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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皎皎 po全文阅读

第16章

      “开门!不要抵抗!”霍无归正打算再次踹门,门内就传来了一阵躁动。
    “你要干什么!”卢洋沧桑颤抖的声音从被反锁的卧室里传来。
    “你们谁敢进来,我立马杀了这个老头!”中年人仓皇失措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一切发生地太过突然,猝不及防间就演变成了这幅局面。
    “守住门,我绕窗。”霍无归不假思索作出应对,朝简沉做了个口型,将落在地上的菜刀踢到简沉面前,“把人放跑了你就别来了。”
    说罢,霍无归大步迈向隔壁厨房,一把推开窗,猛地发力,将不锈钢防盗窗拉开,毫不犹豫飞身抓住了水管,朝上爬了几米,悬停在卧室正上方。
    “砰!”
    几秒后,二零二的卧室窗户瞬间粉碎,玻璃碎片在阳光下四散飞溅。
    霍无归精悍的身形赫然出现,双手扒着窗户上沿,一腿踹倒了背靠着窗户、紧张凝视门口的绑匪。
    “我槽你——”绑匪正脸着地,抬头时脸上裂开几道蜿蜒的玻璃割伤,身上的西装也染上了血,剧痛让他红了双眼,抡起一块水晶奖杯朝着霍无归砸下去。
    背后就是窗户,霍无归无路可走,索性左手横肘格挡奖杯,硬生生吃下了这一记,右手顺势接住沉重的奖杯,上臂迸发出分明的肌肉,骤然发力,将绑匪猛地一拉,趁对方不备,收起左臂,五指并拢,狠狠敲在握住奖杯的手腕上,抬腿将掉落的奖杯踢到了门边。
    见奖杯撞上墙角,碎得四分五裂,绑匪掉脸就打算逃跑。
    “放弃抵抗!不准动!”霍无归飞身跃起,膝盖顶着绑匪的背,手扣住后脑,硬生生将人按到在地,朝门外喊道,“简沉,进来铐人!”
    简沉一把拉开门,瞥了一眼霍无归腰后的手铐:“支援马上——霍队小心!”
    ——原本缩在墙角的卢洋可能是受了惊,跌跌撞撞起身时,一不小心把奖杯碎片踢到了绑匪手边。
    原本通体圆润的水晶,碎裂后竟不偏不倚出现了一个极为锋利的狭长碎片。
    “去死吧臭条子!”绑匪充血的眼珠近乎爆出眼眶,目眦欲裂地捡起碎片反手朝着霍无归胡乱挥动。
    霍无归被掀起半身,旋即双膝发力,狠狠撞向绑匪后脑,刚要收紧,卢洋又一个踉跄,栽倒在地,扑上霍无归,无措的手紧紧拽着霍无归以求平衡。
    短短一个瞬间,绑匪已经连滚带爬挣脱了控制。
    “霍队!”简沉脱口而出。
    绑匪毫不考虑越过背后的霍无归翻窗逃走,举着碎片就朝门口的简沉冲去:“我艹你妈!”
    简沉瞬间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处境,想要自保就必然会给绑匪足以逃跑的破绽。
    短短一秒,他硬生生做出格挡姿势,护住头胸,偏头滑步,将最无关痛痒的小臂送向绑匪。
    下一秒,霍无归大吼一声:“闪开!”
    简沉还没反应过来,霍无归几乎踩着墙面,借力凌空而来,过于狭小的空间里,他唯一能做的不过是改变了绑匪挥铲的方向。
    碎片最终还是破风劈下,热血喷涌而出。
    作者有话说:
    霍队:把人放跑你就别来了。
    还是霍队:闪开。
    口是心非您是懂的。
    第8章 基因
    “她是为你死的,记住了吗?”
    “霍队!”
    “简法医!”
    辖区派出所、刑侦支队的支援终于涌进了海大家属院,引来一片老教授的围观。
    卧室里,绑匪和惊魂未定的卢老教授一起被带了回去。
    霍无归始终紧绷的肩背终于放松,后退一步,靠着椅背坐下,两条长腿随意伸展。
    他染了半身鲜血,蜿蜒着从锁骨流下,为了方便处理,衬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线条分明的肌肉,显得颓唐又充满力量。
    一旁的简沉低着头,脸色苍白,鬓发渗出冷汗。
    炎炎夏日里,他指尖冰冷得几乎没有温度,掏出勘验箱里的乳胶手套,小心翼翼挑开霍无归被血浸透的衬衣,声音沙哑:“为什么?”
    硬度极高的水晶碎片划破血肉,霍无归肩上出现一道深深血痕,皮肉翻起,再偏一些就可能伤及大动脉。
    不是希望自己离开北桥吗,为什么要冒着放跑绑匪的风险挡上来。
    霍无归盯着简沉打量了两眼,失血后的乏力逐渐涌上,连眉梢都懒得再抬一下:“不然呢?我可不想在icu前给管弘深磕一个。”
    简沉黑白分明的眸子抬起,声音很轻,但很笃定,“我也接受过专业的格斗训练,知道怎么最大限度减少伤害。”
    霍无归颔首不语,沉默片刻后略带讥讽地垂眸:“你是指公大的那半年吗?既然这么有自信,为什么退学?”
    简沉正半蹲着帮霍无归紧急止血,两个人离得极近。
    视线蓦然相撞,简沉顿时产生一种被看穿的感觉,立刻条件反射般避开。
    他还以为霍无归会和他一样,心照不宣地假装公大那半年从未存在过。
    但很快,简沉又收起表情,嘴角微微上扬,挤出一个勉强又熟练的笑容:“霍队您说笑了,您应该已经猜到了吧,我有创伤后应激障碍。”
    很显然,他已经演练了无数遍这个笑容,连自嘲的语气都平淡而坦然。
    但提起那几个字的瞬间,某种更为隐忍的挣扎却从话语的缝隙里伺机而动,流露出极为深重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