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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失而复得

      热水氤氲的浴室里,辛夷又被梁正按在花洒下做了一次。
    背后是冰凉的墙壁,身前是他滚烫的身体,口腔里是他湿滑作乱的舌头,辛夷被吻的津水横生,又被水流冲走。
    梁正把人抱起来,两人耻骨相贴。黑色毛发卷曲缠绕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色情淫乱又亲密无间。
    他叼起一颗乳头,用牙齿磨,细细啃着又怜爱地拿舌尖轻舔,最后又饿狠了似的,大口含进大半个乳。
    辛夷穴里酸涩发痒,性器进入的瞬间,她紧紧抱住梁正的脖子咬住他颈侧皮肤,嘤嘤哭出声,被梁正在臀上轻扇了一下:“宝宝,别夹。”
    白腻臀肉上满是红色手指印,有些麻,又被打了一下,穴里软肉咬得更紧。
    梁正受不住地抱着辛夷抽送,嘴里也不放过那两只乳,来回舔咬吞吃。
    “呜呜…轻点,你轻点呀…”
    “轻了能爽?”
    “就是要轻点。”
    “别撒娇。”
    精壮腰腹抵着辛夷的小屁股贴在墙壁上用力撞着,他恨不得把自己赤裸的欲望全塞进她那比嘴诚实又可爱的穴里。
    直到辛夷哭哭啼啼咬他挠他,梁正才开始冲刺,顶进深处的敏感点,把身上女孩插的仰头发出更大声的娇吟。
    辛夷高潮,穴里层层软肉裹着阴茎吮着,梁正才微微仰头喘息着射了出来。
    他第一时间没把性器抽出,吓得辛夷哽咽:“不做了。”
    梁正捧起她的脸,在肉嘟嘟的脸侧轻吻,点头:“好,不做了。”
    辛夷头发湿透了,梁正也给她洗干净,拿毛巾卷着那头已经及腰的长发。
    又去置物架上找沐浴露给她抹上,她用的味道是他从未闻过的,淡淡的水蜜桃味。
    他想起某一段时间,思念太深,他疯了般把市面上各种沐浴露都买了遍,一个个拆开闻才找到辛夷同款。
    祁呈说他有病。
    祁苗说阿正牛逼。
    他这一刻才知道,深入骨髓的不是味道。他迷恋的,从来都是那个人。
    辛夷累透了,贴着床手指都不想动就闭上了眼,还是梁正冲完澡出来带着吹风机给她吹干了,边吹边捏她的脸:“别睡。”
    辛夷挥手打掉他的手,嘴里咕哝:“别烦。”
    屋里呼啦啦都是吹风机的声音,梁正这才有空打量整个房间。
    一室一厅一厨的格局,虽然有些旧,但是被布置的很温馨。梳妆台上瓶瓶罐罐码得整齐,房间里小沙发上堆着几件穿过的毛衣。
    床上是灰色碎花的四件套,两个枕头一个睡一个靠床头。床头柜上放着一黑一白两个手机迭在一起,旁边是一本史铁生的书。
    进门时,他似乎还瞥到了客厅有个猫窝。
    吹干头发梁正人放进被子盖好,辛夷翻个身就滚到靠墙贴着睡。
    他把吹风机随手扔到沙发上,关了灯躺下,伸手去够辛夷,然后强硬地把女孩摁在怀里。
    她应该睡着了,均匀的呼吸落在他胸膛,手也无意识搭在他腰腹。
    他却睡不着,睁着一双眼总觉得恍惚。
    手上温热真实的触感才让他想起他们刚刚进行了酣畅淋漓的性爱,他身上有她的咬痕和抓痕。
    她做了漂亮复杂的美甲,挠在身上有点痛,又痛又爽。
    他才感受到自己是真的回来了,辛夷也是真的在他身边。
    辛夷大学时的梦想,就是住在大学附近,然后养一猫一狗,空闲的时候抱着猫牵着狗去学校操场散步。
    如今这一切在她梦里实现。
    她坐在足球场,看周围约会的大学生情侣,青春纯爱。猫咪窝在她怀里高冷舔爪,狗狗老爱扑她。
    跑得远远地去玩,回来时一下跳到她身上,把辛夷人都压倒了。
    这还不算,狗狗吐着热气的舌头来舔她,濡湿她整个脖子,又张开嘴咬她,痛到把辛夷镇醒。
    窗帘只拉上一半,这会儿外面天还不够亮,整个天幕染着浅蓝色,看起来孤凉寒冷。
    辛夷睁开眼就看到梁正俯在她身上亲吮,从下巴到脖颈,往下便用舌尖舔着锁骨窝。
    哦,原来那狗叫梁正。
    “你他妈的!现在几点你知道吗?!”辛夷伸手推他,忍不住爆粗口。
    昨晚已经做的够久了,她还要上班都睡不了个好觉。
    那人却不觉得有问题,还淡淡回她:“六点。”
    气得辛夷拳头往他身上砸,被梁正握住扣在耳侧。
    下面梁正褪下辛夷睡裤,掰着一条腿勾开内裤,性器从侧边抵在入口挤了进去。
    穴里温热却不够湿润,却意外的紧致,那股酥麻让辛夷咬着下唇哼哼。
    梁正开始缓慢抽送,手指捏着她下巴,拯救被她自己蹂躏的唇瓣,红唇微张,他轻易就将唇舌送了进去搅弄。
    她困得很,双腿大剌剌卡在梁正胯骨两侧,脚尖勾着,用圆润饱满的脚趾去踢他的尾椎骨。
    梁正松开她的唇,紧紧抱着她,头埋在她肩侧喘息。
    那喘息声,又低又沉,像是克制,又浪荡得很,听得辛夷穴里莫名汩汩涌出淫液。
    然后就听那人在她耳边低低沉沉地笑:“听爽了?”
    “我没力气,你快点。”她才不认。
    “你什么时候出过力?”
    辛夷一口咬在某人肩头,梁正单手揉着一只乳,被夹得重重一顶。
    “啊~”被顶得太深,穴里开始酸软发痒,叫嚣着需要更多的被填满。
    梁正太懂她了,开始重重压着她抽送。
    屋内没开灯,只从窗外透着一点点蓝色。被子底下是缠绵的两具赤裸肉体,喘息和呻吟交织。
    时不时夹着女人闹着不要了停下而男人哄着说马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