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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五十五(蹭蹭) ρö18čk.čöм

      她捏上忠难的下巴用手指把他破了好几个口的舌头揪出来,舌头上到处都是咬伤,一颗银色的圆球钉在他舌头的正中央,像一颗漂浮在宇宙尘埃之中无人在意的行星。
    他垂下眸,停留在她仍有红印的手腕处。
    因果松开手把沾着他舌头上的唾液揩在他脸上,凉丝丝的,得了空档,他才能开口:“不是你让我打的吗?”
    “我让你去死你就去死啊?”她接上话来也没给他留一点半点空隙。Ъеи呅鱂在ǒℳse㍠𝓬ǒℳ韣鎵更新璉載 綪ㄐㄡ欌棢阯
    他用小臂支起上半身,因果坐在他身上,看起来不是单纯的不开心,但脸鼓鼓的,情绪复杂又可爱,对——他觉得可爱,因果怎么样都可爱,好像只牡丹鹦鹉。
    她很喜欢?
    “如果你一定要的话。”他顿了一下才缓出一句答复。
    因果愣在那儿,忠难盯着她,像盯着整个世界,因果在不知道眼睛该往哪儿看的时候,就会看他的耳钉,耳垂从后面钻出一条细小的蛇,好像能再往上钻,钻进他耳朵里面。
    她突然反应过来了就疯了似的解他的睡衣扣子,边说“那你怎么还不去死”边扒开他的衣服,看到那盘旋在他臂上的黑蛇就一口对着纹身咬了下去,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得咬动脉我才会死。”他躺在地上侧过脸去看她伏在他身上用那小小的虎牙如同老虎进食一般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渗血的牙印。
    她听后支起了身,正正地对着他,忠难下面虽然解开了但是还没脱下来,但被她的手、牙齿这么碰一碰就开始硬,贞操锁关着他那碰到因果就发情的阴茎,涨得发疼。
    “哦。”一个字就落下来。
    她又伏下身来扒拉下他的项圈,咬上那一颗一直在耸动的喉结,不知道吞下多少次唾沫。他感觉到因果的舌头包裹在喉结,往上,撒下一路凉丝丝的线,吻在他下颚的自由处。
    要疯了。
    因果伏下的身,仅有胸口紧贴,那娇小的乳在刮擦着他的乳首,腰抬高,睡衣滑下来,露出她的细腰与小腹,她纤丝一般的手从颈滑到肩,摸过他被啃食的臂,刚要用虎牙一口咬下那脖颈,忽地被冰凉的手握住了腰,好像要把她拔开似的往后拉,她自然不从,那手就带着上衣往下拨,拨到露出一双乳,她才猛地收回手掰扯他。
    “松手呃!”她扒拉着自己的上衣,却被一下握上了那软桃似的胸,指腹在乳头上摩挲打圈,挤出一个小小的乳沟。
    “别闹了,做不了。”他嘴上这么说,手上把她的乳头搓捏蹂躏的动作倒是不停。
    因果抬起的下身又坐了下去,下面已经湿了,隔着几层布料黏在他小腹上,她无意识地在他腹部摩擦下体,抓着他摸在她乳上的手抑制着呻吟说:“干嘛老摸我胸,还不如去摸馒头,馒头起码能吃。”
    他当真支起上身来把脸埋进她掀起的衣里,咬上她一边的乳头,张开嘴把软得像水似的乳给含了进去,因果发软的手还抓在他手臂上,脑袋不自觉地往后仰,要往后摔去的趋势,被他一手搂住了腰。
    “你别啃了!!”她死命抓着他的头发叫唤,他根本听不到,跟狗与人类语言不通似的咬另一边乳,甚至要按上她的肩膀把她反摁在地。
    因果把手伸进口袋里一下调高频率,他触电似的推开她,捂着脖子惊魂未定地盯着用一只手挡着胸口的因果,好不容易拽回了意识又是被她贴上来指着眉心劈头盖脸地一顿骂:“说着做不了自己还要做,你怎么那么双标啊?”
    他耷拉下来的眼睛像落水犬一样,幽幽地飘出一句:“又不会进去。”
    因果好像个一点就燃的炮竹,她扒着忠难的裤子就把套在他阴茎上的贞操锁卸了下来,硬得又烫又长,他可能被电流电迷糊了,看到自己那根布着血筋的阴茎被因果坐在白色内裤之下,甚至没有任何反应,直到她动起了腰用下身把阴茎磨得湿了一片才突然回过神来,手猛地按在她跪在他身两侧的大腿上,强迫她停下自慰般的行为。
    “别这样,”他硬得好像能顶着她的屁股,但又不能插进去,脸色难看得快要破掉了,“要么给我重新锁上,要么就让我帮你舔,你这样我怕——”
    一阵电流又穿过他的颈部差点电麻他的舌头,扼得他一句话也说不完全。
    她坐在他硬挺的阴茎上晃动腰肢,不断调节电流和震动,喘着气观赏他被想插进去却不能插进去与电流的麻痹所交杂的表情。
    “不会进去不是吗?”她伏下身,边把他当做一个自慰用的抱枕边摸上他发颤的脸,因果摸他,不像在摸一个人,像是盲人在通过触摸去认识一个人的脸,她每一分钟都在认识一个新的阿难。
    他好像想说什么,但意识有些模糊,因果才不管他要说什么,捧着他的脸就吻进了唇里,带着目的性地去缠绕那一片温热之中唯独冰凉的舌钉,铁锈味和血腥味傻傻分不清,吃着钉子好像能穿透她的舌头而吃到血。
    忠难发颤的手也目的性地按在她的腰两侧,极力控制着自己不按疼她,手臂上凸起的青筋,就像在和空气拉扯。
    他第一次射得比因果去得快。
    可能是因果吻着他的那一瞬间,用力地掐上了他的脖子,在疼痛、快感与窒息的刺激下,他把不堪入目的欲望一泄而出,不留半块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