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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1章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小温砚不被允许去园子里玩,而小季知远也好长一段时间没能有机会再来止园。
    -
    至今,温砚都还记得他和季知远爬树的场景,他很害怕不敢往上爬。
    十岁的季知远站在树下对他喊:“小砚你别怕,哥哥在下面接着你。”
    小砚。
    哥哥。
    可是现在,季知远唤他“温老师”。
    他学过许多道理和知识,都在告诉自己凡事不要强求,可是偏偏在季知远这里,他不想听这些大道理。
    他非要强求。
    沈焉送他到止园的门口,不舍的歪着脑袋看他:“真的不陪我吃完晚饭再回家吗?”
    “家里做饭了,沈大哥要不进去吃点?”温砚解下身上的安全带,假模假式的问了一句。
    他知道沈焉是不会来的。
    果不其然,男人猛烈摇晃着脑袋:“别,你爸妈在,我不自在。”
    温砚的父母,他沈焉可是怵怕了。
    万一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不合规矩,这些文化人不得笑掉大牙。
    他还不如找几个小年轻喝顿酒呢。
    “那,我再找时间约你。”温砚打开车门,准备下车的同时,主驾上的沈焉却忽地伸手握住他的手。
    这还是这么多天来,沈焉第一次握上他的手。
    他好歹也是身经百战,阅人无数,结果在这倒追一个多月手还没摸上,说出去都不用别人笑,他沈焉自己先笑。
    温砚一惊,极力克制着自己想甩开男人的欲望,强装淡定的回眸:“怎么了?”
    “砚砚,你也知道,我和季知远那家伙不对付,所以……以后你能不能离他远点。”沈焉的语气很软,多带恳求的意味,手指摩挲着温砚的手背。
    温砚受不了,尽量温和的抽回手:“我知道,沈大哥路上小心。”
    说完,他便关上门,匆匆走进止园。
    而车上的沈焉,眸光一边追随着温砚清隽的背影,一边回味着温砚手心的温度,肌肤,触感。
    不由变得兴奋。
    不禁感慨,不愧是大美人。
    这样的大美人,只能是他沈焉的。
    跑回家的温砚,没有夸张,站在洗手台前洗了起码八次手,最后还用消毒水喷了三遍。
    刚好进屋打扫房间的云婶惊讶的问:“怎么了这是,去什么地方了这么脏啊?”
    “被狗碰了一下。”温砚将开了许久的水龙头关上,脸色不太好。
    不行,吃完饭,他要洗澡,洗三遍。
    “哎呀,没有咬到你吧。”不明状况的云婶信以为真。
    温砚被逗笑,摇摇头解释着:“没有,云婶你别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
    夜里,温家在餐厅用完饭后,温砚坐在厅里随意翻着手机。
    微信对话框里沈焉给自己发了一箩筐的消息,他一直懒得点进去,通讯录却在此时跳出一个红点来。
    他随即点进去查看。
    只见一个名字是一串英文的账号发来好友申请:我是季知远。
    第7章
    温砚腾出手来揉了揉眼,确定自己没有花眼后,小心翼翼的按下了同意键。
    看来,自己的这点小筹划也还算有点奏效吧。
    通过后他并未主动发信息,而是点开了男人的头像和朋友圈。
    他的头像是蓝天里落单的一只孤雁,朋友圈背景里是两只翱翔于天际的大雁。
    温砚唯一能读取出来的信息就是,男人可能很喜欢大雁。
    过了一会,季知远便发来信息:我有一堂课刚好要延申讲一下行书,温老师手头有没有资料和文献,方便参考一下么?
    他回:有的,我整理一下明天给你可以吗?
    季知远:好的,明天小追来上课的时候,我来取,谢谢了。
    温砚看着对话框里方方正正的字,似乎横生出更多的距离来。
    有些许伤怀的打上文字:不客气啦。
    从园里散步回来的温重华见坐在沙发前的温砚一只握着手机,有些不悦:“前几天苏城的安书记让你帮忙给苏城机场提的字写出来了吗?还有青禾的新书也一直等着你提封呢。”
    温砚闻声,将手机熄屏,从沉浸在季知远主动加自己微信的喜悦里跳了出来,很好的隐藏自己的所有情绪:“青禾的书我已经提好给他了,至于苏城机场的,还没想好写什么内容,爸有什么好主意么?”
    “杜荀鹤的那句‘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我觉得不错。”温重华说着,翻起厅前满面书架上的书籍,“从前有一本讲苏城文化的书,好像是在这里的,我等会找来给你看看。”
    “好,那我先去书房随便写写。”温砚起身,缓步踏出前厅。
    温重华这个人最喜欢做这些学问,这翻起来,没个把小时是不会出来的。
    不止温砚一个人觉得,大家都说,他是生错时代了,要是生在百年前,高低得是个进士。
    回到书房里,温砚却半点不想拿起毛笔。
    他三岁时就被温重华抱着接触毛笔,直到如今,他都快二十五了,还在被逼着进书房。
    众人都以为他是天才。
    是三岁握笔,十岁成才的天降神童。
    却不曾有人知道,这一张张薄如蝉翼的纸上,这一笔一划的黑墨间,这一个个或是方正,或是飘逸的字里,无不泣满他的血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