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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41章

      黎燃却是只看着,迟迟未接。
    “拿着啊!”曲导催促道。
    黎燃摇了摇头,他终于开口,说了出来后的第一句话:“太新了。”
    而那个专属于他的打火机上,有着旧旧的划痕。
    曲导却是不解,瞅了瞅手里的打火机,一脑门的问号,“???新还不好啊?”
    黎燃却只是轻声道:“茕茕白兔,东走西顾。”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啥?”怎么还念起诗经了,曲导彻底疑惑。
    黎燃仰头,看向遥远的天空。
    天空是蔚蓝的,可这一次却再没有千纸鹤,有的是远处被飞机冲散的云群,零零碎碎地散落在天际,像是谁破碎的心情……
    “再像,也不是曾经的那个。”
    这一次,曲导算是听明白了。
    他抽了抽嘴角,转身快步离去。
    这个小兔崽子,真是别逼我扇你啊!
    第45章 受伤
    后面的拍摄, 依旧进行得很是顺利。
    辛阮跟着几位得过金奖的前辈搭戏是真的学了许多,而且曲导也是个懂戏的,许多地方曲导都会在走戏的时候亲自上阵, 惟妙惟肖地给他们演示。
    尤其是辛阮饰演的角色, 曲导想法很多, 他都会跟辛阮交流,告诉他这里应该是怎么演,那儿什么情绪比较好。
    总之一段时日下来,辛阮的演技当真是长进不少。
    唯一与之前不同的便是黎燃时常出现的身影了,他像是根柱子一样伫立在辛阮方圆五十米内。
    不过他虽然经常出现在片场却从不打搅辛阮, 只是在一旁静默地观看着,时不时地给辛阮带些新出的甜品点心或是咖啡茶饮, 虽然这些东西无一例外,都让辛阮给了剧组的工作人员。
    但黎燃依旧每日坚持, 他甚至还会用餐盒给辛阮带自己下厨的饭菜, 只是辛阮从未打开过。
    剧组的人每日看着黎氏集团的总裁跟在辛阮这个前夫身后,可谓是八卦之心飞起。
    温永清这天喝着黎总买的咖啡,无限的感慨, “我知道这家新开的店, 特别火爆,光队都要排俩三个小时呢!”
    辛阮随手把自己面前那杯推向他,然后继续看自己的剧本, “喜欢你就全喝了。”
    温永清无奈了,“我的意思是队怪难排的,你要不要尝尝?”
    辛阮翻页, 回了个“不尝。”
    温永清回了句“好吧”, 扭头看向一直关注着这边的黎某人, 爱莫能助地耸了耸肩。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的飞快。
    但事情总有意外的时候。
    下午原本就是一场简单的校园戏,后期导师得到惩罚,张扬回归校园,和温永清饰演的另一位受害人兼好友在校园里骑车肆意的戏份。
    他们是在本地的一所大学取的景。
    原本拍摄一切顺利,但辛阮骑的车子却是突发故障,后轮晃晃悠悠,几乎要散架,刚巧又是在下坡路段,于是连人带车直接摔了出去。
    辛阮被甩了出去,膝盖擦着沥青的柏油路滑出好几米,最终重重地磕倒在一旁的水泥花坛上。
    顿时,辛阮眼睛一阵刺疼,然后变感觉有什么凉凉的液体在顺着脸颊流出。
    出血了,殷红的鲜血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般汩汩地流,瞬间便染红了一张脸。
    “辛阮!”
    这变故来的太突然,和他对戏的温永清顿时吓得破了音。
    他这尖锐的一嗓子更是将整个剧组的人喊醒了。
    “救护车救护车!快打电话叫救护车!”
    田思佳慌乱地拨了个电话,然后赶忙去看辛阮的情况,曲导连同剧组的一众工作人员也纷纷上前,现场瞬间乱做一团。
    辛阮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副涂着朱砂的对联糊上了,眼前一片红,然后是无数的重影在自己眼前晃悠,他看不清人,却能听到温永清激动的声音——
    “大家别都凑过来!留出空隙,好让他呼吸!”
    除了温永清,还有其他人乱糟糟的声音,辛阮想开口说声自己没事,你们别慌,下一秒,却感觉到自己被人打横抱起。
    泥泞的鲜血让辛阮模糊了视线,他看不清抱自己的人,却感觉到那双手臂下跳动的肌肉,以及那人慌乱的心跳声和着急的大步流星。
    因为走得太急了,辛阮也跟着颠簸,膝盖上的伤口随之一痛。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辛阮无意识地嘶嘶两声,然后那双托举着自己的手臂明显僵硬住了。
    辛阮觉察到了,他不知道抱着自己的是哪位工作人员,便宽慰道:“没事没事,你走你的,先不用管我。”
    那人僵硬地维持着站定的姿势,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迈开了脚下的步伐。
    这一次没有过多的颠簸,那个人的手臂绷得很紧,辛阮也明显感觉稳了许多。
    直到上了救护车,那人将他放到担架上,然后才松开了环着他的手。
    四平八稳地躺在了担架上,辛阮于是同人道了声“谢谢。”
    那人抽出的手微愣,却并没有回应什么。
    辛阮心中嘀咕着稍感疑惑,于是下意识地歪头,想试图看清那人,然而他稍稍一动,眼角处的伤口便汩汩地往外冒血。
    “别动!”随车医生严厉地制止了他。
    下一秒,一双手稳稳地扶在了自己的头顶,像是禁锢一般,牢牢地锁住他,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不许他乱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