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六零年代女技术员[穿书] 第176节

      樊铎匀一时卡了壳,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半晌道了一句:“算是认识!”
    沈爱立立即觉察出他的不对劲来,认识或是不认识,还需要仔细想一想吗?往他跟前走近了两步,轻声问道:“哦?不如你展开说说,这个‘算是认识’是怎么回事?”
    樊铎匀对上她别有深意的眼神,有些好笑地道:“我们是一个大学的,她好像比我晚两届,谢三婶曾经托人向我姐姐提了两句相看的话。”
    沈爱立惊了,“相看?你和程攸宁?徐春风的暗恋对象,怎么和你扯上关系了?”
    樊铎匀认真地纠正她道:“和我可没有关系,我又没同意这件事,我们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当时姐姐和他一提,他就立即拒绝了,所以他可不算认得程攸宁,只不过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爱立好笑道:“樊铎匀同志,我忽然发现,你在京市里可真是个香饽饽啊,前有谢微兰,后有程攸宁,你怎么就一点都没动摇呢?”毕竟他当时还没找到她啊,而这些姑娘都是实实在在可触碰到的人。
    代表着的是稳定.美好的婚姻生活啊!
    樊铎匀摇头道:“那有什么办法,心里就是排斥相看这件事啊,排斥爱立同志以外的所有人!”事实上,在没找到爱立之前,他并没有成家的念头,甚至想过,大概一辈子都会纠结那个姑娘到底是真实存在的,还是那一年他的精神出了问题,想象出了一个这样的人?
    这些心路历程,他并不准备告诉爱立。
    沈爱立踮起脚跟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眼睛亮晶晶地道:“樊铎匀同志,你可真棒!”
    爱立这边在收拾着行李,谢微兰也在收拾行李,不过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干妈林岫云的。
    她并没有骗萧家的人,她最近确实是住在干妈家,因为干爸姚鹏去出差了,干妈就喊她在家里小住几天。其实谢微兰知道,这是干妈在有意约束她私下的生活。
    更确切地说,是防止她工作以外的时间和文江见面。就像杜绝小儿女早恋的可能性一样,干妈也希望杜绝她和文江牵扯的可能性。
    文江打离婚报告的第一天,干爸就回来和干妈提了几句,俩人可能都想到了文江近来和她来往比较密切的事情,干妈话里话外都希望她和文江保持距离,并说以后会给她介绍更好的对象。
    这是隐约知道她和文江的事,却并不打算追究,而是希望她迷途知返。
    对上这样一份久违的善意,她怎么会拒绝?更何况,得知文江和沈爱立家有牵扯,她本能地就像远离这个人。她可以在陌生人面前继续烂糟糟地生活,却不愿意再让沈爱立看到她这样糟糕的一面。
    所以,当干妈提出让她过来小住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这几天,她每天本分地准时上下班,晚上回家陪干妈吃饭。文江来单位里找过她一次,她并没有见。
    就是想不到,干妈会被突然派到京市出差去。
    谢微兰正出神着,就听干妈问她道:“微兰,我不在家,你若是想住这边,就接着住。你干爸怕是还有半个月才回来。至于藏季海那边,你也不用担心,我帮你打听了,大概是会重判的。”
    谢微兰轻轻“嗯”了一声,等把最后一件衣服叠好,才问她道:“姆妈,你看还有没有什么没放进去的?”
    林岫云起身过来看了一眼,“没有了,挺好的。你做这些事,一向细心。”顿了一下又望着谢微兰道:“我自己唯一的孩子是扶不起来了,我也不指望他以后混出个什么样儿来,只要不被枪毙,我都谢天谢地,但是微兰,我们母女俩有缘分,我希望你能走得远些,你懂吗?”
    谢微兰点头,“姆妈,我明白,是你救了我,不然我现在大概已经跳了江去。”
    林岫云摇摇头道:“那就不值当了,每个人一生中都会遇到各式各样的困难,不仅是你,我这半生也有遇到常人想不到的困难,但是熬过来就好了,微兰,你的路还很长,解决了藏季海的问题以后,我希望你能重新思考下自己未来的路,不能再糊里糊涂的,你眼看也快到三十了,婚姻暂且不说,事业上也要有规划才好。”
    谢微兰点点头,“姆妈,我这几天会好好考虑,谢谢您一直这样耐心地纠正和指点我。”
    林岫云摇摇头,“早些去睡吧,明早还得送我去车站呢!对了,我这回去京市,你有什么想带的吗?”
    “姆妈,给我带一串糖葫芦吧!”
    林岫云忍不住笑了一下,温声道:“好!”握了握她的手,“你还年轻着呢,以后的路肯定都是顺着的了。”
    第二天一早,谢微兰送走干妈,正一个人在站台上发呆,不想转身就就遇到了沈爱立一家。沈玉兰正握着女儿的手,在叮嘱着什么。谢微兰忽然有些羡慕来,同样是被丈夫抛弃,她的生母选择遗弃她,沈爱立的母亲坚持把她拉扯大了,还教的这样好。
    有主见.有学识.有礼貌,她以前看中的男同志喜欢,她敬仰的前辈黎东生同志也喜欢,她后来还听说京市纺织局的钱局长到青市考察交流的时候,也向沈爱立伸出了橄榄枝。
    她和沈爱立走向的是两条完全不同的路。她站在幽暗的地底下,而她生活在明媚温暖的阳光里。
    沈爱立也看见了谢微兰,她没有想到会在离开申城的最后一刻,和谢微兰在这里遇见。
    谢微兰首先打破了沉默,问沈爱立道:“你们今天回汉城吗?”
    沈爱立点头,“你是来送人的吗?”再次对上谢微兰,她心里也有些复杂,不知道说什么。
    倒是谢微兰说了一句:“嗯,期待我们还能再见面。”说完这话,又转向一边的沈玉兰道:“阿姨,我能握下你的手吗?”她很想知道沈爱立妈妈的手,握起来会是什么样的触感?
    沈玉兰有些意外,但是她现在并不讨厌这个姑娘,把手伸了过去,谢微兰伸手的瞬间,又缩了回去,笑道:“不了,阿姨,我的手太冰了,怕冰到你了。”她觉得自己的手太肮脏,不想玷污了人家。
    沈玉兰不明白她怎么忽然转了注意,但也没有追问,轻声道了一句:“姑娘,多多保重!”
    谢微兰点点头,“谢谢阿姨!”
    这时候火车来了,爱立也就和妈妈.谢微兰告了别。沈玉兰问谢微兰要不要一起走,谢微兰摇头,沈玉兰也就先走了。
    一直到火车开远,谢微兰才慢慢往回走,看了一眼西边渐渐像蒙着一层淡淡酱色的晚霞,她沿着车站的路,慢慢地走,慢慢地走,只有这一刻,好像才是属于谢微兰的时光。
    也就是这一刻,谢微兰忽然下定了决心,要和过去告别,她要重新选择一个不一样的生活,走向一段新的人生。
    第二百零四章 一更
    谢微兰从车站回到单位,没想到在单位门口就遇到了文江,避无可避,谢微兰也就抬了头和他打招呼。
    声音有些慵懒地问道:“文同志,你今天怎么有空到这边来?”
    今天要起早送干妈去车站,她昨天夜里一直担心自己睡过了头,一夜都没睡好,松懈下来后,就觉得头有些疼,此时勉强打起精神来应付文江。
    “谢同志,我想和你单独聊两句,你看今天下班以后方便吗?”文江听说林主任今天出差去了,是特地来找她的。
    谢微兰撩起眼皮,轻轻看了他一眼,她现在并不想再和这个人过多牵扯,微微笑着问道:“那文同志觉得哪里方便?你家可以吗?我下了班以后去你家拜访?”
    文江不意她会提出去他家拜访来,立即卡了壳,“微兰,你知道我父母在家,我刚离婚,他们怕是比较敏感……”家里现在还一个劲地劝他把羡微哄回来,特别是今天早上,他出门的时候,妈妈又和他说想乔乔了,让他快去贺家和羡微说清楚。
    若是这个时候他带着微兰回家,妈妈怕是立即就猜到他并没有复婚的打算,也猜到他和微兰的关系来,定然不会给微兰好脸色。微兰又不是好脾气的人,到时候事情怕是会失控。
    谢微兰冷漠地打断了他道:“不欢迎我吗?那怎么办呢?文同志要见我,连合适的地方都没有吗?我现在住干妈家里,文同志要来吗?”
    文江见她话里话外都是嘲讽和拒绝,也有些着恼地道:“微兰,我因为你而离婚了!”
    这话在谢微兰听来,好像她是什么负心人一样?
    谢微兰似笑非笑地道:“哦?那要我怎么做,和你结婚吗?还是你现在就是来找我求婚的?”
    见文江不作声,谢微兰面上不由浮上来几分讥嗤,“文江,请你搞清楚,我谢微兰并没求你为我做过什么,也不存在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离婚这件事是怎么和我扯上关系的?据我所知,并不是你主动要求离婚,而是你妻子要离婚的,她为什么离婚,自然是你在婚姻中犯了错误,可别往我头上扣帽子!”
    文江也觉察出他这话有些不合适来,好声好气地道:“微兰,是我情急之下说错了话,可是你为什么,忽然之间一副要跟我撇清关系的样子呢?”
    谢微兰微微侧过了脸,并没有因为他态度的转换而退让一步,淡声道:“文江,先前我们之间的事情是你情我愿的,但是此一时彼一时,我可以告诉你,现在我不乐意了。”
    文江听了这话,瞳孔一缩,像是被伤害到了一样,低声问道:“微兰,为什么?”
    他是真喜欢她的,他在这个女人身上见识了从没领略过的风景,她面上优雅大方,姿态高傲.目中无人,但是私底下魅惑.娇媚又小意温柔,是他从没有遇到的一种女人,骤然间听谢微兰要和他扯清界线,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但是一对上谢微兰似笑非笑的脸,文江到底不愿意再放下身段和她拉扯,冷声道了一句:“是我冒昧打扰了。”
    谢微兰没有回他,只是略略抬了下巴,淡淡看了他一眼,骄矜的姿态做得十成十。
    谢微兰以为她这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会让文江知难而退,但她没有料到的是,这个男人最喜欢她这副什么都不看在眼里的样子。
    只是这一眼,文江抬起的脚,又缩了回去,有些魔怔地问她道:“微兰,如果我和你求婚呢?”
    他的声音很低,似乎不是问句,而是一句请求。
    谢微兰心里一怔,有些好笑地道:“文江,你犯什么失心疯,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你心里头没数吗?你是什么样的男人,我心里头没数吗?我和你结婚?”
    谢微兰并不要他回答,轻轻启口道:“然后一起沉沦吗?”她的语气异常冷静,显然说的是心里话。
    文江想不到她会拒绝,目光沉沉地望着她道:“你先前选中我,难道不是喜欢我吗?”
    在文江心里,一个女人不要名.不要利地和他这个有妇之夫在一起,自然是因为爱情!
    谢微兰像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但是看文江脸色不对,也没有继续刺激他,怕最后把文江激的失了分寸,反而得不偿失。
    面上有些无奈地道:“文江,此一时彼一时,我姆妈让我离你远点,她希望我以后清清白白的做人,她和干爸现在就怀疑你的离婚和我有关,文江,不仅我的前途,你的前途也是捏在他们手里的。”
    这是提醒他清醒一点,不要轻易妄动。她见识到了藏季海这种疯子以后,一点不敢轻视情绪不受控制的人。
    文江也缓了态度,“微兰,你知道,我对你是有心的,我希望你能等我。当我再往上爬一点,我们可以吗?”
    “然后呢?当你的情人吗?文江这是流氓罪!”
    “结婚!我们结婚!”这一次,文江说的斩钉截铁,但是谢微兰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她知道他是拉下脸皮说这句话的,现在激怒这个男人,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她选择了沉默。现在干爸和干妈都不在家,文江以为就可以拿捏住她。
    等干妈和干爸回来,他自然不敢再往她跟前来。
    文江一直等不到回应,以为是她一时懵住了,他心里还是自负地认为,当他向谢微兰求婚时,谢微兰不会拒绝的,不说他如今蒸蒸日上的势头,就是原先,谢微兰也因为仰慕他的才华而和他在一起,万不会不愿意当他的妻子,而愿意当他的情人?
    在文江的心里,谢微兰是在自己人的范畴内的,所以当下并没有对她步步紧逼,而是略带温和地撂了一句:“你要是遇到事了,随时来找我。”然后就走了。
    谢微兰觉得这个人有点好笑,大家闺秀一样的妻子,他看不上,反而来和她说长道短的。
    真心这个东西,当初陈先晖就曾捧到她面前来,然后她没有继续回应,陈先晖就要把她推到悬崖底下。
    她走到如今这一步,陈先晖真是功不可没。别说文江,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可不稀罕他的真心。
    火车上的爱立和樊铎匀也正在讨论谢微兰和文江,“铎匀,你说,谢微兰会和文江结婚吗?”
    樊铎匀摇头道:“说不好,双方都是离异状态,结婚也不是没有可能。”就是文江的家庭大概率是不愿意接受谢微兰的,且文江本人也算不得什么良人,谢微兰大概清醒一点,都不会走这一步路。
    爱立却知道,谢微兰要是和文江结婚,那至多风光几年,以后等待她的可不会是什么好日子。但是如果随着文江越来越受提拔,站的位置越来越高,谢微兰还会拒绝吗?
    在原书里,“伍金”这个人会成为后面十年里,数一数二的人物。只不过随着疯狂的时代落幕,他的境遇也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趟回程,许是因为樊铎匀在身边,爱立比较放心,所以她一大半的时间都是昏睡的,等8号上午,火车到站的时候,她才觉得人好像清醒了一点。
    沈俊平和林亚伦在火车站就和他们分了手,沈俊平要再坐车回宜县,林亚伦也要回自己的住处。
    爱立望着她哥急匆匆的背影,问樊铎匀道:“你说哥哥这回,是急着回单位,还是急着回去送那双胶鞋,也不知道能不能送的出去?”按理说,怎么也该在家里吃顿饭再走的,等他到宜县都得中午了。
    樊铎匀笑笑:“大概是能的。”如果那位女同志收了下来,大概和大舅哥的关系也渐渐明朗了。
    樊铎匀伸手把爱立手里的箱子也接了过来,“我来吧!你饿不饿?回去想吃什么?”
    “咱们随便吃点吧,回去收收捡捡,做做卫生也就到中午了。”
    没想到,俩人一进家门,发现家里里里外外都收拾的很整齐,各个角落都被仔细打扫了,比他们走的时候还干净一些,显然是姜蓉蓉做的。
    书房里的桌子上还有一封信,是姜蓉蓉留给他们的,只见上面写着:
    “爱立,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在前往边疆的火车上了,感谢你们一家对我的帮助,我在写这封信的时候,还在想,如果没有遇到你们,我现在该出现在哪里?我想可能是医院的病床上,也有可能是藏家,谢谢你们让我重获新生。等到了边疆,我会积极地工作和生活,为祖国的发展和进步贡献一点自己的力量,我想那里实在是我最好的去处了。等到了边疆,我会第一时间给你们写信回来。再次感谢你们一家对我的帮助。”
    爱立想去周家问问姜蓉蓉最后顺利上车没,忙打开行李箱,把送给周小茹的梳子找了出来,樊铎匀提醒她道:“现在周叔和小茹肯定都在上班,怎么也得到中午呢!”
    爱立想想也是,她坐了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蓬头垢面的,现在也不适合立即就去单位里找小李他们。
    樊铎匀劝道:“也不急在这一会儿,你先洗漱一下,中午周叔他们就回来了。”等烧好了热水,爱立去洗漱,樊铎匀自己转身出门去菜市里买菜了,准备晚上请周叔和李柏瑞几个到家里来吃饭。
    不想,中午爱立还没到周家,小茹反而来敲她家的门了,一见到爱立和樊铎匀,就笑道:“我算着日子,你们今天回来的,中午一下班,就骑着车赶回来了,蓉蓉姐前天顺利走了。”
    沈爱立心里一松,“姜家那边来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