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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谋娶 第70节

      都是成了婚的女子,“偏素”的话题入口说完了,逐渐便?开始“荤腥”起来,说话的声音也逐渐小了,远处便?只能?听到女子悄悄的嬉笑?声。
    “近日朝中忽然忙起来了,我家那位明?显不行?,跟不上了,与年?轻的时候没法比。”也不知是谁家的夫人忽然开口说,“你们有没有什么滋补的好方?子,我想给他试试。”
    “找太医呀,太医有方?子。”一旁有人说。
    “我家那位不肯。”那夫人一脸恼恨,“说没面子,不肯去寻太医,那我只好悄悄给他补补,毕竟苦的可是我。”
    “可你如今在此一说,明?日全京城都要知道的。”这一声是钱镜的夫人开的口,温凝不由得看了她一眼,却见?她笑?容带着几分?狡黠,倒是比面上看起来要活泼一些。
    没想到这位钱夫人是这种性子。
    温凝之?前特意去了解过,得知钱夫人端庄娴雅,不怎么出?门。
    如今一看,传言根本不准,端庄娴雅只是表象,此时倒是喜欢看热闹得很。
    听了钱夫人的话,众人悄悄笑?起来,那夫人咬牙道,“谁让他不争气,近日都不回房,回来了便?说累,累累累,太子殿下那么忙都不累,他累个屁。”
    “瞧你这火气,你家那位确实需要努力才是。”
    众人不禁捂嘴悄悄笑?了起来,温凝有些不太懂,但是怕自己与大家格格不入,还是抿嘴轻轻笑?了一声。
    可她这么一笑?,众人的目光便?落在了温凝的身上。
    “太子妃自然不会有这等苦恼了,太子殿下年?轻力盛,这时恐怕正是太子妃殿下吃苦的时候吧?”有人打趣道。
    “那当然,毕竟连水患都要带着,也不嫌累,年?轻真好。”
    温凝慌乱摇头,“也没有……”
    “没有?”钱夫人倒是捕捉到了她话语间的意思,颇有几分?兴致,笑?着问道,“难道太子殿下跟那帮三四十的男子一般累?”
    “这倒是新鲜,太子妃殿下可要照实说,不然太子殿下在其他男人面前,可抬不起头了。”
    众人八卦的笑?声之?中,温凝咬了咬唇,也不知道解释。
    若是其他人,她恐怕沉默以对,可这是难得与钱夫人说话的机会,她还是想了想,该怎么回应。
    她了解这些夫妻之?事,却了解得不多,也不知道往常都是多久一次。
    在她想象中,恐怕一周或是一个月一次便?好了?毕竟太子每天那么忙,次数多了也忙不过来,而且听那些夫人们抱怨的,这种事应当是很累的吧。
    “一周一次的样子。”温凝轻声说,“平时他也忙的。”
    众人缓缓沉默半晌,钱夫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同情,“太子妃殿下辛苦。”
    温凝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觉得自己可能?说少了。
    以这些女人传播流言的水平,恐怕不过多久,全京城恐怕都要知道太子殿下因为太忙太累而“不太行?”的事。
    温凝背后冒出?了冷汗,有些紧张,想找机会帮萧云辞正名。
    一旁的夫人也都有些尴尬,有一位似乎想打圆场,赶紧笑?着说,“恐怕太子殿下折腾一次太厉害,太子妃要恢复一周呢?”
    “你说的也有道理。”
    温凝一听,这台阶来了。
    可是说多久比较好呢?
    她也没试过,也不知道萧云辞究竟是多久,她也不知道寻常男子究竟是多久,于是胡乱点头,“是,每次都要两个时辰,很累。”
    “……”
    “……那确实累。”
    “这也太久了,身子能?行?吗。”
    “难怪一周一次呢,这谁受得了。”
    “太子妃你还好吗?身子可有不适?臣妾家里有药膏,下次给您送来。”
    妇人们纷纷因为温凝的话惊愕不已,有的甚至立刻惊愕的看向?萧云辞,仿佛他是什么神仙男人。
    众人有的羡慕有的惊恐,眼神各异。
    萧云辞正在与兵部的官员谈鞑靼之?事,面目严肃,忽然便?觉得身后一道道目光朝着他戳过来,他眉头一皱,视线扫过那帮盯着自己看的女人们,却见?人群中,温凝红着脸窘迫的瞥了他一眼,又转过身去不敢看他。
    “?”萧云辞不解。
    “嗨呀,那帮女人事儿最多。”兵部侍郎了然笑?道,“您放心,这是她们的规矩,不过多久,您与太子妃是不是恩爱,房中如何,温不温柔,疼不疼人,全京城都知道了。”
    “……”萧云辞忽然明?白?温凝为何脸那么红了。
    ——也不知温凝如何说的,瞎编得怎么样?
    在她眼里,自己这方?面如何?
    正聊着,温凝见?差不多了,便?朝着一直等在不远处的晴月使了个眼色,晴月立刻端着茶水上前。
    她原本好好走着,莫名便?脚步一歪,忽然撞到钱夫人的身上。
    茶水顿时泼了钱夫人一身,温凝立刻上前道歉,让她跟自己回房换衣裳。
    钱夫人倒也不是计较的性子,便?只好跟着温凝往客房去。
    一路上,钱夫人却发觉温凝这人心细的很,一路都帮她挡着那打湿的地方?,挡住旁人的视线。
    虽然这茶水打翻,是因为太子府丫鬟导致,可钱夫人根本就无?法生气。
    太子妃的态度实在太好,又是满眼的真诚,钱夫人一路倒是想着,钱大人平日里总是骂萧云辞,说他是个坏胚,可这坏胚却是幸运,娶了个这么温柔心善又能?干的太子妃,日后会如何,还真不一定。
    要不怎么说天生凤命要嫁入皇家呢,有些姑娘,是真的能?兴家旺族的。
    温凝带钱夫人到客房,不久后便?有丫鬟送来衣裳,温凝面含歉意道,“钱夫人,我看您与我身量相似,如今这衣裙湿了,您若是不嫌弃的话,先穿我的如何?”
    丫鬟将那好几身衣裳摆好,都是得体又端庄的颜色,确实也是钱夫人能?穿的大小。
    温凝轻声道,“您看这几件可有能?够入眼的,这都是新裁的衣裳,我还未穿过,您随意挑选,就当我与您赔罪。”
    “太子妃殿下太客气了,我这只是普通的缎子,这可是上好的云锦,这一套,可以换我身上的十套了,我怎么能?要。”钱夫人见?她如此,倒是真不太好意思。
    而且温凝这儿的衣裳都极漂亮,看得出?是最好的剪裁,上好的绣工,恐怕都是太子殿下为她寻得最好的衣裳工匠制成。
    钱夫人说不想要是假的,只是这无?功不受禄,钱大人与她说过几百遍萧云辞的坏话,她若是拿了,回去之?后,家里那位恐怕会发怒。
    “您就当是交个朋友。”温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方?才我有些不适应,恐怕出?丑了,也不知钱夫人如何看我。”
    “太子妃殿下不必担忧,大家都对您很有好感。”钱夫人见?她如此真心相待,不由得心头一软,根本无?法拒绝,只笑?道,“您脸皮还没磨厚呢,如今宴会上少有您这样可爱的姑娘了,大家看着新鲜又喜欢,以后您放心,我陪着您一块儿,时常聚一聚,也算是解闷儿。”
    见?她如此爽朗,温凝也心下一松,心想这次进展应该还算顺利。
    她不由得真心实意的开口道,“您说的话很是逗趣儿,方?才我听了想笑?,又得忍着,实在难受,当时便?觉得您是个有趣儿的人,很想与您结交。今日那茶水洒了,恐怕也是缘分?,夫人您也不必与我客气,便?收下这衣裳吧,也算是收下妹妹这份心。”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推辞了。”钱夫人笑?道,“多谢妹妹的衣裳,日后若有好料子,我也给你送一身来。”
    说了“日后”,便?好办,温凝垂眸,浅浅一笑?,双眸弯弯的,看得钱夫人都心惊。
    太子妃……真是漂亮。
    一番下来,宴会井井有条。
    温凝将心头最重?要的事解决之?后,心中轻松,笑?容都多了些,再看到萧云辞,脸上也是含着笑?,朝他示意,事情已成。
    萧云辞见?她方?才消失,如今重?又出?现?,顿时放下心来,知道她绝对没问题。
    宴会渐入佳境,各方?入席,温凝回到萧云辞身侧。
    众目睽睽之?下,众人却见?萧云辞轻轻捏住了她的手,搂住她的腰,轻声说,“爱妃辛苦。”
    说完,温凝便?感觉到他忽然靠近,他的唇瓣微凉,轻轻触及她的额头,淡淡的温度一触即逝,如一抹云缓缓挠过她的心尖。
    来了!
    如他提前说的一般,他的吻极为守礼,只亲了她的额头。
    可温凝手指霍然缩紧,紧张的心脏砰砰乱跳。
    怎么回事?
    明?明?做了好几日的心理准备,明?明?以前齐微明?也亲过她的额头,可她从?未有过这种紧张得浑身几乎要冒汗的感觉。
    忽然一个念头拂过心尖。
    ——她不会是,喜欢上萧云辞了吧?
    第五十七章
    脑子里冒出了这个念头以后, 萧云辞已经松开了手。
    电光火石之间,很多事情都得到了解释,包括自己对萧云辞的异样心绪以及随时会脸红心跳的身体反应……温凝这样想着,呼吸急促起来?。
    她?有些惊愕, 更多的则是慌乱与羞愧。
    怎么会这样。
    不过温凝有些不太确定, 毕竟她?自小到大都是与齐微明一块儿。
    她?还是想不明白, 究竟与?齐微明在一块儿的那种?欢喜信任的感?觉是喜欢,还是与?萧云辞在一起时这种?面红耳赤的心跳才是喜欢。
    这两种?心情实在是非常不同, 令她?实在是迷茫得很。
    身边也没有人?可以问, 她?可以请教谁才好?她?好像也没有什么朋友, 除了那些叔叔们。
    叔叔们就算了,他们若是听到自己问这些,恐怕又是一脸痛心疾首。
    “怎么了?”萧云辞见她?面色不同于寻常, 眼眸深深地看着她?, 仿佛想要看清她?在想什么。
    “没……方?才有些头?晕。”温凝扯着嘴角笑了笑, 有些心虚的垂下头?, 坐在他的身侧, 端庄的挺直了腰背,手却有些微微的颤抖。
    说谎。
    萧云辞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轻易看出了她?的谎言,也不拆穿, 只缓缓抬眸看向?今日的诸位宾客。
    众人?有不少人?都在看着他们,方?才二人?“亲昵”的举动惹的一些人?窃窃私语,萧云辞知道, 不过多久, 太子与?太子妃恩爱非常,琴瑟和鸣的消息便能传遍整个?京城。
    他告诉温凝, 这是为了稳定太子之位的大计。
    可他心中清楚,谋权稳位不是这么谋的。
    他谋的从来?不是权,也不是位。
    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