更好?”
“对呀对呀,为何不再拖延一段时间呢?”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岑沐云说道:“你们看看这个!”
随即,一张红帖从岑沐云的手中飞来盘算在大桌的半空。
一行行金色小字照进了每个人的眼中。
“皇宫茶会?”
“为何时间如此近?”
“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众人皱起眉头,似乎明白岑沐云为何要将考核的时间定在明日,不做更改。
上等国郡北寒国的主城五日之后就要举行茶会,到时的茶会会云集各个地方的富豪名流,天下仙门之人皆会带着有才能的弟子前来茶会一战身手。
所谓的皇宫茶会不如说是天下比武。
表面看上去十分平和的十大上等国郡实际上外安内斗,此次茶会也不过是为了一探各国的仙门之中是否有着强大的存在,从再决定是否要开战。
北寒学宫身为人域鼎鼎有名的鲜明,自然少不了要代表北寒国的名义在茶会上一展身手。
到时候带去的,必定是万里挑一的弟子。
此时若是改了考核的时间,最有天赋的弟子错过茶会,也是北寒国的一大可惜之处。
且,尽快的考核,也能挑选出最具天赋的几名弟子,到时在带去茶会,也能展现学宫的强威慑。
“掌门考虑周全,是我等不周,既然如此,就全听掌门的安排。”
有人摇着头,对着岑沐云拱起了手,以表歉意!
“可是道峰怎么办?道峰峰主不见踪影,此次道峰也是自行挑出了三名弟子参加考核,总不能放任着不管?”
有峰主带着可惜的神色说道。
岑沐云沉思一番,说道;“道峰的三名弟子我自然会带上,与剑锋弟子一同进入,明日东升之时,大家都带着各自的弟子在剑锋等候便好!”
“明白了掌门!”
会散,一位位峰主化作一道道虹影消失在剑锋的森林间。
惊起丛林一片鸟。
他望向远方,那是鬼域秘境的方向,过了一年,他的实力也来到了圣皇的境界。
在天下间,已没有多少人是他的对手,但还是得小心。
该小心,也当然是那一个人。
接而,他的目色冷漠下,看不见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