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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失火 第27节

      “成。”
    陈聿松开她。
    安弥坐起来,黑着脸揉自己被他弄疼的胳膊,他下手是真重,但要不用力也按不住她。
    “我看看你脚,”陈聿拿掉她的拖鞋,眉头一皱, “血都渗出来了。”
    安弥把腿掰起来自己看,这会儿功夫还真渗出来好多血,明明伤口也不深。
    “我去拿药箱重新给你处理下。”说着, 陈聿起身, 顺势将安弥横抱起来。
    “喂!”
    “别喊, 我就抱你到沙发。”
    安弥不知道为什么, 竟就这样安静下来,任他抱着自己。
    大概, 是他嗓音里没有一丝轻浮。
    “坐好等我。”把她放到沙发上,陈聿拿着相机走开。
    看着他离开视野,安弥不自觉回想起这一晚上。
    陈聿这个人绝对有毒,她明明想远离他,结果现在远离到他家里来了。
    她感觉老天爷好像都在撮合他俩,但凡有一点偏差,她都不至于跑来他家。
    但她又觉得,还是她自己意志力问题,哪儿就一定得来他家,就是在公园里坐一晚上又怎么了,不想把自己搞得那么凄惨只是原因之一,她来这里也因为……她并没有那么坚决要远离他的意志。
    如果时间证明,她就是无可救药的喜欢他,那要和他在一起吗?
    她不知道。
    她还是想一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发疯就发疯。
    陈聿很快提着药箱下来,他坐到安弥旁边,拍拍自己腿,“脚放上来。”
    “我自己来。”安弥说。
    “抱都抱过了,你还介意这?”
    安弥表情一愣。
    陈聿在她愣神之际径自握住她脚腕,将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
    陈聿这个人是真的强势,安弥觉得自己要非不肯,怕是又要纠缠一番,想起刚刚他把她按在地上的场景,她妥协,他来就他来吧。
    见她乖乖没挣扎,陈聿抬眸看她一眼,接着才缓缓垂下眼,去拆缠在她脚上的绷带。
    她脚上有条不算深也不算浅的划伤,看着不像被硌出来的,估计她踩到那块石头的时候还滑了下,被剌出条口子。
    陈聿拿出棉签,蘸了双氧水先帮她把伤口周围的血迹擦干净。
    安弥怕痒,棉签刚碰到她脚,她就反射性地把脚缩了回来。
    “别动。”
    “痒。”
    某人一点不温柔,“忍着。”
    说完,还上手握住她的脚背,强制将她的脚禁锢住。
    等他棉签再贴上来,安弥还是想往后缩,但陈聿握着她脚,她动弹不得,只能紧紧蜷缩起趾头,脸上表情像是他对她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陈聿看着她用力蜷缩在一起的五根脚趾,抬头看向她,在目光触及她脸上隐忍而难耐的表情时,他眸色忽的重重一沉,喉结紧绷着上下一滚。
    半晌,他喑哑着嗓音开口:“在药店怎么没见你这么怕痒。”
    安弥回忆了下,药店里那位大婶可一点不怜香惜玉,双氧水消毒本来没什么刺激感,但她用纱布擦得可用力了,疼死个人,那当然不痒了。
    “她比你用力。”她说。
    “那我也用力?”
    “嗯,用力一点,但也别太用力,疼。”
    陈聿尝试加重力道,“这样?”
    安弥还是痒,“再用力一点。”
    陈聿再重一些。
    “啊,”她又疼了,“轻一点。”
    自己发出的声音返回到耳朵里,安弥心头猛地咯噔一下,脑子直奔一些少儿不宜的黄色废料去了。
    “……”
    安弥想给自己一巴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还弄出这死动静。
    某人明显不对劲了。
    安弥看着他的表情,心里冒出个猜测,他该不是……
    视线忍不住下移。
    靠!
    安弥猛的将头甩到一边。
    要长针眼了!
    虽然隔着裤子。
    某人虽然某个地方很澎湃,表情却很平静,还一本正经地对她进行了谴责:“正常生理现象,你不用这么大惊小怪。”
    安弥:“……”
    她还没开放到见到这种场面还能保持淡定。
    所以接下来要怎么办?
    骂他?
    但动静是她自己发出来的,她自己都想到了那方面,怪不了别人有反.应。
    那怎么办?
    安弥此刻的脑子完全是一团浆糊。
    陈聿这时候还火上浇油地冒出一句:“还觉得我不行吗?”
    安弥:……想打他。
    她攥紧拳头,没沉得住气,转头过来愤愤瞪着他,呛他,“你还挺骄傲是吧,不就……”
    说到一半她又歇了火。
    这会儿,已经不是给自己一巴掌能解决的了。
    她很烦,非常烦,怎么脑子老是跟不上嘴。
    “不就什么?”陈聿还非要问,脸上挂着笑。
    这个混蛋。
    安弥本来想说:不就大了点吗,大又证明不了很行。
    但这话……说不得说不得。
    她要是这么说了,她都能想到陈聿接下来会回她什么:
    那试试?
    她甚至都能想象到他说这话的表情,在船上的时候他就说过差不多的话。
    要死人,要死人。
    还好,想到船上那会儿,她也学着当时的反应,转移话题道:“你还换不换纱布了?不换我自己来。”
    “换。”陈聿还挺配合。
    他低下头,似乎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给她继续处理伤口。
    安弥把脸别到一边。
    明明他没逗她了,安弥却感觉脸上比刚刚还要烫,温度还怎么都下不去。
    她开始不停在心里默念: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由于念得太专注,不管陈聿下手是轻是重,她都没什么反应。
    “好了。”
    “啊?”安弥回头,接着又立马“哦”一声,疑惑是因为她没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分钟。
    陈聿看着她的反应,再一次,他想用可爱形容她。
    他的目光直白,眼底是清晰可见的情愫,加之他本就生了双看木头都神情的眼,让人很难把持。
    安弥只跟他对视了半秒便连忙移开视线,心悸地眨了眨眼后,她深吸一口气问他:“我睡哪儿?”
    陈聿:“我的床。”
    安弥:“?????”
    陈聿解释,“家里没别的床。”
    安弥表示怀疑:“你这么大个公寓没多的床?”
    “我的原则是不带任何人到自己的私人空间,”陈聿反问她,“干嘛要准备多余的床?”
    “那你原则还真容易打破。”安弥没好气地说。
    “除了你没人能打破,”他说,“只有你是我原则的例外。”
    心头仿佛忽的刮过一阵夏天的风,一只风筝于深处乘风飞起来。
    安弥暗暗深呼吸,颈线绷起。
    “你少跟我来这套。”她将声音强行压得冷硬。
    “你当我在跟你说花言巧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