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07.天台笔奸

      他看了下手表,“罚站,五分钟。”
    阮芙夏一滞。
    裤子堆迭在地上,她的下身完全赤裸。
    面前是大门,往里望是楼梯,倘若有人此时来天台,第一眼就能看见她。
    风吹一阵,停一阵。从腿缝里拂过,下体的毛发跟着飘动。
    这种暴露在空旷场所的举措,极度放大了她的情绪和感触。
    羞耻,紧张,还有掩藏的刺激与兴奋。
    阮芙夏绷紧了大腿,没有回头,也知背后的廖昭杭一直在看她。
    “和周源说过了?”廖昭杭突然问。
    廖昭杭以为她拒绝了周源的约会。
    阮芙夏含糊应道:“呃、嗯……”
    太阳晒得她屁股发热,身后人靠近,她落在阴影中。
    一只手抚上她的臀,阮芙夏听见近在咫尺的耳语:
    “还疼么?”
    阮芙夏摇头:“不疼了。”
    廖昭杭的手去往中心地带,喃喃:“为什么这样也会湿……”
    仿佛秘密被看穿,阮芙夏羞红了耳,并拢双腿,夹住他的手掌,一语不发。
    滑腻似酥的大腿在摩擦他的手心与手背,廖昭杭笑了一声,“腿张开。”
    阮芙夏不舍得他的手,但还是照做,启唇唤道:“主人……”
    廖昭杭抽出,阮芙夏眼睫垂下,失落了片晌。
    然而很快,有冰凉细长的硬物从下面戳进了她的甬道。
    她失神,想转身看廖昭杭,被他从后面轻扼住脖子。
    “是我的笔在插你。”廖昭杭替她解惑。
    廖昭杭的笔,阮芙夏一下能想象出样子。
    她属于差生文具多,喜欢买花里胡哨、各式各样的笔,但廖昭杭永远只用一种。
    笔壳透明,笔帽带点黑的0.5直径水笔。
    笔对于尖子生,是日夜陪伴的战友。
    可他正用自己最熟悉的那支,插着她隐秘的私处。
    他怎么能这样……
    “你……”阮芙夏词汇匮乏,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那两个字,“变态……”
    “嗯。”廖昭杭仍应了。
    用挂满水液的笔,拨开肥嫩的阴唇。
    拇指寻到她的敏感点,捏着笔末轻轻敲打。
    阮芙夏倒吸一口气,禁不住发抖,倔强抿着唇不发出声响。
    可捏着她颈部的手爬上了下颌骨,一用力,她被迫张嘴,喘音溢出:“呃、嗯……”
    廖昭杭控制着力道,笔杆滚压着那粒突起,是她出水的开关,快乐的源泉。
    “叫我的名字。”廖昭杭提出要求,灵活的手指带动着水笔绕着那一点打圈。
    笔壳冷硬,怕她不舒服,他又用指腹辅助按摩。
    阮芙夏腿脚发麻,金色的日晖照得她头目晕眩。
    她处于水火交融的中间,一面烧得欲火丛生,一面水流汩汩地淌出。
    “……廖、昭杭。”
    她这样断句,听来很亲昵。廖昭杭动了动唇:“再叫一声。”
    “廖……呃嗯……”
    廖昭杭的食指探入她口中,压住了她的软舌,教她无法说话。
    “再叫。”
    “嗯、嗯……”
    那根修长手指桎梏着她的舌,阮芙夏发不出完整音节,只能用喉音含糊应声。
    口中因此积聚了不少涎液,沾到他的指尖,他不在意,反倒搅动她的口腔。
    指腹强压软滑的舌面,指骨抵着湿硬的上颚,阮芙夏的嘴被强撑开,产生异物插入的不适,眼中泛出生理性的泪。
    口腔被他手指插着,私处亦被他手指玩弄。
    阮芙夏轻轻呜咽,分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
    贴着她后背的胸膛震了震,是他在发笑。
    阮芙夏被他笑得耳根发紧,脸颊滚烫,心脏却咚咚跳不停。
    下身仍被抚慰着,他的指尖如同一条小鱼,游弋在她水意潺潺的秘密花园,让她愈发湿漉,发着颤,几欲绽放。
    “再叫一声。”廖昭杭语气温柔。
    阮芙夏不肯配合。
    廖昭杭低眸瞥时间,下面那只手猛地快速摸弄那微硬的花蒂。阮芙夏浑身一抖,骤然叫出来。
    “嗯……”这回不是叫他的名字,是情迷意乱的嘤咛。
    廖昭杭用笔末戳弄那点,黏腻的液体汩汩浇洒而出。
    阮芙夏被压着舌说不了话,索性咬住廖昭杭的手指。
    嘴里含着他带压迫力的干净食指,身下一张一合,缠绵含着那根细柱。
    一瞬间。
    逼成了水逼。
    笔成了水笔。
    廖昭杭笑,故意搅动泥泞处,低叹:“听见了吗,好多水……”
    阮芙夏无力与他辩驳,借着廖昭杭的身稳住发软的腿,一点点寻回意识。
    热闹的课间,教学楼喧哗,走廊人头攒动。
    无人知晓,顶层的天台,蓝天白云之下,她被一根笔玩弄到高潮。
    阮芙夏花心全湿,腿根也流了很多,黏黏腻腻的,很难受。
    “廖昭杭……”
    她喊一声,廖昭杭就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廖昭杭问:“你带纸巾了吗?”
    阮芙夏:“没有……”
    廖昭杭又看表,还有三分钟上课。
    他低声道:“腿张开点。”
    阮芙夏做了。
    “再张开。”
    “啊?”阮芙夏不知道他要干嘛,左腿再往外微挪几厘米。
    谁知下一瞬,面前的人矮下了身,含住带水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