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44章

      “我不想再看见你,你最好的道歉,就是以后不要打扰我。”
    “……我做不到。”林风翟低下头自言自语,他的意识被恐慌占据,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贺年要走了,他不能失去贺年,他没办法痛快的放手。
    他知道错了,会改掉所有的毛病,只要再给他一次机会……
    太阳穴突突跳,贺年手脚冰凉,口袋里手机振动,他动作迟缓,有点恍惚的看向城堡,眼前全都化成了虚无,看见了那个让他安心的身影。
    “先生……”
    储西烬面色沉如水,怎么才离开一会儿,人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他把贺年搂进怀里,见小脸毫无血色心疼不已。
    “我没事。”贺年没什么精神的喘着气,五官无意识皱到一起,可能是水土不服,又或者吃了什么东西不舒服。
    储西烬扶着人站稳,转头目光锐利的扫向林风翟,愤怒像熊熊大火在胸口炸开,他眯眼一把攥住林风翟的领口,咬牙切齿的道:
    “我不是说过,让你离他远点吗?!”
    后者却是充耳不闻,眼里布满血丝,身体摇摇欲坠,像是站不稳,肩膀也往下沉,只是用乞求的眼神望着贺年,求他施舍一个眼神也好。
    储西烬发狠一拳揍过去,林风翟闷哼一声,随即瞳孔紧缩提高了声音:
    “小年!”
    贺年晕倒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傍晚,落日把海洋染成了橘色,云朵仿佛触手可及,他刚一扭动,储西烬就睁开眼睛:
    “还难不难受?”
    贺年迷茫的眨巴眨巴眼睛,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在哪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先生带他来参加闻大哥的婚宴。
    “怎么了?”储西烬俯身亲了亲他:“医生说你是水土不服加上海鲜过敏。”
    怎么会海鲜过敏?他不记得自己对哪种海鲜过敏……
    贺年懵懵地仰起头,突然想起他喝的杯鸡尾酒,心虚的抿着嘴,使劲儿把脸埋在男人的颈窝,小声又无辜的说:
    “我也不知道。”
    储西烬垂眼看他没戳破,也没提之前的事情,大手拍了拍那浑圆饱满的屁股。
    “好了,起来吃药,能好得快点。”
    贺年连忙乖乖点头,哪敢说不,中午身上出了汗难受,他爬起来进了洗手间,没过两秒洗手间里传来一声大叫,储西烬正拿着杯子倒水,被这动静吓了一跳。
    他推开门就看见贺年捂着脸,说什么也不肯抬头见人,只露出一条指缝,那模样委屈的不行:
    “先生,我的脸上起了红疹子,我数了有八个包……”
    红红的大包,还有点痒,整块儿皮肤都是红的,怪不得他总觉得脸上有点胀。
    储西烬摇摇头,无奈失笑:“现在捂是不是晚了点,早就看过了。”
    “……那怎么办?”贺年依旧捂着脸,从指缝中偷偷看人。
    “乖,别拿手去碰它。”
    酒店卧室的床很大,铺着深蓝色的棉质床单,看起来蓬松舒适,贺年洗澡浑身带着氤氲水汽,小脸红扑扑的,白皙的脖子也红了,被手挠的。
    储西烬围着浴巾出来,看见他苦兮兮的大躺在床上,微微撅着嘴巴,身体毫无章法的蹭来蹭去,像只怎么转圈也抓不到尾巴的猫,睡衣下摆堆了起来,露出奶白色的小肚子。
    身上也陆续起了红疹。
    才吃的药,没那么快见效,起码得五六个小时才会开始慢慢消退。
    睡到半夜,感觉贺年不住的翻身,储西烬把人揉进怀里,亲亲他的发顶,像哄小孩似的抚摸他的后背。
    “先生,身上痒,我好难受……”
    贺年从来没有这么抓心挠肝过,他以前生病都是感冒发烧居多,再怎么难受吃了药蒙头睡上一觉,第二天什么事都没有。
    哪像这样,简直是酷刑,驱不散的痒意让他难受到极点。
    “……呜,先生,你快帮帮我。”贺年闭着眼睛难受的紧,声音带着急促,他边哼哼边往储西烬身上拱,毛茸茸的脑袋出了层薄汗。
    凌晨三点十七分,储西烬伸手开了暖光壁灯,他稍稍靠着床头坐起来,贺年小脸好几处又肿又红的,还好人迷迷糊糊睡着,不然看见了得闹腾。
    他抱着贺年让人趴在腿上剥掉睡衣,羊脂玉般皮肤上满是红疹,还被指甲挠过,看着触目惊心。
    储西烬心疼也没别的没办法,只能拿棉签沾上止痒消炎的药膏,把作乱的手固定住,用棉签按压上去,哄道:
    “宝贝,乖一点别动好不好?”
    后者倒是听话,微蹙着的眉宇松开,像舒服似的发出软糯的轻哼,没过多久呼吸缓慢变得规律绵长,最后满意睡过去。
    只要手上动作刚停片刻,贺年就会皱起眉头,然后极为不满的哼来哼去,像是在不满男人突然停下的安抚。
    无奈,储西烬只能捏了捏他的鼻子,继续伺候心肝宝贝。
    这一觉贺年睡的倒是舒坦,厚重的窗帘缝隙漏进来日光,羊绒毯从身上滑至腰间堆着。
    他傻愣愣的爬起来坐在床上,隐约记得半夜醒过两次,先生哄着帮他涂抹药膏,而他呢,舒服的像只大懒猫,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心里甜的像灌了蜜。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昨晚抹药睡衣睡裤早已经不知道扔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