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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二十七章 柔 和 之 夜

      第二十七章柔和之夜
    晚饭后,不悔步出大厅来到前院,找了隐秘的角落坐了下来,天上明月被乌云遮住,群星闪烁,秋风吹来有些凉意,但她不觉得冷因为她的心是暖的,眼前那些树树草草在星光下隐隐绰绰看不清原来的面目,不悔发觉,这样朦胧也是一种美,其实,现在任何事物在她眼中都是美的。
    突来的脚步声让她睁大眼,从那人的身材和走路姿态,不悔一眼就认出,高兴的起身走向前,道:「你怎么出来了?」
    殷梨亭回过头,看清是不悔,有些意外,道:「你怎么在这?我以为……」刚刚他见慕容雁拉着不悔往内堂而去,回房后心里闷得慌,一直坐立不安才走了出来。
    不悔黛眉挑了挑,在他身边转了个圈,停在他的跟前,垫起脚尖与他面对面,发觉还是不够高,扁嘴道:「你以为什么?」
    殷梨亭神色有些凝重,幽幽道:「刚刚见你……被他拉走了。」
    不悔道:「你说慕容雁。」
    殷梨亭看了她一眼,一副满怀心事的样子,往前缓慢走了几步,不悔跟了过来,直言道:「你好像不是很喜欢他,虽然我也觉得他很烦,不过看在他救了你的份上,还算是个不错的人。」
    殷梨亭没回话,抬头仰望天空,乌云渐散,一轮明月高掛,那圆圆的月亮引起了他的感触,长叹一声,道:「如果月常圆,花常开,该有多好!」
    不悔不以为然,唸道:「如果没有月缺,怎会显得出圆月时的明亮?如果花儿不谢,又怎会带来花开时的喜悦呢?」
    殷梨亭一楞,笑了出来。不悔看傻了,他这样笑很少见,不!应该说是从没见过,虽然他笑起来眼角出现两条很深的鱼尾纹,但她喜欢看他笑。不悔愣愣的望着他,月光照着他端正的五官,笑容使他的面容更加柔和,那挺直的身躯,温和的笑声,使她心神荡漾,心跳加速。
    殷梨亭收回笑容道:「你说的对,也许这是对我的一种考验。」
    不悔笑道:「其实这不是我说的,是白衣说的,我照着唸出来而已。」
    殷梨亭轻轻一笑不再说什么。不悔见他不作声,突然想到什么……主动拉起他的手,道:「你跟我来。」
    不悔将他带进自己房内,开始翻箱倒柜,大肆搜索,找了一会,终于在枕头底下找到,兴奋的叫道:「哈!终于找到你了。」
    她让殷梨亭坐了下来,自己也坐了下来,将手上东西放于桌上,推向他道:「还你。」
    殷梨亭没有拿走桌上之物,反而将他的手盖在不悔尚放于桌上的手上,含着笑意的眼睛凝视着她,道:「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不悔羞怯的迅速缩回手,装糊涂道:「里面是什么,看你好像很珍惜的样子。」
    殷梨亭慢慢打开桌上的手捐,将它摊在不悔眼前,不悔继续装糊涂,道:「这是什么?」
    殷梨亭微微一笑,道:「是你的发丝。」
    不悔「咦」了一声,拿了几根在自己眼前用力的比较,眼珠子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看了老半天,方道:「还真的很像。」想了想,道:「我的头发怎会在你哪?」
    殷梨亭脸上浮现一抹阴影,道:「这是你失踪前唯一留下的。」
    不悔像看宝一样,盯着桌上自己发丝道:「所以你一直很珍惜它。」
    殷梨亭「嗯」了一声,道:「现在我不需要了。」
    不悔不解问道:「为什么不需要?你不是很珍惜它。」
    殷梨亭似笑非笑眼神,深深凝视着她。不悔红着脸想了一下笑了,是傻笑,她发觉自己很笨,竟然问了一个很笨的问题。
    殷梨亭盯着她,认真道:「不悔,我知道现在要你去承认你和我已成过亲的事实,是不太可能,我也不敢奢求太多,只希望你不要不理我,这么说也许你会很困扰,我知道自己是一个很闷的人,不善表达自己,又不会说好听的话,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跟在你身后守护你……我希望你能明白,不要因此讨厌我。」
    不悔嘴角翘起喃喃道:「记性那么好做什么,我都已经不讨厌你了。」
    殷梨亭微微一笑,道:「谢谢你,我明白……」他又深深的道:「不悔,也许你不会懂我心里曾经有过的痛,那种痛如果要我再一次,我恐怕已无力承受,所以让我守护你……」
    不悔无俚头的冒出一句,道:「你真的很像那隻公鹊鸟。」
    殷梨亭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不悔笑着摇头,殷梨亭盯着她,囁嚅问道:「不悔,现在你还觉得我是个很闷的人吗?」
    不悔没回答他,伸手拢一拢额上秀发,脸上泛着淡淡红晕,低下头来沉静深思,把心里紊乱的思绪好好整理一番,这是她失去记忆后,首次认真的思考一件事。
    从她开始在乎他的那一刻起,对他的一切观感几乎全变了,自己也变了,她很想告诉他,她早已不觉得他闷,甚至已开始喜欢他,更愿意去相信两人已成过亲的事实,但为什么在他面前,这些话有如千斤石般沉重的哽在喉头出不来?
    她忽略了殷梨亭还紧盯着她看,轻叹一声,想起前些日子的殷梨亭,不就像现在的自己一样,心理深藏着千愁万绪之语却是哽在喉头,那般的闷不就是这样来的,不由得失声哈哈大笑起来。
    殷梨亭一脸迷惑盯着她,见她一会儿沉思,一会儿叹气,感觉她又回到以往那柔顺的不悔,如今见她又像小孩般天真的开怀大笑,不解问道:「什么事那么好笑?」
    不悔瞥了他一眼,笑着摇了头,又低头沉思,是女人的矜持还是羞怯让她开不了口,或是其他,是记忆,还是存在她心里一直不愿去回想和承认的一件事或一个人,白衣——