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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414章

      越是在孩子的年纪就越不喜欢被当作是孩子,嬴政就是这情况。
    他在马上,靠在叶孤城的怀里,心中还在想,为什么那些人会知道他妈是赵国人。
    从之前那些年轻人的话中,他已经得知了赵姬原本并不是赵姬,虽然接受的有点困难,但还是接受了。
    但是重点不是这个,他想。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那些人想要杀他。
    但是之前的五年,都是风平浪静的,甚至在自己出生之前,赵姬已经嫁给嬴异人的那些时间,也是风平浪静的。
    所以,关于赵姬的真实身份,一定是个秘密,而且是一个被隐藏得很好的秘密才对。
    但是现在,秘密却被其他人知道了,嬴政想,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有人将赵姬出卖了。
    嬴政一个包子都能想到的问题,叶孤城会想不到?
    当然不会。
    虽然他的政治技能点得不是很高,但是智商还是很高的,这些事情可以说是一点就透,而且联想能力极强。
    更何况,赵姬换身份这事儿,叶孤城还真是知道些什么。
    想到这里,他觉得有些头痛,又有些庆幸。
    之前就说了,赵姬是顶了陈国亡国公主的身份嫁给嬴异人的,而陈国亡国公主因为各种原因,落入了买卖女子的的绿行,也就是最原始的妓院,而且是难得一见的上等货,吕不韦几乎花了一个国家半年的税收才把陈国公主买了下来。
    叶孤城为什么会与这件事情有关系,自然是因为那绿行是巴寡妇清开的。
    准确来说,是巴家的灰色产业。
    在这个年代是非常少见的,这年头的商人,地位还没有过去那么低下,而且也很讲究义字。
    对于商人来说,最高的赞誉是“义商”,能够救国家于危难之中的。
    吕不韦最开始成名,就是因为“义商”的名头。
    正因为看重义字,所以商人与绿行是绝对不能相接触的,像吕不韦那样的商人,如果不是为了嬴异人,对绿行根本就是避之不及。
    巴寡妇清,可以说是非常不走寻常路了。
    她看人做事自有一套道理,因为以女子之身成为巨富,比起一般的商人本来就很有传奇色彩,手下不为人知的灰色产业也很多。
    但她意外地对叶孤城很好,信任得甚至过分,有的时候叶孤城会想,如果说“奇货可居”的话,自己对巴寡妇清应该就是那奇货才对。
    他对其他人或者生意都漠不关心,唯一关心的就是赵姬与嬴政,巴寡妇清知道以后,难得破例,让叶孤城知道了赵姬这个假身份的来历。
    或许是觉得,有朝一日,这段诡异的情节能帮上叶孤城也说不定。
    不管清夫人是怎么想的,起码现在,叶孤城是真的知道这件事,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他多多少少能够猜到赵姬的身份是怎么泄漏的。
    知道的人绝对不多,身为赵姬娘家的卓家是绝对不能将这秘密说出去的,因为说出去之后,他们绝对是第一个倒霉的。
    不知道卓家现在知不知道赵姬的身份暴漏了,如果知道,说不准也要同吕不韦嬴异人当年一样来一出“红拂夜奔”,形式的危机可是比私奔要严重多了。
    恐怕会在赵国激起群怒吧?赵国商人这个名头是不要要了,不受到百姓的打击报复,应该就是一件还算不错的事儿。
    人生安全都没有保障。
    但既然不可能是卓家泄漏出去的,吕不韦也不太可能自砸墙角,剩下的可能只有一个。
    叶孤城默默想,巴家,这情报或许是从巴家泄漏出去的。
    不是,也不可能是巴寡妇清,叶孤城想。
    他知道对方是一个很睿智的女人,所以不可能做出这种自毁长城的事情。
    更何况,巴家的绿行并不是只有巴寡妇清一个人在经营,族兄弟也会分担她的重担。
    叶孤城又默默拿出来一个竹简。
    他现在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小商社,在商社的一道暗门后,有一个很大的房间。
    房间虽然大,但是很满,每一个角落都分门别类堆了竹简。
    只要他想要知道一件事,都能从这些竹简上找到记载。
    他以前好像看过巴家掌管绿行人的名单。
    叶孤城天生过目不忘,但是在确定人选的时候却很谨慎。
    他要确定自己的记忆没有出错。
    等到打开竹简,看见上面用籀文雕刻了一个名字。
    叶孤城的眉头舒展开,他想,自己的记忆果然没出错。
    巴志。
    当年与他一起从秦国出来来赵国的族兄,虽然阴阳怪气但是业务能力还不错的一位。
    然而叶孤城百思不得其解,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做出这般自毁长城的事情?
    他想,自己或许要去见见差点连脸都要忘记的族兄了。
    巴家在赵国的商铺一点都没有比几年前小。
    很奇怪,巴家的生意并没有改内容,还是卖丹砂水银之类丹药的原材料,但是谁都知道,就在短短的一年中,赵国的方士几乎就销声匿迹,该逃的逃,该杀的杀,现在哪里还有人?
    连客人都落荒而逃,店铺怎么开得下去?
    但巴家的店铺偏偏就开下去了,因为他们找到了新的客人,而且是一个购买力特别强的客人。
    赵王。
    无论是平原君还是赵王室,原本都是不相信丹药的力量的,或者说,他们都以为所谓的方士都是些江湖骗子,根本不需要约束也不需要注意的。
    最先注意到方士力量的是平原君,注意到他们还是因为邹胜。
    因为他确实表现出了已于常人的能力。
    至于之后,当赵王清醒过来以后,竟然还记得自己不清醒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而平原君干脆就是从头看到尾看了一遍。
    他们思考一下,做了几件事,一个是将邹衍奉为坐上宾,一个是清洗赵国内的方士,还有就是沉迷于修仙问道。
    并不是沉迷,只不过,他们这次还真的开始相信丹药以及鬼神的力量了。
    没办法,这个时代的人对神秘侧的接受程度本来就远远高于后世人,更不要说他们还看见了“事实”。
    所以,身为朱砂供应大商的巴家,就顺理成章搭上了赵王室的一条线。
    这一切叶孤城都是知道的,但就算是知道,也没有太过在意,说到底,发生的一切事都在他意料之中,甚至说得上是顺理成章。
    但也正因为如此,他并不能找到巴志动手的理由。
    叶孤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果然,还是先找人盯他一段时间吧。
    叶孤城手下的死士已经跟了他有一段时间了,其中本来就是脚步轻便之人,翻个墙上个房顶不在话下,甚至已经有了轻功的雏形。
    然而叶孤城所学习的轻功,起码经过了将近千年的不断改良,中国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不容小觑,到他身上,用的步伐已经可以说是相当出色了。
    他本人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并不在意自己的绝技被别人学去了,更不要说按照叶孤城的想法,手下的人轻功练得越好,对他来说越有利。
    虽然他是这样想的,但是在这私有财产被看得还算挺紧的时代,他愿意慷慨解囊,教导一群名不见经传的死士轻功,甚至是高明的剑法,对那些死士来说,无疑就是冲击。
    除了结草衔环无以为报之外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好的报答方法无非也就是好好学习这些轻功,争取可以帮叶孤城忙罢了。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之后,摸到门道的死士已经略有小成,叶孤城找了脚步最轻便的两个人过来,对他们吩咐道:“去看看巴志最近接触了什么人。”
    两人半跪在地上,听见叶孤城的话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只能等待,等待他们传递情报。
    叶孤城想,这段时间,自己还是去看看政包子好了。
    因为最近赵军对他们严密保护,而之前之后一部分青年知道的消息一经扩散到了大半个邯郸都知道的地步,就算是为了躲避赵国人高涨的怒火,嬴政也不能轻易出门。
    没见到卓家的商铺已经关门了?他们的家主恐怕是做好这一天到来的准备,第二天天蒙蒙亮,人还没有醒来的时候,就带着钱财以及家中财产并族人一起跑了,只留下赵姬一个。
    恐怕未来就是隐姓埋名,在别的国家再度生活下来,只不过从此之后,赵国卓氏就不复存在的。
    恐怕这对赵姬来说还是有点打击的,当叶孤城偷偷潜入嬴异人院子的时候,就看见赵姬在哭泣。
    他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或者说,他这个人对男女之事,或者说是对女人并不是特别靠近,像是岚风朗月这种距离特别近的婢女都是坦坦荡荡,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是他们之间相处方式最好的形容。
    叶孤城并不觉得自己奇怪,说实话,在剑客之中,特别是心里只有剑的剑客之中,他这种反应还是挺常见的。
    他大概可以和白云城成婚了。
    赵姬在厅中嘤嘤嘤,嬴政自然就不可能在那里,事实上,他把门直接关上,躺在榻上百无聊赖地看书。
    叶孤城的书是允许外借的,至于政包子确实是对书有独特的好感,挺像个狂热的书虫,每一次看见书都手不离卷,明明年纪还小却已经让叶孤城产生了危机感。
    怎么说,其实他本人也是个学识丰富的,而且还在稷下学宫深造过,但是见到嬴政的悟性与看书速度,就是特别恐惧。
    怕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什么的。
    从门内进去是不可能的,还好嬴政的屋子有一个很大的窗户,他飘飘然地落在地上,看上去仙得不得了。
    一点都不像是从窗子里进来的。
    嬴政虽然武功不强,无法察觉到人的气息,但是对叶孤城,他仿佛有种先天性的敏锐,只要叶孤城出现在他周围,就会有所感知。
    所以,当叶孤城轻飘飘落地的时候,嬴政就把竹简放在了床上。
    他很惊喜,但也挺小心道:“叶师!”
    压低声音,不让人发现他这里有什么不对。
    叶孤城点点头,然后问道:“你这里,怎么样了。”
    嬴政道:“母亲的心情很不好。”
    他通过自己的观察得出结论道:“应该是与卓家从赵国搬走有关。”
    赵姬又不是没心没肺,哪里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家人放弃了,她到底是个年纪不大的女人,之前娘家不与她接触是一回事,直接一声不说的偷偷走了又是另一回事了。
    不管怎么样,对赵姬来说都是一个打击。
    嬴政眼中一片冰冷,远远看着,竟有些森然之意。
    这一点都不像个孩子的眼神,因为孩子是天真的,可爱的,不知道什么是仇恨,什么是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