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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夫人娇养日常 第77节

      韩子非刚刚问了四皇子几个问题,四皇子都能对答如流。
    见老师竟没有表扬自己,还是一脸严肃,四皇子心中忐忑不已,问:“老师,我是不是回答得不够好?”
    韩子非脸上依旧严肃:“没有,殿下回答得不错。”
    四皇子一听,不敢置信地看着韩子非,有点怀疑自己听出了,要知道老师轻易不夸赞他,以前老师对他的评价最好的一个词就是“尚可”。
    在心里他是敬重这个老师的,就只有韩子非是认真教导他的,他以前的老师都是随便应付,他也能猜出有人故意让他成为一个草包的。
    正当四皇子一脸兴奋之时,韩子非又道:“殿下资质尚可,但仍需努力。”
    四皇子憋屈地撇了撇嘴。看吧,又是尚可,但他又不得不佩服老师的学识,在老师面前他这点小聪明也确实不够看的。
    韩子非淡声问:“听说户部李尚书前两天跟殿下说过话?”
    四皇子点了点头,又道:“我按照老师说的,什么事都装傻,李尚书以为我是个愚笨的。”
    韩子非满意地点了点头,“殿下,我们继续上课吧。”
    四皇子闻言,马上坐下,从书袋里拿出课本,翻开今天需要讲的页数,昨晚他已经预习过了,但还有些不懂的,今天听老师讲,忽然茅塞顿开。
    授完课,韩子非便出宫去了刑部处理公务,这刚到刑部,就有人送了一份大礼给他。
    韩子非一听有人给自己送礼,先是一愣,随即脸色阴沉下来,他眉心突突直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韩子非沉声问:“是不是一个红木箱子?”
    那小官差诧异了下,“正是,是一个红木箱子,箱子不大,但是挺香的。”
    韩子非闻言,脸色更加阴沉,眼底一片冷色。
    那小官差有种狂风暴雨即将向他袭来的感觉,低着头站在韩子非面前,被他惊出一身冷汗来。
    “去把箱子搬过来。”韩子非吩咐道。
    那小官差听令,马上去将那红木箱子,这箱子不重,还很香,那小官差心里嘀咕着,这应该是香料吧,但味道也太浓郁了些。
    韩子非看到那个红木箱子,脸色更加难看,这个箱子跟之前送给沈月娇的一样,连香味都是一样的,如无意外,箱子里面的应该是一颗烧焦了的头颅,就是不知道这次的,头颅下方会不会压着一封莫名其妙的信。
    自从韩子非出宫后,韩七就一直跟在身边,这会看到那红木箱子,也不由得心中发怵,那些人真是阴魂不散啊,又送了一颗头颅过来。
    韩子非冷声问:“是谁送来的?”
    那小官差回道:“是一个孩子,说是有人送他送来的,他说那个拜托他送来的人脸上还有一道刀疤,看着可怕。”
    闻言,韩子非双眼微微眯起,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又是脸上带刀疤的男人啊。
    “韩七,将箱子带回去。”韩子非说罢就转身往衙门大门口的方向走。
    韩七连忙应声,然后抱起那箱子,跟上自家大人的脚步。
    韩子非走后,那小官差暗自松了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方才他们大人的脸色真真是难看得紧。
    第二百二十五章 把人惹毛
    夜幕降临,沈月娇才悠悠转醒。
    沈月娇又羞又恼,抬起绵软无力的手就砸他的胸膛,娇声斥道:“韩子非!你给我起来!”
    韩子非握住她的腰,黯哑着声音:“别动。”
    “嘶……”
    韩子非倒抽一口凉气,握住她的小手,将她压在身下,双眸发出侵略性的光,“娇娇,这是你自找的!”
    沈月娇听着他这句咬牙切齿的话,整个人都懵了半晌,他这是什么意思?欺负了她还要凶她。
    下一刻,她瞬间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在他身下娇声娇气地哭着:“韩子非,你……你混蛋!”
    这一次,韩子非倒是温柔了很多。
    结束后,娇人儿别过脸不看他,眼里淌着泪,微微撅着小嘴,委屈极了。
    韩子非知道今天自己真的把小娇妻给惹毛了,将她的脸转过来,视若珍宝地吻着她的泪,“娇娇,为夫错了。”
    沈月娇轻哼一声,并不理他。
    “娇娇,娇宝宝,宝宝?”
    韩子非抱着她,在她耳边一声声唤着她,边哄边认错:“娇宝宝,我错了,你别生气,气坏了身子我心疼。”
    本来沈月娇气得想近期两天都晾着他的,看他下次还敢不敢这样欺负自己,可是被他一声声肉麻的称呼唤得心都要酥了,态度慢慢软化下来。
    韩子非将头埋在她脖颈处,可怜兮兮地跟她撒着娇:“娇宝宝。”
    又来了!
    这大男人跟她撒娇她最受不住了,每次把她惹毛了就同她撒娇,他一撒娇她就心软,感觉韩子非在她生气的时候比她还会撒娇,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的新既能,之前惹她生气了就用上各种肉麻的称呼地唤着自己,现在改变策略直接撒娇。
    沈月娇抽了抽嘴角:“你给我出去!”
    韩子非忙低声认错:“宝宝,宝贝儿,为夫真的错了,你别赶为夫走。”
    沈月娇忽然委屈得“哇”一声哭了出来,把韩子非吓了一跳,本来还在撒娇的男人被她的哭声弄得慌了神。
    韩子非柔声哄着:“娇娇,别哭,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别哭了,嗯?”
    沈月娇泪眼朦胧地睨着这终于正常了的男人,咬牙切齿:“你不出去是不是还想欺负我?!”
    韩子非这会儿懂了,一脸委屈地退了出来,看着娇人儿埋在被窝里哭泣,忽然感觉自己今天真的过分了。
    他尴尬地干咳两声,又扬声吩咐秀玉往浴池里注热水。
    巧玉听到她们家大人的声音,默默拉着秀玉去吩咐小丫鬟备水,心里暗骂她们家大人不知节制。
    这一下午,巧玉和秀玉都守在门外,听着她们家夫人可怜兮兮地哭泣求饶,好不容易停歇了,到了晚上她们家大人又禽兽了,现在夫人还在里面哭唧唧的。
    巧玉道:“秀玉,你现在门口守着吧,我去给夫人准备些容易克化的吃食,这个时间再吃饭也不行了。”
    秀玉瞥了眼屋子的门,回道:“夫人和大人这会儿应该不用我侍候了,我去帮你一起做吧。”
    巧玉忙道:“别!你做的,夫人估计吃不下!”
    秀玉:“……”你要不要那么嫌弃,我就是想帮你打下手而已。
    巧玉白了她一眼,她就是嫌弃秀玉的厨艺,前几天跟她学做菜,做出一盘子黑不溜秋,又咸又酸又焦的东西出来,连狗都不会吃,这人还哪来的自信去跟她一起给夫人做吃的?没准儿夫人看到秀玉做出来的黑暗料理又委屈哭了。
    巧玉一脸嫌弃:“你就乖乖守着,别进小厨房了,不然我一时不察你就毁了。”
    秀玉不但厨艺奇差,没有做菜的天分,还因为生火差点把厨房给烧了,场面太惊悚,她不想再看到。
    秀玉没辙,只好乖乖在门外守着。
    那厢,沈月娇浑身酸软,想起来去净房沐浴,刚一下床,双腿软绵无力,差点摔倒在地,韩子非眼疾手快将人抱住才幸免于难。
    沈月娇气呼呼地瞪着他:“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抱。”她现在浑身无力都是拜他所赐。
    韩子非哪能听她的话放开她,要是摔了岂不心疼死他,不顾她的反抗将人抱起来,“娇娇,别气了,好不好?”
    沈月娇见他又有撒娇的征兆了,美目一瞪,故意板着脸恶狠狠地跟他说:“我才是女人,你撒什么娇?不许撒娇,不然我揍你!”
    此时此刻,韩子非还有什么不依的,连忙点头,也真的以后不在她生气时撒娇了,但是沈月娇却要欲哭无泪了,她还是宁愿他撒娇求和。
    抱着娇人儿进净房,也打不算让丫鬟进来侍候她沐浴,抱着她跟他一起进浴池。
    看着娇人儿整个赖在自己身上任由自己侍候的模样,又娇又可爱,他看得心底一片柔软,但看到她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好像遭遇了家暴一样,他真相狠狠的抽自己两个耳光。
    沐浴完,穿戴好,韩子非才抱着人出去。
    被褥已经被秀玉换过了,韩子非将人放在床上,又取了药,脱了她的衣服,心无旁骛地帮她上药。
    沈月娇原本心里有气的,可看到他帮自己上药时心疼得皱眉的模样,心里的气也消得七七八八了。
    见她躲自己,韩子非心疼地问:“娇娇,是不是很疼?”
    沈月娇红着脸:“没……没有,我自己来。”
    韩子非低笑,“娇娇放心,这次我绝对不会乱来。”
    沈月娇瞪着他,他要是再敢来一次她绝对不理他了,干脆抛却羞涩,躺在床上双眼一闭,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让他帮自己上药。
    韩子非莞尔,他的娇娇害羞了啊。
    第二百二十六章 被宠着
    上完药,韩子非就传膳。
    很快,巧玉就提着食盒进来,动作麻利地布膳,随后站在一旁看她们家夫人被大人抱着出来,那模样要多腻歪有多腻歪。
    其实哪里是腻歪,是沈月娇根本没力气走路,只能让他抱着走。
    韩子非抱着她坐下,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对巧玉道:“巧玉,这里不用侍候了,你先下去吧。”
    巧玉应声,然后福身退下。
    韩子非看着怀里还在跟自己闹别扭的人儿,宠溺地吻了吻她的眼角,温柔软语地说:“娇娇乖,先吃点东西,嗯?”
    听到她娇娇气气地冷哼一声,韩子非又亲了亲她,然后喂着她吃鱼片粥,今晚似乎将人饿狠了,竟然吃了一碗多。
    将她喂饱后,自己又随意吃了点,正准备让丫鬟进来收拾,沈月娇忽然来了句:“你再吃点。”
    韩子非听后,心中一暖,他的娇娇怎么可以那么可心呢?
    “好,我再吃一碗。”
    韩子非柔声应着,又吃了一碗鱼片粥和一点小菜才让丫鬟进来收拾。
    沈月娇累得很,动都不想动,韩子非抱着她回床榻,给她按摩,听着她哼哼唧唧地发出一声声喟叹,他心中又荡起旖旎。
    沈月娇扭头瞥了他一眼:“韩子非,你刚刚是不是没吃饱,用力一点行不行?”
    韩子非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不怀好意地笑道:“别叫,再叫就再来一次。”
    闻言,沈月娇马上闭上自己的嘴巴,不让它再发出丁点声音。
    许是他按得太舒服了,又许是她太累了,沈月娇很快就睡了过去。
    见她睡着了,韩子非再帮她按了一会儿就上床榻,将人抱进怀里,抱着她入眠。
    这时,他脑海里又想起那封诡异的信,眸色一沉,抱着她的手收紧了几分,不管是谁,都不能伤她分毫,除非他死了。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