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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73章

      但是他一闭眼就总想起来在办公室的那一晚。
    当时他刚睡醒,对自己的判断缺乏验证,纯想当然地把牧长觉当成幻象,还聊了那么多有的没的。
    他不知道牧长觉会怎么想。
    因为当他说完“旧人”那一套,牧长觉也只问了后面那一句。
    燕知沉默。
    他也不追问。
    但这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燕知在楼梯上也认错了。
    他跟牧长觉走得过近,一定是不安全的。
    好在会议日程很紧凑,燕知又是极为出众的年轻学者,参会的过程当中时常有人过来跟他交流。
    因为他是临时决定要来的,之前并没有准备报告。
    但是主办方听说他来了,特地跟他商量能不能准备一场加时报告。
    这种业内的宣传跟网上那种流量不同,对燕知的学术影响力大有裨益。
    他本人也对此类机遇来者不拒。
    报告之外,他还跟实验室的每个学生都开了视频会议讨论进度。
    薛镜安的功课做得很积极,对信息的吸收程度远超于燕知的预期,也让他放心很多。
    剩下几个小孩有杨晓生带着,项目推得无功无过。
    燕知跟他们视频会议的时候,梅时雨还代表全体实验室成员问他:“燕老师你什么时候回来?”
    燕知看了下日历,“下周三。”
    “唉——”梅时雨在一堆鬼哭狼嚎中叹息,“感情淡了呗?我们不重要了呗?燕老师在外头有学生了呗?啊师兄别打头啊……我要被你打傻了!”
    程芳离着话筒远,声音没梅时雨大,“燕老师在忙,你能不能别废话?下周三就下周三呗,不就还一个礼拜?”
    然后他的声音凑近了,“燕老师你哪趟飞机?东西多不多?我们去机场接你吧?”
    梅时雨被他挤在一旁翻白眼,“你废话少,到时候去接不就完事儿了?问这么多有的没的……啊程芳!我、操!”
    “臭小子做实验怎么不见你这么机灵?!上个礼拜的枪头你插了没有?”
    “是谁在日历上一天天打叉等燕老师回来我不说,因为程芳不愿意透露姓名!!”
    视频那头“叮铃咣啷”一阵热闹。
    燕知在这头叹了口气,“不用接,我自己打车回去。”
    根本没人听。
    燕知把视频挂断了,最后的画面里有一只运动鞋从空中划过。
    他简直头疼,有点想考虑田中志的实验室管理建议。
    但一想到那帮小孩进度还凑合,又觉得可以暂时缓缓。
    他打开手机看了一眼。
    邮箱里躺着剧组给他的准假通知和几封新的学术会议通告。
    微信里有条望松涛问他有没有空去他姐家吃饭的消息。
    除此之外,就是实验室那帮孙猴子在企鹅群的胡言乱语,打赌燕知是不是四杀连击微博热一。
    上一次燕知上的热搜也是实验室嚷嚷他才知道的。
    他打开微博发现热一里面确实有自己,但是没有一张正脸,甚至说连头发都没拍着,只是一些戴着兜帽的侧影或者背影。
    哪怕是正对着镜头,他也被牧长觉挡住了。
    牧长觉高,在人群中显眼,几乎在每一张里都护着他的腰或者背。
    评论区已经完全吵翻天了。
    【你说这是那个康大老师我是不信的,脸都没一张你测dna了?】
    【那也不至于是女的吧?以牧哥为参照物,这人少说得一米七大几】
    【牧哥说了不找对象行吗?你们看不见他个人微博置顶啊?不让涛cp打扰其他人】
    【不是cp这是啥?你跟你哥们儿走路都跟护着孕妻一样?】
    【而且如果这是男的,牧哥不就出柜了吗?他又要退圈息影了吗?】
    【姐,牧哥能跟你那流量哥哥一样吃女友粉吃到馒吗?而且大清亡了这么久,你还坚守钥匙配锁那一套呢?】
    【我纠正下楼上,牧哥没息过影哈,就是调整学习了一段时间,造谣超五百转要金桔的】
    【别吵了各位!牧哥首页那条禁涛cp置顶没了!!】
    燕知只是看了一会儿评论区,就看见转评数目一路狂飙。
    并且这条宣布牧长觉置顶消失的评论很快被顶到最热。
    燕知犹豫了一会儿,点进了牧长觉的主页。
    牧长觉的微博感觉就是个纯工作号,头像是第一次拿影帝时候的颁奖照。
    燕知没看过那部获奖的电影。
    因为他记得那幅海报里的牧长觉过分瘦削,眼窝和两颊深陷得几乎如同枯骨。
    燕知深知他演戏投入,但还是看着难受。
    他想让他在自己意识中的构象是健康的、平安的。
    牧长觉二十五岁,演一位三十七岁的失独父亲。
    这部电影获奖,刚好是燕知走的第三年。
    牧长觉的微博全都是和工作宣传相关的,转发过近期上映的电影卡司接龙,点赞过《咫尺》的花絮短片。
    燕知向下没滑多久就结束了,因为博主仅开放显示最近半年的动态。
    牧长觉的世界看起来很好,没有燕知在也一切如常地转动着。
    这样一想,燕知就有些释怀,甚至为牧长觉一直没有联系自己感到一些轻松。
    他们两个人分开之后各自有轨迹,燕知觉得自己总是把一些细枝末节放得特别大有些太敏感,不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